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何雨柱拎着还在哀嚎的棒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刺骨,“你自己看看你教的好儿子,偷鸡摸狗不学好,满嘴喷粪污言秽语,纯纯的坏种!你个教不好孩子,管不住妈,整天就知道喝酒打牌的窝囊废!今天我就替你好好管教管教,让他知道什么叫规矩,什么叫善恶!”
他说完,看都没看地上的贾东旭和吓傻的贾张氏,拎着棒梗走到何鑫面前,把哭得只剩抽噎的棒梗往地上一扔。
“跟我儿子道歉!”何雨柱命令道,眼神里的威压让棒梗浑身发抖。
“对……对不起……”棒梗哭着,含糊不清地说。
“大声点!”
“对不起!我不该抢你的点心,不该说要卖你!”棒梗吓得魂都没了,哭喊着道歉。
何雨柱这才看向贾张氏,冷冷地说:“管好你孙子和你儿子,再敢招惹我们家,下次就不是扇嘴巴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弯腰抱起何鑫,转身就往家走,留下一地狼藉和目瞪口呆的邻居,以及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贾家父子和瘫在原地的贾张氏。
弄好图纸的事,何雨柱把四合院的家清理了一下,房间里几乎没留什么。然后抱着何鑫大步离开。本来在自家门口的贾梗看到何雨柱出来,“嗖”的一下钻到房间里,躲在门后瑟瑟发抖。肿胀的脸似乎更疼了。但他那双家传三角眼却不时闪过狠辣,那表情和年龄完全不符。
回到自己和秦淮茹、娄小娥同住的小院,何雨柱轻手轻脚地把何鑫放在床上,掖好被角。
他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上一身深色短打,从床底下拉出一个不起眼的木箱,打开后,里面是一套特制的衣物和易容工具。变换身形之后又熟练地在脸上涂抹、勾勒,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原本英挺的何雨柱就变成了一个面色黝黑、眉骨高耸的壮汉,眼神锐利如鹰,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这便是他在黑市的身份,铁哥。
整理好一切,何雨柱(铁哥)吹灭油灯,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铁哥!”守在入口的两个精瘦汉子看到他,眼睛一亮,连忙躬身行礼,脸上满是真切的恭敬。这两人是当年逃难时快饿死在路边,被铁哥救回来的,对他向来是死心塌地。
“里面情况咋样?”铁哥的声音经过刻意调整,变得沙哑低沉,带着一股穿透力。
“一切都好,光天哥和光福哥在里面盯着呢,就是前几天您留下的粮食、布料和药品都出得差不多了,弟兄们正愁没货补呢。”左边的汉子连忙回话。
“我知道了,进去再说。”铁哥点点头,迈步走了进去。
穿过几条巷子,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个巨大的空间,空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昏暗的油灯和手电筒的光柱交织在一起,映照着一张张警惕而兴奋的脸。人们低声交谈着,用手势比划着价格,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活跃的气息。
这里便是何雨柱(铁哥)一手建立的黑市核心区。不同于其他黑市的混乱无序,这里有着严格的规矩:禁止强买强卖,禁止欺辱老弱,禁止违禁药品……虽然规矩多,但物资丰富,也是城中几个黑市中最安稳、最红火的黑市,连不少达官贵人都愿意托人来这里交易。
“铁哥!您可来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正在清点账目,看到何雨柱(铁哥)进来,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快步迎了上来。两人都戴着特制的青铜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这是何雨柱(铁哥)定下的规矩,核心成员必须蒙面,有外号,以防身份暴露。
“嗯,”何雨柱(铁哥)微微颔首,目光扫过整个厂房,“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没出什么乱子吧?”
“没有没有,”刘光天连忙道,“一切都按您定的规矩来,就是……就是您上次留下的物资确实见底了,好多老主顾都等着呢。”
“我已安排人放在三号仓库了,你俩待会儿去清点一下,都是些紧缺的布料、药品和粮食”何雨柱(铁哥)沉声道。
“太好了!有铁哥您在,我们心里就踏实了!”刘光福脸上露出喜色,他知道铁哥总能带来惊喜。
何雨柱(铁哥)跟着兄弟俩来到高台后的临时办公室,这是一间用木板隔出来的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和两把椅子,却收拾得干干净净。
“坐。”何雨柱(铁哥)指了指椅子,自己先在主位坐下。
刘光天和刘光福坐下后,刘光天从怀里掏出一个账本,推到何雨柱(铁哥)面前:“铁哥,这是这几个月的账目,您过目。”
何雨柱(铁哥)拿起账本,快速翻看着。每一笔收入支出都记得清清楚楚,给弟兄们的分成也一分不少。他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你们把这里管得很好。”
“都是铁哥您教得好。”刘光福憨厚地笑了笑。
何雨柱(铁哥)放下账本,看向刘光天:“你来信说,有人要出售一批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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