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口气跑到派出所,气喘吁吁地推开那扇刷着蓝漆的木门,值班的警察同志见他跑得满头大汗,棉帽上都挂着白霜,赶紧迎上来:“同志,您这是咋了?有什么事?”
“警察同志,我要报案!”何雨柱摆摆手,跑的有些急,扶着桌子顺了顺气,“我发现有人形迹可疑,好像是敌特,在搞秘密交易,还藏了东西!”
“敌特!”
这话一出,屋里另外两个正在整理卷宗的警察也抬起头,警觉的看过来。
“等一下,小同志,去办公室,小李通知张力所长过来!”说话的是一个中年警察,姓赵,三十多岁,穿着洗得发白的警服,眼神锐利。
何雨柱也知道事情重大,跟着进了办公室,赵警察示意何雨柱坐在长条凳上。“等一下,你的情报很重要,等我们所长到了再说。”
“好的!”何雨柱答应后安静的等待。
没过几分钟,一个穿着同样警服、腰间系着宽皮带的中年男人走进来,他是派出所的张力所长,脸上带着风霜,一看就是常年在外奔波的。“你就是有情况报告的小同志,慢慢说,时间、地点、人物,都看清楚了?”
何雨柱定了定神,把刚才在正阳门胡同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讲了出来:“我叫何雨柱,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就在半小时前,我和陈雪茹去正阳门雪茹绸缎庄做衣服,无意间看到旁边的胡同里白家兄弟,白家兄弟是我父亲何大清要娶的白寡妇的儿子,叫白大宝、白二宝,跟一个穿灰布褂子的中年男人接头,中年人拿了个牛皮纸包给他们。后来那男的钻进了绸缎庄后的独立院子,而白家兄弟则偷偷往石桥那边去了,把那包东西藏在第二个桥墩的石洞里,洞口还用石头堵着,石头上还系了根头发丝!”
张力和 赵警察听得脸色越来越严肃,手里的铅笔在粗糙的纸页上飞快滑动,等何雨柱说完,张力追问:“那中年男人长啥样?有没有特别的特征?白家兄弟拿的纸包有多大?石桥具体在哪个位置?”
何雨柱仔细回忆着:“那男的看着四十来岁,中等个,左手手腕有道疤,说话带点南方口音。纸包也就半块砖头大小。石桥就在……”
张力问了何雨柱家庭情况和几个细节,以便核查后。 才对赵警察点点头,起身对旁边的同事低声交代了几句,又转向何雨柱,语气郑重:“何雨柱同志,你提供的情况非常重要,我需要马上向上级汇报。你记住,这事一定要保密,千万别声张,也别再自己去查,回家该干啥干啥,等我们消息就行,明白吗?”
“明白!我保证不说出去!”何雨柱赶紧立即站起,他知道这事的分量,哪敢乱来。
“老赵,正阳门一带是重点区域,这事不能大意。你亲自带两个同志先去石桥附近盯着,别惊动了人。我现在去分局汇报,请求支援!” 张所长说完直接走出房间。
“是!我马上安排!”赵警察立即应声。
赵警察接受命令后,转身就往外走,临走前还特意叮嘱何雨柱,“小何,回家路上注意脚下,雪天路滑,别回头看,就当啥事没发生。”
何雨柱应了声,揣着怦怦直跳的心出了派出所。
他没敢耽搁,出了派出所,绕了个路去了一家成衣店,挑了块藏青色的斜纹布,让师傅按他的尺寸加急做件中山装,又给何雨水买了花棉袄、棉裤和棉鞋,还给秦淮茹买了块带碎花的细棉布做礼物,付了钱就匆匆往公交站赶。
一路上何雨柱总觉得背后有动静,回头看了几次,又啥都没有,后来才反应过来,八成是自己太敏感了。
等回到四合院。
看到何雨柱抱着的布,贾张氏还凑过来阴阳怪气:“傻柱,你这布不错啊,准备给谁做新衣服?啥时候穿啊?虽然布料有点花,我家棒梗还没有新衣服,对付也能用,给我几尺?”说着就准备上手。
“滚,我的布关你啥事。你家棒梗跟我有毛线关系!”何雨柱懒得理她,转身进了屋,心里却在琢磨:白家兄弟要是真跟特务勾连,那还挺麻烦。
“傻柱,你个王八蛋,小气鬼,白眼狼!”贾张氏的肥脸一阵不爽。
“贾张氏,你说谁是王八蛋,找揍是吧!”何大清一脸怒容的突然从贾张氏身后冒出来。
贾张氏吓了一跳,没想到骂何雨柱被人家父亲抓个正着,“我啥也没说!”转身跑回屋!把门关死!王二丫这两天回了娘家,贾张氏趁机又卖惨又撒泼又威胁的,终于劝动贾东旭从棚子搬回屋子。
关于敌特这事何雨柱谁也没说,该做饭做饭,该复习功课复习功课,就像真的只是去做了件衣服。
这一周过得格外慢。何雨柱表面上跟往常一样,早上送何雨水上学,下午去学校,晚上回来做饭,可眼角余光总留意着白家兄弟的动静。俩人倒是没啥异常,每天照样早出晚归,只是二宝偶尔会对着墙角发呆,大宝看人的眼神也比平时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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