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威与三舅同时心头剧震:这般品貌,难怪让 ** 室痴迷至此。若说陈青貌不惊人反倒奇怪,如今见得真容,更坐实了传言。
虽尚有疑点未明,但二人已暗自断定:陈青与这些妇人,必有不寻常的关系。
徐威沉思片刻,缓步走到陈青面前。
你就是陈青?
正是,有事?陈青随意应道,目光淡然。
对于方才那些指控,你有何解释?
无稽之谈,何须解释?你们和三舅别在这浪费时间了。稍后就见分晓,多说无益。
说罢,陈青神色倨傲。
这般态度令徐威与三舅怒目圆睁。
好大胆子,信不信立即处置你......
徐威正要发作,前院突然传来嘈杂声响。
众人面面相觑。
你们还邀请了其他人?三舅质问刘海忠。
刘海忠茫然看向两位邻居:是你们请来的?
未曾邀请他人。易忠海与闫埠贵转向傻柱:你可曾邀请其他贵客?
我也未曾。傻柱坦诚答道。
随着前院声音渐近,众人神情愈发凝重。
易忠海突然失声:不会吧!
刘海忠惊呼:莫非又有人来授奖?
哪来这么多嘉奖?凭什么!闫埠贵同样大叫。
徐威似有所悟:莫非......
他就是研制禽类防疫药的那位陈青?
众人闻言,纷纷望向徐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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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威话音未落,易忠海轻咳一声打断道:徐大人,事情偏巧了——这陈青正是研制鸡鸭瘟解药的那位。上回表彰时,也是这般锣鼓喧天来的。他顿了顿,但今日,总不至于是为他再来一回。
徐威闻言面色骤变,手指发颤地指向三舅:你、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我这条命要被你搭进去了!
此前徐威未细查内情,只知要处置一名无良郎中,却不知对方竟是陈青。旁人或许不知,但徐威再清楚不过——陈青不仅是鸡鸭瘟药物的研发者,更是菁高素的创造者。作为医疗体系内的人,他深知此药对全球疟疾治疗的意义。单凭这份功绩,陈青便堪称国之栋梁,岂是他们能撼动的?
思及此,徐威冷汗浸透后背,喃喃道:完了,天大的祸事……
三舅见他神色惊惶,慌忙追问:老徐,你这话什么意思?
待会儿你自会知晓。徐威原想逃离,转念一想已然迟了。方才见那支锣鼓队伍蜿蜒半条街缓缓而来时还觉蹊跷,此刻才惊觉——他们与自己目的地相同,只是对方声势浩大,而自己竟孤身来此闯下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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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特意提早赶到。
谁能想到,事情竟会如此巧合!
此刻徐威满腔怒火,恨不能将三舅撕成碎片——虽非有意,却着实将他害惨了!
三舅见徐威这副模样,心中愈发忐忑不安。
他们这类人物往往如此,有时无需多言,一个眼神乃至只字片语,都暗藏深意。而此刻徐威的口气和言辞已昭然若揭:出大岔子了。
三舅一时语塞,但瞧见徐威冷汗涔涔,自己后背也阵阵发凉。
这回麻烦大了,天大的麻烦!
易忠海等人望着徐威和三舅的异状,皆是一头雾水。
“二位,好端端的怎么停手了?咱们得接着收拾他们!”
“总不能因为陈青是有功之人,就对他网开一面……”
“什么?他竟是有功之家?”三舅陡然拔高声调,“你们怎么不早说!”
刘海忠昂首道:“三舅别慌,这事咱们占理。不过是个有功之家……”
“混账东西!为何不早讲!”
三舅勃然大怒,因为他发现徐威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立刻明白,问题就出在这里。
三舅猛地转身,指着刘海忠破口大骂:
“你这缺德带冒烟的!明明知道对方背景还瞒着我,拖我来给你撑场面?”
“存心要害死我是不是?”
“统统不是好东西!从今日起别叫我三舅,咱们恩断义绝!”
“三……”
“闭嘴!”
“那……”刘海忠踌躇片刻,试探着唤道,“牛大根?”
三舅目眦欲裂,拳头捏得咯咯响。
刘海忠急得直擦汗,正要解释,前院却突然涌来黑压压的人群——
院子里几乎没了落脚之地。
人群这才恍然,为何前院的嘈杂声响持续许久却迟迟未见人至。原是队伍规模庞大,唯恐生乱,故而缓步行进,竭力维持着秩序。
此刻,这支队伍终于抵达。
打头阵的是两位清秀姑娘,她们疾步奔至陈家门前,哗啦一声展开鲜艳横幅。紧随其后的歌舞团当即载歌载舞,专业的舞姿令人炫目,显然是文工团的精湛表演。那灵动的身影,绰约的风姿,一时间竟让众人忘却了先前的是非,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翩跹起舞的姑娘们。
十余位重量级人物陆续入场,即便是林报国这样的站长级人物,此刻也只能屈居末席。若不是顶着陈青直属上司的名头,恐怕连露脸的资格都没有。见此情形,陈青三人不禁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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