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苏豹竟敢勾结外人?这是想夺我权位啊!”项炎咬牙切齿,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阴谋画面。
第二天,关于苏豹与洪俊毅合拍电影的消息便悄然传开。
其他社团大多不以为意,毕竟如今合作赚钱已是风气。
可唯独项炎夜不能寐,翻来覆去想着这件事。
他越想越疑,终于按捺不住,把二弟项圣召来密室商议。
“阿圣,苏豹已与外人结盟,你找个机会处理掉他,务必干净利落,别落下把柄。”
“大哥,真要动他?”项圣眉头紧锁,“苏豹在堂口人脉极广,若处置不当,怕是要掀起大波澜。”
“攘外必先安内!”项炎沉声说道,“内患不除,外敌未至便已自乱阵脚。
你要做的,是一击毙命,绝不容他翻身!”
项圣点头称是。
他们项家兄弟向来齐心,这才稳坐新记江山多年。
而此时,在浅水湾的一栋别墅中,洪俊毅正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抽着雪茄,手里翻看着阿标送来的最新情报。
“毅哥,你这招太高了!轻轻一引,就把新记搅得天翻地覆。”
阿标直到现在才彻底明白洪俊毅的布局:所谓合作拍戏,不过是场精心设计的局,目的就是加深项炎对苏豹的猜忌,逼他们兄弟相残!
“接下来嘛,咱们就坐山观虎斗咯?静等好戏开场,妙啊!”阿标眉飞色舞,一脸谄媚地凑上前去猛拍马屁。
“少在这装乖!”洪俊毅笑着弹了弹烟灰,“明天咱们得亲自出手了。
通知特战队,目标——新记龙头,项炎!”
阿标一听,顿时愣住:“毅哥,眼下他们自己就要打起来了,咱们何必冒这个险?现在条子盯咱们盯得多紧啊!”
洪俊毅耸了耸肩,深吸一口雪茄,缓缓吐出一圈烟雾:“这可是新记的家事,跟我们洪兴有什么关系?记住,明天刺杀项炎的,是苏豹的人。”
说着,他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阿标瞬间领悟,立刻转身去安排一切。
等到阿标离开,夜已深沉。
楼上还有三位风情万种的美人等着他宠幸,一场温柔乡里的盛宴正等着开启。
哼着小调进了浴室冲澡,心里还在琢磨:待会儿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锅端?真是性福的烦恼啊……
次日清晨,
苏豹坐在自己的奔驰车里,驶向自家拳馆。
前后各有两辆车护行,车内坐着疯狗和几个贴身心腹。
表面上看他并无显赫产业,实则暗地里财路通天——澳岛贵宾厅由他掌控,洗钱渠道稳固;再加上一家电影投资公司,赌博与影视结合,历来是最稳妥的财源之一。
这些年捞得盆满钵满,手下兄弟从未断过。
今天更是格外谨慎,特意让疯狗寸步不离贴身保护。
车队行至皇后大道,突然后方疾驰而来三辆无牌轿车。
司机立刻警觉起来——这种情形,太反常了。
“豹哥,后头不对劲!小心点!”
司机一声低喝,原本半靠在座椅上假寐的苏豹立刻睁开了眼,眼神如刀,瞬间警觉起来。
那辆一直不紧不慢跟在后面的黑色轿车突然加速,从左侧车道猛然超车,却不继续前行,反而猛地往右一打方向,横着卡住了苏豹座驾的去路。
紧接着,车门猛地拉开,十几个黑衣人蜂拥而出,个个手持黑色手枪,二话不说对着驾驶室窗口就是一顿猛射。
子弹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火光四溅,却始终没能击穿。
“见鬼!这车窗是防弹的,搞不定!”
带头那人脸色一变,嘴里低骂一声。
眼看任务落空,再拖下去条子就要到了,只得挥手示意撤退。
这领头的杀手外号“刺猬”,是项圣手下的一把暗刃,专门干些不能见光的脏活。
以往出手从无失手,可这次目标躲在改装防弹车里,他手里又没带炸药或燃烧弹这类重家伙,根本破不了局。
苏豹冷笑一声,嘴角微微扬起。
这些天风声紧得很,他哪能不做准备?这辆车,早就悄悄换了全套防护系统。
他抓起对讲机,声音冷静得像冰:“疯狗,给我追上去,一个不留——留个活口,我要知道是谁下的令。”
“明白!他们跑不了。”
另一辆车上的疯狗迅速降下车窗,双枪在手,抬手就朝那群撤退的杀手扫射过去。
枪声密集如雨,当场撂倒两人。
可对方也不是吃素的。
其中一人抬手一枪,精准命中疯狗左肩。
“操!有硬手!”疯狗闷哼一声,咬牙忍痛。
对面人多势众,还有神枪手压阵,他的枪法本就不算顶尖,靠的是近身搏杀的本事。
刺猬也不恋战,一边开火掩护,一边快速后撤,几个呼吸间便跳上车,引擎轰鸣,车子疾驰而去,只留下两具尸体躺在路边,干脆利落,毫不拖沓。
“豹哥……我挡不住了,肩上中了一枪。”疯狗喘着粗气,用对讲机低声汇报,声音有些发颤,“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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