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征眼神更冷了。他让铁柱把人看好,自己转身就往村里走。
李福满和林晚很快就被叫醒了。听到消息,李福满气得胡子直抖:“刘老栓这个王八蛋!竟敢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林晚虽然也生气,但还算冷静:“村长,光抓住一个跟班不够,得让刘家沟给个说法。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以后谁都敢来踩咱们一脚。”
李福满重重一拍桌子:“对!必须讨个说法!远征,你带几个人,押着那个怂包,咱们现在就去刘家沟!找刘老栓当面对质!”
很快,李福满、陆远征,带着铁柱等几个精壮小伙,押着那个面如土色的跟班,打着手电筒,直奔刘家沟。
刘家沟这边,刘老栓刚睡下,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和狗叫声吵醒。他披上衣服出来开门,一看门外这阵仗,心里就咯噔一下,暗道坏了。
“刘老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李福满怒气冲冲,一把将那个跟班推到他面前,“你们村的人,半夜摸到我们育苗基地搞破坏!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跟班看见刘老栓,哭丧着脸:“栓叔,救我……是癞子哥让我去的……”
刘老栓心里把刘癞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脸上却强作镇定:“李满仓,你大半夜的吵吵什么?什么搞破坏?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自己得罪了人,赖到我们头上?”
“放你娘的屁!”李福满火冒三丈,“他自己都招了!就是刘癞子指使的!刘癞子人呢?你敢把他叫出来对质吗?”
刘老栓哪里敢叫,刘癞子估计早跑没影了。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这时,听到动静的刘家沟村民也围了过来,看着这阵势,议论纷纷。
陆远征上前一步,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刘村长,咱们两个村,地挨着地,井水不犯河水。我们靠山屯搞合作社,是想让乡亲们吃饱饭,过好日子,没碍着谁。今天这事,往小了说是破坏生产,往大了说就是破坏集体财产!你说,是咱们私下解决,还是报到公社,请赵站长和王副主任来评评理?”
提到公社,刘老栓彻底慌了。这事要是闹上去,他这村长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他赶紧换上一副笑脸:“哎呀,远征同志,李老哥,消消气,消消气!这事……这事可能是个误会!肯定是刘癞子那个混蛋自作主张!我……我回头一定狠狠收拾他!”
“误会?”李福满不依不饶,“要不是我们有人巡逻,棚子水渠就都被你们毁了!一句误会就完了?”
刘老栓额头冒汗,知道不出点血这事过不去了。他咬咬牙:“那……那这样,我们村赔!赔你们损失!你们看……看要多少?”
林晚这时开口了,声音清晰:“刘村长,我们不要钱。”
刘老栓一愣:“那……那你们要啥?”
林晚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们要你们刘家沟,出人,出工,帮我们把被踩坏的田埂修好,再把我们合作社通往山梁的那段路,平整拓宽!而且,要你们刘家沟大队,当着两个村社员的面,给我们靠山屯合作社,公开道歉!”
这话一出,不仅刘老栓愣住了,连李福满和陆远征都有些意外。不要钱,要工和道歉?
刘老栓脸色变了几变。赔钱还好说,村集体挤一挤总能拿出来。可出工修路,还要公开道歉,这脸可就丢大了!他刘老栓在刘家沟乃至公社,以后还怎么抬头?
“这……这……”他吭哧着不想答应。
陆远征冷冷道:“不愿意?那就去公社吧。看看王副主任是信你们‘误会’,还是信人赃并获。”
压力全回到了刘老栓身上。他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本村村民,那些人的眼神里,有看热闹的,有觉得丢人的,也有怪他惹事的。他知道,今天不答应,这事没法收场。
他最终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道:“……行……就……就按你们说的办……”
李福满心里这个痛快啊!他感觉这辈子在刘老栓面前都没这么扬眉吐气过!他挺直了腰板:“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一早,我们就等着你们的人来干活、道歉!”
回去的路上,李福满忍不住问林晚:“晚丫头,你咋不要钱,非要他们出工道歉呢?”
林晚笑了笑:“村长,钱花了就没了。让他们出工,是实实在在给咱们合作社干了活,省了咱们的人力。让他们道歉,是要打掉他们那股嫉妒心,让他们知道,咱们靠山屯不是好欺负的!以后谁再想动歪心思,都得掂量掂量!”
李福满恍然大悟,用力一拍大腿:“高!实在是高!晚丫头,你这脑子,真是这个!”他翘起了大拇指。
陆远征看着林晚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亮自信的眼睛,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扬起。
这一次,靠山屯不仅没吃亏,反而立了威。合作社的名声,算是彻底打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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