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三的晨光刚扫过院角的黄瓜架,苏烬就举着小铲子跑过去——架上的黄瓜挂得满当当!翠绿的瓜身带着白霜,顶花还没谢,阳光照得瓜皮透亮,他伸手想摘,指尖却被瓜藤上的小刺扎了下,“哎哟”一声缩回来。
“慢点儿,我来。”墨无殇正好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竹篮,他踮脚站在架下,指尖避开小刺,轻轻一拧,黄瓜就“啪”地落在手里,递到苏烬面前,“你看,要捏着瓜蒂转,才不会被扎。”苏烬捧着黄瓜闻了闻,清清爽爽的香味钻进鼻子,“比豌豆还香!能腌着吃吗?上次王奶奶腌的萝卜干好脆!”
王奶奶拎着瓷盆走过来,笑着点头:“正好腌黄瓜,配粥最解腻。”刚说完,阿月就拎着两个小陶罐走来:“我娘说腌黄瓜要香醋和新蒜才够味,特意让我送过来!”陶罐一打开,香醋的酸香混着蒜的辛香,飘得满院都是。
沈清辞拿着手札蹲在架边,笔尖勾着苏烬捧黄瓜的模样——他鼻尖沾了点白霜,眼睛盯着瓷盆,小刺猬蹲在脚边,正用爪子扒拉掉在地上的黄瓜花,先在旁边标上“五月十三,摘脆瓜,备醋蒜,待腌渍”。
王奶奶坐在石凳上,教苏烬洗黄瓜:“要把瓜身上的白霜冲干净,别搓太狠,不然瓜皮会软。”苏烬捧着黄瓜在水盆里轻轻晃,水珠顺着瓜身往下滴,溅在他的布鞋底,凉丝丝的。墨无殇则拿着菜刀,把黄瓜切成厚薄不均的片——苏烬想试试,结果刀没拿稳,切出的黄瓜片有的厚有的薄,惹得大家笑:“这样才有意思,每口脆度都不一样!”
切好的黄瓜片放进瓷盆里,王奶奶撒上细盐,用筷子拌匀:“先腌半个时辰,把水分杀出来,黄瓜才脆。”苏烬蹲在旁边守着,时不时用筷子翻一下,“什么时候能放醋呀?我都想尝一口了!”
半个时辰后,瓷盆里渗出不少水,王奶奶把香醋和蒜末倒进去,再淋上点香油,筷子搅了搅,瞬间酸香扑鼻。苏烬等不及凉,捏起一片放进嘴里——脆生生的,酸中带咸,还带着蒜的香,“比金银花糕还爽口!”
“先给李奶奶送一碗去!”苏烬捧着瓷碗,脚步轻快地往巷口跑,墨无殇怕他摔着,跟在后面。李奶奶正坐在藤椅上摘薄荷,看见苏烬手里的瓷碗,笑着接过:“这腌黄瓜看着就好吃!”她转身从屋里拿了个小布包,里面是晒干的薄荷:“泡在茶里,配腌黄瓜正好解辣。”
回去的路上,遇见张爷爷扛着锄头从田里回来,苏烬赶紧递上腌黄瓜:“张爷爷,您尝尝!”张爷爷咬了片,点头称赞:“脆得很!”他从兜里掏出个纸包,里面是炒好的花生:“配着腌黄瓜吃,越嚼越香。”
回到院里,大家围坐在石桌旁,就着腌黄瓜喝小米粥。沈清辞的手札已经画完——画了墨无殇切黄瓜的模样,菜刀上沾着瓜片;苏烬给李奶奶送腌黄瓜,阿月递醋罐;王奶奶搅瓷盆里的腌黄瓜,张爷爷坐在桌边剥花生,小刺猬蹲在桌下,盯着掉在地上的黄瓜片,旁边标着“五月十三,脆瓜腌鲜,醋蒜添味,邻里赠香,爽口暖心”。
苏烬掏出小本子,歪歪扭扭地写:“五月十三腌黄瓜!阿月姐带醋蒜,李奶奶给薄荷,张爷爷给花生!黄瓜好脆,配粥真好吃!”画的瓷盆里装着腌黄瓜,旁边是薄荷包和花生纸包,小刺猬旁边画了片黄瓜,打了个勾。
傍晚的风带着腌黄瓜的酸香和薄荷的清凉,吹过黄瓜架。苏烬靠在墨无殇身边,嘴里还留着黄瓜的脆劲——原来把新鲜的脆瓜腌成美味,再和邻里分享,这份爽口的甜,比腊肉饭、金银花糕都更让人心里舒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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