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破格晋升为御书房总管助理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朝野上下掀起了轩然大波。一时间,朝堂内外议论纷纷,质疑之声不绝于耳。
早朝结束后,大臣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户部尚书王大人摇着头,一脸不满地说道:“沈砚不过是个翰林院编修,资历尚浅,仅凭一策退敌,便晋升为御书房总管助理,如此破格,未免太过草率了!”
礼部侍郎李大人附和道:“是啊,御书房总管助理何等重要,关乎朝政机密,岂能轻易授予一个毫无根基的年轻人?陛下此举,怕是会寒了老臣的心啊!”
这些大臣大多是靖王或太子的党羽,或是墨守成规之人,沈砚的快速晋升,打破了原有的官场秩序,也触动了他们的利益,自然引来诸多不满。更有甚者,直接在私下散布谣言,说沈砚是靠阿谀奉承才得到圣宠,根本没有真才实学,此次退敌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靖王府内,萧景坐在书房内,听着手下汇报朝堂上的议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砚,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也敢与本王作对?此次晋升,正好给了本王机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他的谋士献策道:“殿下,不如暗中联络几位老臣,让他们联名上书,弹劾沈砚,指责陛下破格提拔,破坏祖制,想必陛下也会有所顾忌。”
萧景点点头:“好,就这么办。另外,再派人散布一些沈砚的谣言,让他声名狼藉,看他还如何在朝堂立足!”
很快,便有几位老臣联名上书,弹劾沈砚,称其“资历浅薄,不堪重任,破格晋升,有违祖制”,请求萧彻收回成命,将沈砚贬回原职。奏折递上后,萧彻并未立刻表态,只是将奏折压了下来,这让朝堂上的议论更加激烈。
沈砚身处风口浪尖,却依旧镇定自若,每日按时前往御书房当值,处理政务,丝毫不受外界影响。有人劝他主动请辞,避避风头,沈砚却摇了摇头:“陛下信任我,提拔我,我岂能因他人议论而退缩?只要我尽心尽力,做好本职工作,自然能堵住众人之口。”
一日,沈砚在御书房整理奏折,靖王突然走了进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沈大人如今真是春风得意啊,不过是个小小的编修,竟能一步登天,真是令人羡慕。”
沈砚抬眸,淡淡说道:“殿下过奖了,臣不过是侥幸立下微功,蒙陛下厚爱罢了。”
靖王冷笑一声:“侥幸?沈大人可别太得意忘形了,朝堂之上,可不是仅凭运气就能立足的。如今满朝大臣对你议论纷纷,你就不怕陛下收回成命,甚至治你个欺君之罪吗?”
沈砚从容应对:“臣问心无愧,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国家,为了陛下。至于他人议论,臣并不在意,只需陛下信任便可。”
靖王见沈砚不为所动,心中更加恼怒,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悻悻离去。他知道,沈砚如今深得萧彻信任,想要轻易扳倒他,并非易事。
太子萧恒也对沈砚的晋升极为不满,暗中联络了几位东宫官员,商议如何打压沈砚。其中一位官员说道:“太子殿下,沈砚如今势力渐长,深得圣宠,若不尽快打压,日后必成大患。不如我们也上书弹劾,与靖王联手,逼迫陛下贬斥沈砚。”
萧恒沉吟片刻,摇了摇头:“靖王野心勃勃,与他联手,无异于与虎谋皮。更何况,父皇如今正宠信沈砚,此时弹劾,未必能成功,反而会惹父皇不快。我们暂且观望,等待时机,再找机会下手。”
朝堂之上的风波愈演愈烈,各种谣言和弹劾不断,沈砚的处境变得极为艰难。但他深知,这是他崛起过程中必须经历的考验,只有顶住压力,才能在朝堂上站稳脚跟,为后续的计划铺路。他依旧每日兢兢业业,处理政务,提出的几条关于民生和吏治的建议,都得到了萧彻的认可和采纳,渐渐展现出了自己的才能,也让一些原本质疑他的大臣,开始改变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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