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敌军小艇悄悄驶近东极岛。
佐藤咬着牙,挥手下令:扔燃烧弹!烧了他们的盐田和码头!
人员们拽开燃烧弹保险,往岛上猛砸。
轰!轰!火焰瞬间窜起,舔舐着盐田边缘的棚屋,浓烟滚滚。
敌军放火烧岛了!帮众大喊,声音惊醒了整个营地。
林海猛地起身,手里器械一扬:分两队!一队灭火,一队跟我截杀!
帮众们齐声应和,拎水桶、扛水瓢,往火场冲。
沈岫云抓起水桶,率先跳进浅滩,舀起海水就往火焰上泼。
滋滋——海水遇火蒸腾,白烟裹着焦糊味散开,棚屋的火焰被压下去大半。
帮众们分工明确,有的拆燃烧的棚顶,有的用湿布捂火苗,有的接力递水,动作麻利得像上阵应对。
别让火蔓延到盐田!沈岫云喊着,手里的水桶挥得飞快。
盐田是根基,一旦被烧,之前的心血全白费,帮众们红着眼,拼全力扑火。
另一边,林海带二十个帮众,抄近路埋伏在敌军撤退的必经航道旁。
这里早挖好了连环陷阱,坑底插满尖木桩,上面铺着树枝和沙土,与地面无缝衔接。
都藏好,等他们靠近再动手!林海压低声音,手里的器械对准小艇驶来的方向。
敌军扔完燃烧弹,小艇掉头就跑,速度飞快,艇上人员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快撤!别让林海追上来!佐藤嘶吼,手里的指挥刀乱挥。
小艇刚驶入埋伏圈,林海猛地扣动扳机:
枪声骤响,帮众们的器械、渔叉同时发难。
弹药呼啸着击中艇身,渔叉带着风声扎进敌军人员的肩膀,叫喊声瞬间响起。
有埋伏!敌军人员慌了神,有的举器械还击,有的拼命划船。
小艇失去平衡,左右摇晃,人员们站立不稳,纷纷摔倒。
往这边躲!一个人员大喊,刚起身就踩空,掉进陷阱。
尖木桩穿透他的大腿,液体喷涌,他疼得浑身抽搐,喊不出声。
后面的人员来不及刹车,接二连三掉进陷阱,尖木桩刺破皮肉的闷响,混杂着此起彼伏的叫喊,听得人头皮发麻。
冲出去!佐藤红着眼,挥刀砍断缠住船桨的渔叉,下令加速。
可小艇被陷阱和帮众的攻击逼得无路可退,有的艇身被渔叉戳破,海水往里灌。
跳船逃!有人员大喊,不顾一切地往海里跳。
帮众们岂能放过,狗子拎着短刀,纵身跳上一艘小艇,一刀砍断敌军人员的手腕。
啊——!人员惨叫着掉进海里,被浪头卷走。
林海站在礁石上,器械接连开火,每一发弹药都精准命中敌军人员的腿,不让他们轻易逃脱。
佐藤!留下命来!林海嘶吼,瞄准艇上的佐藤。
佐藤吓得一缩,身边的人员替他挡了一枪,当场倒地。
可恶!佐藤又气又怕,拼命催促划船的人员,快!再快点!
小艇冒着枪林弹雨,硬生生冲出埋伏圈,往沈家门方向逃去。
陷阱里的敌军人员有的已经没了气息,有的还在挣扎,帮众们下去处置,干净利落。
少东家,追不追?狗子喘着气,手里的短刀还在滴液。
林海摇头:不用追,他们已经溃不成军,跑不远。
他转身往火场跑,心里惦记着盐田和码头。
火场上,沈岫云和帮众们已经把大火扑灭,盐田只烧到边缘,损失不大,码头的棚屋被烧了两间,好在没有波及核心区域。
林海,你回来了!沈岫云看到他,脸上露出笑容,额角的汗还在往下淌。
火灭了就好。林海松了口气,目光扫过火场,伤亡怎么样?
只有两个兄弟轻微烧伤,已经处理好了。张叔走过来,敌军跑了,陷阱里留了十几个遗体,还有几个重伤的,已经解决了。
帮众们聚集过来,脸上满是疲惫,却难掩兴奋。
敌军太狼狈了!扔了燃烧弹就想跑,被咱们揍得手忙脚乱!
掉进陷阱的那些,疼得喊爹喊娘,看着真解气!
还有佐藤,吓得跟兔子似的,差点被少东家一枪解决!
林海笑了笑,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敌军虽然逃了,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大家不能放松警惕。
接下来,清理战场,修复被烧的棚屋和战壕,加强巡逻,防止敌军去而复返。
另外,清点物资,救治伤员,把缴获的工具弹药整理好,随时应对下一次较量。
帮众们齐声应和,立刻行动起来。
有的清理陷阱里的遗体杂物,有的修复棚屋,有的擦拭工具,有的给伤员换药,每个人都各司其职,没有丝毫懈怠。
沈岫云走到林海身边,递给他一块干净的布条:擦擦汗,你也累了。
林海接过布条,擦了擦脸上的汗和灰尘:这次能打退敌军,多亏了大家齐心协力。
是你指挥得好。沈岫云笑了,提前设了陷阱,又及时组织灭火,不然盐田和码头肯定保不住。
林海摇摇头:是大家的功劳,没有兄弟们拼命,没有你守住后勤,光靠我一个人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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