天气越来越冷,时间也快马加鞭的奔向春节。
“正阳门站到了,有下车的同志从后门下车!”
今天赶上周末,何雨柱嘴里哼着小曲从公交车上下来。嘴里吐着白气。
原来何雨柱准备给自己做套新中山装,再给妹妹和秦淮茹各买件花布衫,反正不差钱。
今年由于伙食比较好,何雨柱又长高不少,快一米八了,现在身上的衣服变得短小不合身。洗得发白不算还有几个补丁,他都觉得对不起穿越人士的称号。加上眼看快到和秦淮茹约定的日子,总得体面些。
这不坐了好几站公交,在正阳门站下了车。刚往前走没几步,就听见路边一阵急促的“咔哒咔哒”声,夹杂着女人的急喘气。
扭头一看,只见路边停着辆锃亮飞鸽女式自行车,一个穿着旗袍、烫着卷发的漂亮女人正蹲在车旁,急得直跺脚——原来是车链子掉了,卡在齿轮里。
“需要帮忙吗?”何雨柱走过去,打量着那女人。她长得很精神,眉眼带着股干练劲儿,旗袍料子看着就不便宜,手里还拎着个精致的皮包,一看就是做生意的。
女人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笑容:“麻烦你了,小兄弟。这链子卡得死死的,我急着回店里呢。”
“小事。”何雨柱蹲下身,不用看也知道咋回事——他以前可是修过不少自行车的。只见他找了个木棍,三两下把卡住的链条挑开,手指在齿轮上灵活地一绕,“咔”一声,链子就归位了。他又试着转了转脚踏板,确认没问题才站起来,用地上的积雪擦了擦手上的油。
“太谢谢你了!”女人惊喜地站起来,上下打量着何雨柱,目光落在他袖口的补丁上,眼神动了动,“我叫陈雪茹,就在前面正阳门外开了家绸缎庄。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你今天可是帮了我大忙,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这附近也没个修车的。我也没别的谢礼,前面就是我店,我送你件衣服吧?”
何雨柱正想做新衣服,闻言愣了愣,笑着说道:“雪茹姐,我叫何雨柱,你叫我雨柱或是柱子都行,送衣服就不用了,举手之劳。不过我正好就是来做衣服的,麻烦到时候您给我优惠点就好!”
“哎,柱子,你别客气。我说送就送,做衣服优惠也肯定有,那你跟我来吧!”陈雪茹说着就往前面的胡同里走,“我那店里料子多,保准有你合身的。再说了,你这衣服确实该换换了——看你模样周正,穿件新的会更精神。”
盛情难却,何雨柱只好跟着她走。拐进一条胡同,果然看见“雪茹绸缎庄”的招牌,红底金字,看着很气派。
“哎呀,雪茹老板,你可回来了,你快帮我看看我这件衣服怎么改,肩膀有点不得劲。” 刚进店,一个穿着蓝布褂子的老太太就迎了上来。
另一个四十多岁富态女人也挤了过来,拉着陈雪茹问东问西:“雪茹啊,上次我订的那块杭州绸子到了没?我孙女要做嫁妆……”
“张太太,料子早到了,我这就给您取去。”陈雪茹抱歉地对何雨柱笑了笑,“你先坐会儿,我马上就来。”
何雨柱点点头,百无聊赖地走到门口,靠在门框上往外看。这胡同挺窄,来往的人不多。
忽然,他眼睛一眯——旁边胡同口突然出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那不是白家兄弟么!
只见大宝和二宝正凑在一个中年男人跟前,那男人穿着灰布褂子,看着普普通通,可眼神总往四周瞟,透着股机警。三人没说几句话,白家兄弟就从中年男人手里接过个牛皮纸包,揣进怀里,匆匆往胡同深处走了。
那中年男人则装作闲逛的样子,慢悠悠地在胡同口转了两圈,确认没人注意,突然转身钻进绸缎庄后面的院子,一下就没影了。
何雨柱突然想起妹妹说的话。白家兄弟平时游手好闲,哪来的钱买猪头肉?刚刚的情景,这中年男人看着也不像善茬,他们交易的到底是啥?
正琢磨着,陈雪茹拿着块藏青色的料子走过来:“柱子,你看这料子咋样?做中山装正好,挺括……”
“陈姐,实在对不住,我突然有点急事,衣服的事改天再说!”何雨柱没心思看料子了,匆匆打了个招呼,拔腿就往白家兄弟走的方向追。
“哎?这柱子……”陈雪茹愣在原地,手里的料子还没来得及递出去。
何雨柱一路小跑,眼睛盯着前面的胡同岔口。白家兄弟腿挺快,转了好几个弯,眼看就要没影了。他不敢追太近,只能隔着几十米跟着,心里暗暗着急。
追了足足十分钟,才在一个路口看见俩人,正拎着个油纸包,里面飘出肉香味,边走边高谈阔论。
“……那老东西这次出手真大方,就送个信,给了五块钱!”二宝的大嗓门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大宝拍了他一下:“不要命了,小声点!忘了大哥咋交代的?这事不能声张!”
“怕啥?这地界我们都不怎么来,谁认识咱们?”二宝满不在乎,“等做完这票,咱哥俩去全聚德搓一顿!”
“我看你是长得丑,想的美,全聚德,咱们还吃不起啊……”
何雨柱跟得更紧了。只见俩人拐到一座石桥边,停了下来。大宝左右看了看,迅速爬上桥的围栏,二宝头上戴着狗皮帽子,站在桥头,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活像只放哨的黄鼠狼。
大宝很快在第二个桥墩上摸索了一会儿,不知道放了啥东西进去,又飞快地爬了上来。俩人凑在一起嘀咕了几句,就转身往回走,脚步匆匆,很快消失在胡同里。
何雨柱躲在树后,等了十几分钟,见没人来,才悄悄走到石桥边。他趴在围栏上往下看,桥墩上长满了青苔,看着没啥特别的。
他顺着大宝刚才攀爬的位置翻下去,蹲在第二个桥墩旁仔细找。摸索了半天,终于在桥墩上方发现个隐蔽的小洞,洞口被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堵着,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更绝的是,石头上还系着一根极细的发丝,轻轻连着洞壁,这要是有人动过的话,发丝肯定会断。
何雨柱心里一凛,‘’这绝对不是普通的藏东西!白家兄弟和那个中年男人,八成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没敢碰那块石头,悄悄爬回桥上,看了看四周,拔腿就往最近的派出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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