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赤榕这般大大方方的表白,傅临风的脸颊瞬间又烧了起来,连耳尖都红得能滴出血,他别过脸,声音带着几分慌乱:
“你、你乱说什么呢!”
赤榕看着他这副羞窘模样,只觉得他越发可爱,忍不住笑出了声。
可目光扫到他后腰处,笑容又收了收。
原来,方才他动作大了些,牵动了伤口,白色中衣上又渗出了殷红的血渍。
赤榕当即板起脸:
“趴下!”
“你……你要做什么?”
傅临风心里一慌,身子下意识地绷紧。
可他还服着软筋散,加上伤势沉重,根本没力气反抗,被赤榕一把按在床榻上。
紧接着,他便感觉到后背的外衫被人轻轻扒下,连带着贴身的亵裤也被往下拉了些,身子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
“赤榕!你疯了吗?”傅临风又急又羞,声音都变了调:
“你还是个女人吗?怎能这般不知羞耻!”
他以为赤榕要趁他无力反抗时占他便宜,胸口的怒火与羞愤交织在一起,却偏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嘶——”后腰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傅临风疼得脸色瞬间惨白,闷哼出声,原是赤榕在他伤口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把。
他刚要发作,就听见赤榕嗤笑出声:
“行,还知道疼啊?你以为我要做什么?趁人之危占你便宜?”
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伤口,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就算我想,你现在这动一下都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能行么?”
说着,伸手在他白HH的后腚上,啪地拍了一巴掌。
傅临风被噎得说不出话,又见她这般孟浪,直臊得险些晕厥,却只能死死咬住下唇,眼底满是羞愤,耳根却红得越发厉害。
赤榕没再逗他,恢复了些许正经:
“想多了吧你,该换药了。再耽误下去,伤口该化脓了。”
傅临风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他只觉得自己遇上这个女魔头,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这会就连呼吸都越发急促,只能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敢再看她。
赤榕见他老实了,红唇微勾,从一旁的木箱里拿出药瓶和干净的布条,小心翼翼地用棉团蘸了药,轻轻涂在他的伤口上。
她的动作很轻,避开了最疼的地方,药膏带着清凉的触感,缓解了不少刺痛。
傅临风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只觉得后腰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那是赤榕在给他包扎,布条缠得松紧适宜,刚好护住了伤口。
上药、包扎完毕,赤榕又将他的亵裤和外衫轻轻拉上,还不忘在他光洁的胸肌上抓了一把,这才体贴地给他盖好薄被。
做完这一切,她才直起身,擦了擦手上的药渍:
“好了,安分躺着吧,别再乱动扯到伤口。”
赤榕端着空药碗刚要转身出门,身后突然传来傅临风闷闷的声音:
“赤榕,你到底是什么人?既然你和鸩门有关系,为何不杀我?”
赤榕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床榻上的男子,但见他一脸病容,却仍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语气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我说,我舍不得杀你,你信吗?”
傅临风语滞,却又忍不住追问:
“难道你想囚禁我一辈子?”
赤榕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他俊秀苍白的脸上,幽幽地道:
“要是能一辈子,倒也挺好的。”
她声音压得极低,又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一辈子。”
说完,没再等傅临风回应,她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只留傅临风躺在床榻上,满心疑惑。
到了夜里,傅临风迷迷糊糊间,忽然感觉到身边的床榻微微下陷。
他睁眼一看,竟见赤榕合衣躺在了他身侧,香喷喷的身子还轻轻往他怀里扎了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不动了,不多时,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傅临风身子紧绷,下意识想推开她,可四肢仍受软筋散影响,根本使不出力气。
他又气又无奈,只能别过脸,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任由她贴着,慢慢睡了过去。
夜至三更,屋内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动。
傅临风猛地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门窗“哐当”一声被人踢开,几道黑衣人影瞬间冲了进来,手中刀剑借着月色烁烁放光。
他心头一紧,想挣扎起身,却依旧浑身无力。
就在这时,赤榕猛地从床榻上坐起,她随手将一粒药丸塞进傅临风手中,迅速伏在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这是软筋散的解药,快吃下。若是一会情况不对,就按动床头左侧的暗扣,那是逃生暗道,你先跑,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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