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下手?那丫头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王婆子咧开缺牙的嘴笑了:
张盛天不是说别人搞破鞋么?咱也给他戴顶绿帽子,让他尝尝媳妇偷汉的滋味。
老易拧着眉头:
您老觉得杨薇薇能瞧上我?还是能看上铁柱那个阉货?张盛天虽是个畜生,好歹有张俊脸,还是个八级工。杨薇薇除非傻了才会......
王婆子突然发出夜猫子般的怪笑:
谁说要真偷人?栽赃还不会?只要让人发现她屋里藏着男人物件,那张盛天还不得膈应死?
她阴森森地补了句:
到时候全厂都得笑话他张盛天,连个媳妇都看不住,活脱脱个绿头王八!
老易听得心头滚烫。
这主意妙!
到那时,谁还会记得易忠海那点破事?
大伙儿只会知道,最年轻的八级工根本是个窝囊废!
说不定张盛天就因为这件事彻底垮掉!
到时候,这个混账东西就得乖乖被他踩在脚下!
光是这么一想,易忠海就兴奋得浑身颤抖!
“最好能让张盛天察觉不到,是咱们算计的杨薇薇……”
易忠海眯起眼睛琢磨道:
“找件男人的衣服塞进去,再瞅准时机……”
聋老太太接过话茬:
“然后找个由头,跟院儿里的人说看见张盛天家进贼了!等大伙儿冲进去,发现不是张盛天的东西……”
两人一对视,都觉得这招妙极了。
“可这事儿得赶在张盛天下班前办……但你那会儿也未必能回来。”
聋老太太沉吟道。
易忠海瞄了眼对面,低声道:
“咱们去不了,就叫秦淮茹去。”
“她是个女人,又没工作,在院儿里溜达也不显眼!”
聋老太太点点头,就这么定了!
夜里十点,秦淮茹听见院儿里传来猫叫声。
她扒着窗户一瞧,易忠海正从中院往外走。
秦淮茹裹上棉袄跟了出去。
黑暗中,贾张氏睁眼冷哼一声。
不要脸的 ** ,要不是为了钱……
她狠狠咬住牙,重新闭上眼。
“真是造孽!**!”
秦淮茹一路摸黑往前院去。
刚要迈出大门,忽然听见一声轻咳。
扭头一看,易忠海正立在倒座房门口。
“今天找你有正事办。”
易忠海四下张望——选这儿就因没人住,不怕隔墙有耳。
张盛天这 ** 害得你现在只能靠捡破烂生活…越想越让人窝火!我琢磨出了个法子,咱俩联手好好治治他!
易忠海话音刚落,秦晓茹立即垂下了脑袋,眼珠子却悄悄转了两圈。
她对张盛天的怨恨可不假。
自然也想赶紧教训这个 ** 。
但易忠海深更半夜找上门,准是他的鬼主意里缺不了她出力,或许还是关键角色。
她秦晓茹又不是活菩萨。
哪有白干苦力的道理。
我也恨得牙痒痒,可您瞧我家这境况,全指着我那点微薄收入糊口。
秦晓茹幽幽叹道。
您说的那些计划,改天再议吧?这阵子得忙着拾荒,实在没精力掺和别的事。
边说边抬眼直视易忠海,神色平静又无辜:
易大叔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了?
易忠海哪能放她走!
这出好戏少了秦晓茹可唱不成!
你只管放心,既然要整治他,不光给你出气,也是替我雪耻!
易忠海一把拽住她胳膊,顺势搂住肩膀低语:
那 ** 害得我天天刷茅房!
降级又罚扫厕所,晓茹你说说,这口恶气能咽下去吗!
易大叔,我是真乏了~
秦晓茹依然纹丝不动,不给好处绝不松口,她自有算盘要打。
秦晓茹心里早恨不得把张盛天千刀万剐。
可眼下正是拿捏易忠海的绝佳时机,机不可失。
易忠海盯着她,终于决定亮出底牌。
晓茹你放一百个心,绝不会让你白忙活。
只要你照我说的办成这事,我就给你......
易忠海突然卡壳,这筹码既不能太寒酸,又不能太阔绰。
他太懂秦晓茹了,要是出手太阔气,这女人肯定还会得寸进尺!
秦淮茹很清楚,自己会用什么方式对付张盛天。
钱给少了不行,这女人见不到好处不会松口。
我给你一百块!
易忠海开价后,秦淮茹抹着眼泪直摇头。
实话说吧。她拽着易忠海的手啜泣,我受够了贾家,这钱得够我出去租房过日子。
一百不够,要两百。
当时在京城租间像样的屋子月租三五块,两百够她一年吃用不愁。
易忠海沉吟不语。
易大爷——她晃着他胳膊,贾家的日子您清楚,只要找个落脚处......
地方不用大,能住人就行。您帮帮我!
反正对您来说,两百块也不算什么。
好吧。易忠海终于点头。
他盘算着:秦淮茹离了婚就无依无靠,往后只能靠他。他那套房子,足够拴住她下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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