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狠。”
“彼此彼此。”她拍拍他,“你也从来没让我白干活。”
外面,呕吐声此起彼伏。守卫们混乱不堪,没人敢贸然冲进来。
暂时安全了。
但她知道撑不了太久。
果然,没过多久,铁门又被拉动,这次动静更大,金属摩擦声刺耳。
有人在外面喊:“封锁入口!调弓手!”
姜晚眉头一皱,抓紧了藏在手中的最后一把毒豌豆。
萧绝察觉她的动作,低声问:“还有多少?”
“够再放一次。”她答。
“不够。”他说,“下次来的不会是普通守卫。”
“我知道。”她咬牙,“所以得在他们换人之前动手。”
“动什么手?”
她没回答,而是伸手探进他衣领,摸到后腰那块滚烫的皮肤。
刺青还在跳动,像心跳同步。
她指尖用力按了一下。
萧绝闷哼一声,整个人绷紧。
“你干什么?”他咬牙。
“试试反应。”她收回手,“看来它认你,也认我。”
“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盯着他眼睛,“我们可能比想象中更麻烦。”
外面的脚步越来越近,火光已经照进牢内大半。
姜晚把最后一把毒豌豆握紧,贴身藏好。
她靠着墙,拉着萧绝的手臂环住自己肩膀。
“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别松手。”她说。
“你要做什么?”他问。
“翻本。”她咧嘴一笑,“总不能让你欠着钱死了。”
铁门完全升起,五名守卫持械而入,火把照亮整个水牢。
姜晚站直身体,面对他们,举起双手,掌心空空。
“别紧张。”她说,“我只是个送饭的倒霉宫女。”
守卫迟疑一瞬。
就在这一瞬,她手腕一翻,一颗黑乎乎的豆子滑入指间。
下一秒,她屈指一弹——
豆子飞出,正中地面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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