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明白了吧?为啥一大爷总偷偷帮贾家。”
“全都对上了!咱们院这个谜总算解开了。”
“早就发现一大爷老往贾家跑,还收贾东旭当徒弟。”
“以前只觉得他热心,现在全明白了——天下哪有平白无故的好?”
“我悟了,世间万物都不是偶然,都有看不见的线连着。”
这一刻,四合院人均成了哲学家。
也有人纯粹在看笑话,巴不得易忠海栽跟头。
“前阵子一大爷还好意思抓别人 ** 呢!”
“自己倒偷得欢。”
“跑这种地方搞破鞋,一大爷挺会玩。”
“贾张氏也是,平时没少跟一大爷吵架,看来都是装的,背地里吵得更凶呢。”
一大妈、傻柱和聋老太太面对这场面,只觉头皮发麻,完全不知该如何收场。
你说你 ** 就偷吧,闹得全院皆知,还被当场逮住。
这算什么?
“行了行了,都出去吧,别围着了!”
“这事……咱们管不了!”
“全都出去!”
傻柱开始赶人,现场却响起一阵掌声。
只见陈青站在人群里拍着手。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一大爷。”
“端着水盆来我家门口,结果呢?自己倒和贾张氏在这儿 ** 。”
“现在是不是还想让大家装没看见,当这事没发生过?”
“我真是服了,彻底服了!”
“你们这些人,啧啧……”
陈青说完,转身就走。
秦淮如也说:“你们把我们的脸都丢尽了!”
说完也离开了。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还以为一大爷和张大妈在里头打架呢,谁知道是 ** 。早知这样,我就不喊人过来了,是我冲动了。”许大茂说完也走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叹气。
一大妈、傻柱、聋老太、刘海忠几人互相看着,一时无言。
过了一会儿,刘海忠清了清嗓子:“那个,一大爷,收拾收拾赶紧出来吧!”
“你们这也太不像话了,这怎么行呢!”闫埠贵又气又无奈。
一大妈又冲上去连打带哭,情绪崩溃。
易忠海和贾张氏却还有些意犹未尽。
两人因为中了激素孢子,心里的冲动还没完全消退。
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他们恐怕还要继续……
“这、这下可怎么办!”贾张氏有点慌了。
易忠海却安慰道:“没事,为了痛快,我什么都愿意,我豁出去了!”
众人一片哗然,一大妈再次大哭,扑上去抓易忠海的脸。
没过多久,聋老太家里。
刘海忠说道:“一大爷,您还是退下来吧。”
闫埠贵沉默不语。
“这件事我们已经尽力遮掩了,但说实话,就算不闹到街道办,你们俩的名声也保不住了。”
傻柱忍不住开口:“我就是想不明白,一大爷,您到底是怎么想的?一大妈哪里不好?”
旁边的一大妈低声啜泣,神情哀怨。
易忠海却一脸平静,点燃一支烟,缓缓说道:“有些事,说不清。可能就是一时的冲动,昏了头吧。虽然年纪大了,但也想放纵一回。就是没控制住自己。”
他顿了顿,又说道:“我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可能犯的错。”
刘海忠和闫埠贵连忙摆手:“一大爷,别这么说,我们可不是这样的人,您别一概而论。”
傻柱也急忙摇头:“我也不是那种人。”说完,他下意识看向秦淮如,生怕她误会自己。
秦淮如嘴角微微抽动,问道:“一大爷,这事您打算怎么处理?既然错了,总得有个交代吧?”
易忠海轻笑一声:“交代?你们还想要什么交代?我的名声、我的一切,都已经毁了。”
“离婚是不可能的。当然,如果她非要离,我也无话可说。”
“错,我认。但让我改——对不起,我改不了。”
众人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傻柱忍不住喊道:“一大爷,您怎么会变成这样!这还是我认识的一大爷吗?您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这句本是气话,却仿佛点醒了在场的人。
“对,对,我大孙子说得对,这肯定是病了!”聋老太急忙接话,“快让陈小子给他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海忠也对闫埠贵低声说:“我也觉得可能是病了,不然一大爷不至于这么老了还发疯。”
闫埠贵与刘海忠低声交谈:
“只能对外这么说了,不然他这大爷的脸面还往哪儿搁?太丢人了。”
“我看一大爷是病了,得治。”傻柱站起来说,“一大爷,我陪您去医院!”
“傻柱,别胡闹!”易忠海正色道,“不是你们的错,这件事确实是我做错了。”
“我原本是想找贾张氏谈秦淮如的事,可不知怎么的,当时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发泄。”
“我是个敢作敢当的人。”
易忠海沉声道:
“我心里明白自己做错了,可就是控制不住。这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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