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因为刘海中家大儿子刘光齐找对象这事,搅得各家心里都藏着点小算盘。而轧钢厂的领导层里,最近也是暗流涌动,颇不太平。
厂长杨怀民这些天眉头紧锁,明显带着心事。他的苦恼来自于厂里的二把手——王副厂长。这位王副厂长是轧钢厂的老人,从学徒工一步步干上来的,是地地道道的工人出身,技术过硬,在各生产车间颇有威望,老师傅们都卖他面子。而杨怀民自己是政工干部出身,抓管理、搞思想动员、贯彻上级精神是他的强项,但说到具体的技术,比如炼钢的火候、锻打的力度、精密工件的加工精度,他就只能停留在理论层面,缺乏实践经验。
这本该是相辅相成的事,但王副厂长心里却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懂技术、懂生产,才是真正撑起轧钢厂的人,而杨怀民这个“外行”坐在一把手的位置上,简直就是“外行领导内行”,让他很不服气。最近,他趁着杨怀民背后的靠山——那位传说中的大领导正在接受审查、做检讨,无暇他顾的时机,开始在上层频繁活动,四处疏通关系,明显是想着要取杨怀民而代之。
一时间,厂里风声鹤唳。王副厂长一系的人马气焰明显嚣张了不少,走路都带风。而杨怀民则显得有些孤立和被动,他的指令在下达时,似乎也不像以前那么顺畅了。
在这微妙的时刻,厂里的另一个“风云人物”——龙哥,他的动向也颇值得玩味。他和他那伙人,最近突然变得异常“安分守己”。龙哥本人更是像换了个人,每天按时上下班,在钳工车间里也不惹是生非了,甚至还能老老实实地完成生产任务。更让人惊讶的是,他居然还“主动”教起了秦淮茹一些钳工技术,虽然教的都是些粗浅的入门活,但态度显得颇为“耐心”。
这反常的举动,背后自然有原因。明眼人都看得出,龙哥和他背后的人,似乎很“支持”王副厂长。他们大概觉得王副厂长这种工人出身、讲究“实力”和“江湖规矩”的领导上台,对他们更有利。现在的“乖宝宝”表现,更像是一种政治投资和站队表态。
而作为当事人的秦淮茹,却有点会错了意。她见龙哥这个厂里没人敢惹的“人物”突然对自己这么“照顾”,心里不免有些飘飘然,觉得是自己魅力大,连龙哥都被吸引住了。她学习的时候,偶尔会投去感激又带着点羞涩的眼神。
龙哥呢,享受着这种被漂亮女人仰视的感觉,觉得自己又威风又体贴,简直帅呆了!两人一个有意无意地撩拨,一个顺水推舟地接受,在机器轰鸣的车间里,倒也生出几分心照不宣的眉来眼去。
这复杂的局面,让轧钢厂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权力的博弈、站队的考量、男女间那点暧昧不清的情愫,全都交织在一起。杨怀民在办公室为前途忧心,王副厂长在私下为上位奔走,龙哥在车间里表演“积极进步”,而秦淮茹,则在为自己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和并不明朗的未来,进行着危险的周旋。山雨欲来风满楼,轧钢厂的未来,似乎正走向一个充满变数的岔路口。
又是一个加班的深夜,厂办公楼里只剩下杨怀民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他忙得忘了饭点,直到胃里开始抗议,才想起还没吃饭。他让秘书小陈去食堂看看还有什么吃的。
小陈跑到食堂,正好碰上准备下班的何雨柱。一听是杨厂长还没吃饭,何雨柱二话不说,重新系上围裙。时间太晚,也没什么好材料了,他手脚麻利地用剩下的豆腐和泡发的粉丝,熬了一小盆热气腾腾、汤色奶白的豆腐粉丝汤。又赶紧和了一小团面,擀开,撒上葱花和盐末,在锅里用少得可怜的油,烙了十几块两面金黄微焦的锅塌饼。
何雨柱亲自端着这一饭一汤送到厂长办公室。杨怀民正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看到何雨柱送来的简单却冒着热气的饭菜,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柱子,辛苦你了,这么晚还麻烦你。”
“厂长您客气了,这我本职工作。”何雨柱把饭菜放在桌上,准备告辞。
杨怀民却叫住了他:“柱子,别急着走。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天晚了,你也一起吃点,垫垫肚子。”他语气很真诚,不像客套。
何雨柱合计了一下,那小半盆汤和十几块饼,杨厂长一个人确实吃不了,自己忙活半天也饿了,便没多推辞,笑着应道:“得,那我陪厂长您吃点,也沾沾光。”说着,从墙边拉了张凳子,很自然地坐在了办公桌的侧边。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两人喝汤吃饼的细微声响。杨怀民吃得很慢,咬了一口焦香的锅塌饼,望着窗外的夜色,忽然感慨了一句:“说起来,想当年,跟着队伍打仗那会儿,条件比现在苦多了。饿极了的时候,我们几个小战士就挤在一起瞎琢磨,等将来全国解放了,最大的愿望是啥?有的说想吃顿白面饺子,有的说想穿双新棉鞋。我当时就说,我啥都不要,就想美美地、踏踏实实地吃上一大盆锅塌饼,管够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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