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里,易装作无意提起:反正厕所每天都要扫,今儿不如早点收工。临下班又说头疼难忍,拉着傻柱一块往回走。其实傻柱压根懒得理他——自打知道何大清那些事儿,他对谁都没好脸色。不过总比独自扫厕所强,便跟着回了。
院里头,秦揣着裤衩在张家门口转悠。聋老太早摸清了杨的作息——这时间她准出门遛弯,赶在张下班前回来做饭。秦算准时机溜进屋,躲在窗后的老太瞧着门被推开,阴笑爬满脸。
就等栽赃完毕,老太便扯嗓子喊捉贼。到时候众人冲进去,瞧见乱糟糟的床铺和男人裤衩......呵!叫杨薇薇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屋里暖烘烘的,秦摸着裤衩站在床边,竟想着:要能住这儿该多好。
卧室里的双人床崭新锃亮,明显不是自家物什,一米二的狭窄铺位上挤着母女三人。
张盛天那张大床少说一米八宽。
床垫也不似寻常人家的硬板薄褥。
秦淮茹伸手摸去,至少铺着三床新棉褥,蓬松柔软得让人想陷进去。
梳妆台上几个剔透玻璃瓶摆着,正是百货商场里见过的稀罕护肤品。她鬼使神差旋开瓶盖轻嗅,馥郁香气惹得她睫毛轻颤。
要能天天住这儿该多好……
这声呢喃刚落下,院里的聋老太正焦躁地盯着张家窗户——那狐狸精怎么还不滚出来?再磨蹭就该撞上杨薇薇了!
咳!咳咳!
老太杵在当院重重清嗓,生怕那小蹄子顺走什么物件。要真出了岔子,栽赃杨薇薇的计划可就全毁了!
偏偏这时月亮门晃出个人影——杨薇薇挎着布兜正往后院来!
薇薇丫头!老太慌忙扯着嗓子喊,我这老眼昏花的,你快来帮我认认针线! 她故意把二字咬得极重,暗地里急得跺脚:里头那个蠢货倒是快跑!
杨薇薇冷眼掠过满脸褶子的老太。想起张盛天的嘱咐:那老货满肚子坏水,吐口唾沫都能挖个坑。她头也不回地推开了家门。
现如今的晚辈,眼里都没老人了…… 老太的碎碎念飘在身后,屋里陡然传来一声响。
杨薇薇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里屋,梳妆台前的圆凳还在微微晃动。
昏暗光线中,秦淮茹正咬着牙与生锈的窗栓较劲。
杨薇薇的惊叫声划破寂静:秦淮茹!
窗栓仿佛成精般牢牢卡死,秦淮茹听见动静转身就要逃,却被杨薇薇劈手拽住衣袖。两只手缠斗间,陶瓷茶杯叮当滚落地面。
屋檐下传来细微的声,张盛天去年亲手挂上的蜂巢突然炸开黑黄相间的风暴。七八十只毒针组成的复仇舰队,瞬间将秦淮茹包围成尖叫的陀螺。
杨薇薇背贴着门框,眼睁睁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在毒针雨中癫狂旋转。茶具在暴走中粉身碎骨,红木桌布被扯成风中残旗。她忽然想起丈夫说过——这些蜂兵是他专门驯化的门神。
此刻蜂群跳着死亡八字舞,每记蛰刺都在执行主人留下的铁律。秦淮茹的惨叫声惊飞窗外麻雀,她最后的狼狈身影撞翻煤炉,带着满身红肿滚进了寒风里。
秦淮茹疼得快要发狂!
她在张盛天屋里乱砸东西发泄,后来冲进厨房将头浸进水缸。这招起初奏效,可人终究要呼吸......
那些马蜂阴魂不散地绕着她头顶盘旋,专门盯着后颈和脑勺猛蛰!只要秦淮茹探出头,蜂群立刻发起新一 ** 击!
凄厉的惨叫响彻四合院,连刚进门的傻柱和易忠海都被惊动。傻柱闻声箭步冲向后院,易忠海却拧紧眉头——这蠢女人又惹了什么祸?
冲进张盛天家的傻柱目睹惨状:蜂群围绕着抱头鼠窜的秦淮茹。他急忙甩着外套驱赶,待马蜂散尽后,众人皆被眼前景象震慑。
天杀的!什么毒蜂能把人蛰成这样?
完了完了,秦淮茹这张脸怕是要废...
活该!看她往后还怎么卖弄 ** !
就是模样忒瘆人些......
连傻柱也被抬头后的秦淮茹吓退两步——那张脸早已面目全非,密集的蜂包层层叠叠。因剧痛难忍抓挠过的脸上,红肿鼓包混着血痕,看得人头皮发炸。
秦、秦姐你这...傻柱喉结滚动着后退。
剧痛让秦淮茹意识模糊,却仍不忘栽赃:快救我!杨薇薇那 ** 放蜂害我...呜... 话音未落,傻柱的怒火霎时被点燃!
张盛天这个混账,自己歹毒也就算了,连他老婆也这样恶毒!
“你!”
傻柱扭头正要破口大骂杨薇薇时,张盛天回来了。
“都挤在这儿干嘛?出什么事了?”
听见张盛天的声音,杨薇薇立刻有了底气,她跑上前,指着马蜂窝给张盛天看:
“你说得没错,这些小东西确实给力!”
张盛天进屋一看,整个房间被搞得乱糟糟的,所有东西东倒西歪!
“张盛天!你睁大眼睛瞧瞧杨薇薇这 ** 干的好事!她把秦姐害成啥样了!”
傻柱一声怒吼,张盛天这才看清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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