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家的第一夜,苏晚几乎是在沙发上睁眼到天亮。
直到天光微熹,身体的极度疲惫才终于战胜了紧绷的神经,让她陷入一种半昏半醒的浅眠之中。
意识模糊间,她感觉自己不再蜷缩在冰冷的沙发上,而是躺在一片柔软而温暖的黑暗里。
很暖,暖得甚至有些……滚烫。
一股沉重而炽热的力量从身后覆了上来,将她紧紧拥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那触感无比真实,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强健的手臂箍在她的腰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让她动弹不得。
“唔……”她想挣扎,却发不出声音,身体也软绵绵的使不上丝毫力气。
一股独特的气息将她包围。那不是药味,也不是消毒水味,而是一种冷冽的、如同雪后松林般干净又深邃的男性气息,强势地侵占了她的所有感官。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阵战栗。
一个低沉嘶哑到极点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响起,带着某种压抑到极致的渴望与痛苦:
“宝宝……你好香……”
那声音仿佛直接钻入她的脑海,携带着一股原始而野性的蛊惑。
羞耻与惊慌瞬间攫住了她,她拼命想要逃离,身体深处竟然奇妙地涌起一阵新奇而酥麻的酸软。
紧接着,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擒住她的双腕,将它们强行拉至身后;一具结实而灼热的躯体蛮横地融入了她的腿间。
她刚欲呼救,声音尚未完全溢出,便被一张温暖的唇堵住,只剩下低低的呜咽。
那只滚烫的大手仿佛带着电流,在她身上烙印下灼热的轨迹。
她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迷失的小船,被那股强大的力量彻底掌控,无情席卷……
“啊!”
苏晚猛地从沙发上弹坐起来,心脏狂跳,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天已经大亮了,昏暗的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射进来。
她依旧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房间里一切如常,医疗仪器规律地响着。
是梦。
苏晚捂住脸,脸颊烫得吓人。
她居然做了这种梦。
是压力太大吗?还是嫁进沈家后心理出了问题?
她掀开薄毯准备起身,动作忽然顿住。
衣服还算整齐,但皱得厉害。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的身体哇,腰和腿之间传来一阵清晰的酸软感,就好像被什么重重压过一样。这种感觉有点陌生,还有点残留的异样。
一个梦,怎么会让身体有真实反应?
苏晚几乎是逃进浴室的。
她反锁门,打开冷水龙头,用力拍打在脸上。
冰冷刺激着神经,让她稍微清醒。
她抬头看向镜子。
脸色苍白,眼神惊惶,湿发贴在脸颊上。
她解开旗袍领口,想用冷水擦拭脖颈,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
目光落在锁骨下方时,她的手僵在半空。
那里有几处极淡的红色痕迹。
不是蚊子包,也不是过敏。
那形状……
更像指痕。
或者吻痕。
只是颜色很淡,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苏晚的呼吸停了一拍。
梦里的触感,身体的酸软,还有这些红痕——
那不是梦?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炸开。
恐惧像藤蔓,瞬间缠住她的心脏。
她猛地拉开浴室门,冲到沈澈床前。
他安静地躺着。
呼吸平稳,脸色苍白,双手规矩地放在身侧。
那根食指也安然停在原处。
房间里除了她和他,只有冰冷的机器。
没有外人闯入的痕迹。
“是你吗?”
苏晚盯着他,声音在颤抖。
“昨晚……到底是不是你?”
医疗仪器规律地滴答。
沈澈像最完美的沉睡者,无声否定着她所有怀疑。
苏晚后退两步,靠在墙上。
是幻觉吗?
压力大到连身体都出现症状了?
还是这间卧室里,真的藏着她不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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