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你确定这些玩意儿能卖个好价钱?兄弟们可都跟你担着风险呢!”一个瘦猴似的汉子问道,手里掂量着一块锈迹斑斑的铁块。
“放心,”贾东旭吸了口烟,吐着烟圈,眼神浑浊,“这是厂里淘汰下来的废料,少了也没人在意,但里面都是好东西,要不是最近家里急着用钱,我才不冒这险。”
“也是啊,你家里现在那个样子,确实需要搞到一些钱才行。只是你家丢东西那事实在是蹊跷……”另一个男子随声附和着说道,但话还没说完就又停顿了下来,眼睛还往四周看了看。过了一会儿他才接着开口:“不过我们也只是帮忙运输,你自己拿东西可要多加小心!万一不小心被保卫科的人给逮住了,那后果可绝对不是开玩笑那么简单的呀!”
“你们怕啥?我在厂里待了这么多年,保卫科啥时候巡逻,对哪些地方重视,怎么检查,门儿清!”贾东旭满不在乎地说,“赶紧抬进去,等会废品站的老刘头到了,卖了钱咱们去喝两盅。”
何雨柱(铁哥)在暗处冷冷地看着,没出声。看来清空贾家,把贾东旭逼急了,现在连厂里的废料、旧零件都敢偷卖了,真是无可救药。他记下这几个人的样貌,打算回头找机会把这事捅到厂里去,轧钢厂的东西,可不是谁都能动的。
确认了贾东旭的勾当,何雨柱(铁哥)转身离开,加快脚步往西区黑市赶去。
西区黑市比铁哥的地盘混乱得多,入口设在一个破败的旧戏院里,刚走近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吵嚷声和打骂声。
“站住!干什么的?”门口两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拦住了铁哥。
铁哥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一毛钱递了过去。
一名汉子接过钱,没再拦,侧身让开了路:“进去吧,不要惹事。”
何雨柱(铁哥)面无表情地走进戏院,里面果然一片狼藉,地上到处是垃圾。
他按照中间人给的地址,来到戏院后台的一间化妆室门口。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光线。
何雨柱(铁哥)没有贸然进去,而是贴着墙根听了听,里面很安静,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很平稳,不像是埋伏。他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没有发现异常,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化妆室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墙上还挂着几件破旧的戏服,落满了灰尘。一个高大的中年人正对着门口,坐在一张梳妆台边,手里把玩着一个玉佩,听到动静,缓缓抬起头。
这是一个约莫四十岁的男人,穿着一身合体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没什么表情,身上也没有市井之气,反而有种文官的儒雅,但那双手,指关节粗大,显然是练过的。透着一股久居上位的气场。看到何雨柱(铁哥)进来,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示意何雨柱(铁哥)坐下,没有说话。
何雨柱(铁哥)也没说话,直接坐在中年人对面椅子上。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开口,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较量。
良久,中年人才率先打破沉默,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铁哥果然名不虚传,胆量过人。”
何雨柱(铁哥)慢悠悠地说:“阁下既然有诚意交易,何必选在这种地方?”
中年人笑了笑:“铁哥是个爽快人,那我也不绕弯子了。黄金我带来了,粮食呢?”
何雨柱(铁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阁下是什么人?这黄金,来路干净吗?”
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笑道:“铁哥只需要知道,这黄金能换粮食,而且足够干净,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至于我是谁,并不重要。”
何雨柱(铁哥)盯着他看了片刻,见对方神色坦然,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便点了点头:“粮食有点多,不可能直接运到这里,不过已放在隐蔽的仓库,你可以安排人查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好!”中年人拍了拍手,从身后的皮箱里拿出两块金砖,放在桌上,“这是样品,铁哥可以验验。”
何雨柱(铁哥)拿起一块金砖,用指甲划了划,又掂了掂重量,沉声道:“纯度不错。剩下的呢?”
“都在外面的车上,”中年人站起身,“铁哥要是信得过我,我们现在就去验货。”
何雨柱(铁哥)也站起身:“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化妆室,往戏院外走去。何雨柱(铁哥)走在后面,眼神始终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心里却隐隐觉得,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这个中年人,太镇定了,镇定得有些不正常。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后,化妆室的横梁上,悄然跳下一个黑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何雨柱(铁哥)跟着中年人走出戏院,门口停着一辆不起眼的军用吉普车,车旁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卫兵,腰间鼓鼓囊囊的,显然带着家伙。
“铁哥,黄金都在这了。”中年人拉开后座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何雨柱(铁哥)眼神微凝,没有上车,而是看向中年人:“我信你,这是粮食所在的仓库,你可以安排人过去查看!”他递上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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