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羌活会摄灵术?”
甘遂小眼珠滴溜一转:“羌活她不是会摄灵术,而是她有种天赋神通名为踏海。摄灵术可以无接触观望到对方本源真身和识海中的记忆。她的踏海,则是可以无声入侵对方识海,销毁记忆。若是比她修为低的,她可直接进入对方识海摧毁本源。”
我眉头紧蹙,甘遂的话久久在我脑海里回荡,见我发愣,甘遂轻声唤我:“尊主?尊主?清黎尊主?”
我回神看向他,确认道:“你是说,羌活的天赋神通踏海,可以无声销毁他人记忆?”
“嗯!应该是这样没错。但是面对不同实力的人,程度大概是不同的。”
我猛地站起身,看向甘遂:“你留在这吧,帮我看着他俩修炼别出岔子。一会他俩修炼结束你们去玩吧。帮我看顾一下。我有点事先走了。”
“好的尊主。”
我眨眼间消失在了孔雀台之上,此时化极三人同时收到传音:“来藏书阁找我。”
约莫几分钟,藏书阁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几人走进屋内后,看见坐在木凳上的我手拄面前的木桌,眼睛上竟都爬上些许红血丝。
三人分别在桌子周围的其他木椅上坐下,谣香开口询问:“阿黎,叫我们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微微颔首肯定她的话:“刚刚甘遂告诉我一件事。”
“甘遂来了?他说了什么?”化极接道。
“刚刚他说,羌活有个天赋神通名为踏海。类似摄灵,但与摄灵不同的是,摄灵可以通过识海观望对方本源真身和记忆。而她的踏海,居然可以无声入侵对方识海,销毁记忆。若是比她修为低的,她可直接进入对方识海摧毁本源。”
“什么!”化极惊呼。
“甘遂说肯定确有此事,只不过面对不同实力的人,她能销毁的程度不同。”
“你是在怀疑,你丢失的记忆并非天道所为,而是羌活为之?”灼华眼神中满是探究和疑问。
我没作声,只是安静的点点头。
“那她这样做的目的呢?她一个灵兽,与你只能算的上相熟甚至都说不上要好,她为什么要销毁你的记忆?”
“我不知道,暂时还没想明白。但是有一点我想通了,天道不会做这种删掉还要再封印一次,如此多此一举的事情。”
想必我这句话也点醒了他们,若删掉了关键记忆封不封印又如何呢?
“可我实在想不通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化极的脸上也写满了疑惑,这个不可思议的真相让他很难琢磨明白,就连眉头也皱了起来。
“会不会...和林秋有关?”谣香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心底的疑惑问出了口。
我垂眸盯着木桌上的纹路,久久无法回神。哪怕已经到了如今这般田地,内心仍是不愿承认,这事情会与他有关。但种种线索摆在眼前,羌活与折秋天君是至交,我的记忆极大程度上是羌活下的手,那么羌活自己没有什么理由对我做这样的事,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受人所托。
想来在座的几人心中,对这个问题的答案都已明了。灼华感觉自己怒火中烧,抛开他自己对阿黎的情感不说,单凭这一世她对林秋所付出的一切,他林秋就难以偿还。更何况上一世阿黎还把自己独有的功法教给他,他竟还偷偷撰写成集。无论什么原因让他对阿黎做了这般过分的事,他都无法原谅!
想到这里,灼华拍案而起,转身就准备找林秋去讨个说法。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紧紧攥住。
“回来,坐下。”
灼华十分不解,语气略显激动:“阿黎!你干嘛拦我!这人渣必须让他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听话,坐下。”
见我态度强硬一直不松手,无奈灼华只能愤愤的坐回椅子。
我见他乖乖坐回来,才放心松手:“你忘了我跟你们说的,他现在不是林秋,离他远点,你们不是他对手。”
“我现在已经达到妖帝六重,他刚刚突破至灵仙,何愁打不过他!”灼华心里憋屈,他恨自己不能帮我讨个公道。
“若全如你所说,我自然不担心你的安危。但他虽然是初入灵仙,可他手里有一柄神器。”
听见我的话,化极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眼神蓦地警觉起来满是惊诧:“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绛殊?”
我微微点头。
“你怎知他有绛殊?你不是没有关于他的记忆吗?”
“绛殊,本就是出自我手的一柄神器。天下万器能与斩心一决高下的唯有绛殊和灵蛇。而绛殊的器灵虽异常强大,但顽劣无比,除我外不受任何人控制,所以器灵上有一道以我本源之力刻印的禁制,为了防止它失控伤人。自我第一世时绛殊就被我锻造出世,我自然有关于它的记忆。至于为什么知道林秋有,昨日他在孔雀台上挑衅我的时候,我就感知到了他身上有绛殊体内禁制的波动。我不记得是否是我上一世亲手交给他的,还是他以其他什么方式得到的。尽管有这禁制在,能够压制绛殊五成实力以及屏蔽他的神智。只要他在林秋手里,你就没有胜算。”解释完后,我起身站在灼华身旁,手轻拍他的肩膀,继续道:“尽管你现在去了,他也未必会承认。我更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为了我去冒这个险,世上万事办法诸多,何必偏用武力解决问题。放心吧,我会弄清所有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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