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溜回自家屋时,天刚蒙蒙亮,院子里的杂草还挂着晨露。反手关上门,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怀里揣着的弄脏撕碎的蕾丝短裙和黑色眼罩——这两样东西沾着昨夜的暧昧气息,留着碍眼,扔出去又怕被人撞见惹麻烦。意念一动,指尖的布料便消失在原地,被送进了空间储物格。
“呸!肮脏下流!”空间里立刻传来兔兔少女炸毛般的谩骂,声音又急又脆,“能不能别把这种腌臜东西往我这儿扔?污染我的地盘!”
我懒得理会她的抱怨,打了个哈欠,脱了外套就往炕上躺。后背的抓痕还在隐隐作痛,肩膀的齿痕也带着温热的触感,这些疼痛却让我莫名安心,困意如潮水般涌来,没多久就沉沉睡去,连梦都没做一个。
另一边,贾家的炕上,贾东旭悠悠转醒。
脑袋昏沉得像是灌了铅,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他哼唧了一声,下意识地伸胳膊往旁边摸去,指尖触到一片柔软温热的肌肤,带着细腻的触感。
“啊!”秦怀柔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吓了一跳,猛地尖叫出声,身体瞬间绷紧。
贾东旭被她的叫声惊醒大半,懵懵懂懂地坐起身,头发乱糟糟的,眼神迷茫地扫视着四周。土炕、被褥、墙角的木箱……这些熟悉的景象让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出狱了,不是在监狱那硬邦邦的板床上。
目光落到身边的秦怀柔身上,她头发凌乱,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脖颈处隐约露出几道红痕,模样娇媚又带着几分慵懒。贾东旭心里一热,刚想扑过去抱住她,就被秦怀柔伸手死死推开。
“你干什么?”她娇嗔着瞪了他一眼,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都折腾一晚上了,你还不嫌累吗?”
“啊?”贾东旭彻底蒙了,脸上写满了困惑,“折腾一晚上?我……我没有啊?”
他完全没印象自己做过什么,昨晚回来就觉得头晕,倒头就睡,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会折腾她一晚上?
可当他的目光扫过秦怀柔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脖颈,看到那些深浅不一的红痕、齿印时,整个人都陷入了自我怀疑。那些痕迹清晰可见,显然是亲密过后留下的,难道……他失忆了?
贾东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暗自嘀咕:我这么猛的吗?居然能把媳妇儿折腾成这样,还让自己断片了?他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涌上一股莫名的自豪感。
秦怀柔看着他那副傻愣愣的样子,心里暗自吐槽:猛你个大头鬼!一个无能的丈夫,人家就当着你的面在你的炕上折腾你媳妇儿,你睡得跟头猪一样,现在倒好,还想捡现成的功劳!
就在这时,炕另一头的贾张氏也醒了。她同样觉得脑袋昏胀,揉了揉眼睛,张嘴就骂:“秦怀柔!太阳都要晒屁股了,还不赶紧起来做饭?想饿死我老婆子是不是!”
这熟悉的谩骂声让秦怀柔心里一阵恶心,可她现在别说起床做饭了,就连动一下都觉得浑身酸软,双腿间的酸胀感清晰无比,稍微挪动一下就疼得皱眉。
她只能强压下心头的不适,转过头,对着贾东旭露出一副委屈又娇媚的模样,声音软软的,带着撒娇的意味:“东旭,我……我起不来了。”
“怎么了?”贾东旭立刻紧张起来。
“昨晚你太……太厉害了,折腾了我一晚上,”秦怀柔的脸颊泛起红晕,故意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我现在浑身都疼,连动一下都困难,根本下不了炕。”
贾东旭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之前的困惑和迷茫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得意和心疼。他连忙伸手搂住秦怀柔的肩膀,拍着胸脯保证:“哎呀,媳妇儿,辛苦你了!那你好好躺着休息,今天的饭我来做!你啥也别干,就躺着养身体!”
他暗自窃喜:原来我真这么猛!都把媳妇儿折腾得下不了炕了,看来我这身体是越来越好了!
说完,贾东旭麻溜地穿上衣服,转身走到炕边,对着刚坐起来的贾张氏说道:“妈,怀柔今天身体不舒服,让她好好歇会儿,早饭我来做。”
贾张氏皱了皱眉,刚想发作,可看着儿子一脸护着媳妇的样子,又想起自己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便没再多说,只是嘟囔了一句:“真是娇贵,做点活儿就不舒服。”
贾东旭没理会母亲的抱怨,满心欢喜地转身往厨房走去,心里还在回味着秦怀柔的话,越想越觉得自己厉害,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炕上,秦怀柔听着贾东旭的脚步声远去,又看了一眼一脸不满的贾张氏,悄悄松了口气。她拉过被子,将自己身上的痕迹遮得严严实实,心里却五味杂陈——这场荒唐的闹剧,终究是让贾东旭当了替罪羊,而她,也只能在这条隐秘的路上,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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