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风裹着煤球燃烧的焦香钻进窗户时,陈默正蹲在院角的自来水管前搓毛巾。肥皂泡沾在手腕的墨玉平安扣上,折射出碎金般的光——那是系统昨夜悄悄给他的“升级提示”:“精通二阶解锁:改良版寻龙尺(融合金属探测功能,气运消耗≤5%)”。他刚把毛巾搭在晾衣绳上,娄晓娥的声音就从后院飘过来,带着茉莉雪花膏的甜:“默儿!许大茂把铜盒子带厂里去了!”
陈默擦着手往后院走,路过傻柱的煤棚时,傻柱正举着锅铲拍煤球,煤渣子溅在劳动布裤子上:“要去撕那孙子?我陪你——上回他往我饭盒里放辣椒面,我还没找他算账呢!”陈默笑着从兜里摸出块水果糖——昨晚娄晓娥给的橘子糖——塞给傻柱:“帮我把刘海中家的窗沿再抹层灰,他说漏雨漏得能养鱼。”傻柱翻了个白眼,却还是抄起瓦刀:“算你小子会使唤人!”
娄晓娥蹲在煤炉前,浅蓝的确良衬衫后背沾着块煤黑,见陈默过来就直起腰,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条:“许大茂今早说要‘上缴封建糟粕’,把铜盒子给王主任看——我偷翻他口袋,这是他写的‘上缴清单’!”陈默接过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民国长命锁一盒,封建迷信物品”,末了还画了个红叉。系统的电子音突然在脑海里响:“检测到目标金属器物:距离1.2公里,方位东南(工厂方向)。”他捏着纸条问:“王主任在厂里?”娄晓娥点头:“在放映室——许大茂说要给王主任‘汇报革命工作’。”
陈默往工厂走时,路过街角的副食店,秦淮茹正排着队买酱油,竹篮里装着小当的书包:“默儿,小当说要给你留块桂花糕——对了,许大茂刚才跟我说‘陈默又在搞歪门邪道’,你可得小心。”他接过秦淮茹递来的桂花糕,咬了一口,甜得发腻:“秦姐放心,我有分寸——你帮我把这个给聋老太太,说是厂里发的‘按摩棒’。”他掏出寻龙尺的备用柄——其实是根打磨光滑的杨木杆,避免被人看出端倪。
工厂的大烟囱正冒着黑烟,陈默沿着车间的走廊往放映室走,寻龙尺的铜质龙头突然发烫,顶端的小珠子转了个圈,直指放映室的门。他推开门,许大茂正举着铜盒子凑在台灯下,油亮的大背头沾着汗:“王主任您看!这锁孔里还刻着‘长命锁’!绝对是封建迷信的玩意儿!”王主任戴着圆框眼镜,翻着铜盒子的底盖:“嗯,得登记——不过得确认是不是真的。”
陈默走进去,寻龙尺的龙头突然“嗡”地振了一下,系统提示:“目标匹配:五行信物·金(民国长命锁,含陈守义风水符)。”他笑着打招呼:“王主任,许哥——我来找傻柱拿工具,听说你们在看旧物件?我爷爷以前也收过类似的,说不定能帮着看看。”许大茂看见他,脸立刻拉下来:“陈默!你又来捣什么乱?”王主任却来了兴趣:“哦?你懂这个?那你说说,这盒子是真的吗?”
陈默接过铜盒子,指尖摩挲着锁孔里的锈迹——系统的光屏自动弹出放大画面,里面清晰刻着“陈守义”三个字。他用指甲挑开锈渣,露出那三个小字:“王主任您看,这是我祖父的名字——他当年因为饥荒,把这盒子典当给许哥的父亲,聋老太太能作证。”王主任推了推眼镜,凑过去看:“还真是——那这盒子是你家的旧物?”许大茂急得跺脚:“王主任!他胡说!这是我爸收的!”陈默把盒子翻过来,底盖刻着个极小的八卦纹:“许哥,你爸没告诉你?这盒子是我祖父当年埋在老槐树下镇煞的,后来实在揭不开锅才当了——昨天我还跟聋老太太说起这事,她记得清清楚楚。”
王主任合上铜盒子,递回给陈默:“既然是你家的私人物品,那就拿回去吧——不过要注意,别搞封建迷信。”陈默接过盒子,点头哈腰:“谢谢王主任!我就是留个念想,绝对不给组织添麻烦!”许大茂瞪着他,喉结动了动,却没敢再说话——王主任的脸色已经沉下来了。
回到四合院时,夕阳正挂在老槐树的枝桠上。聋老太太坐在树底下的青石板上,摸着铜盒子的纹路:“你爷爷当年说,这盒子里有他画的‘离火符’,能压着后院的火煞——许家的煤炉总着不起来,就是因为少了这个。”陈默蹲下来,从帆布包里掏出改良版寻龙尺——棕木柄上刻着鲁班尺的刻度,顶端的铜龙头泛着温润的光:“奶奶,这是系统给的奖励,能找着地下的金属。”聋老太太摸着龙头:“像你爷爷的寻龙杖——他当年用这个找过西山的地脉。”
傻柱扛着铁锹过来,挠着头:“要挖坑?我帮你——上次我给刘海中挖下水道,挖了五尺深呢!”陈默笑着点头,用寻龙尺在树底下量了个圈:“挖三尺——老规矩,‘三尺镇煞,入土为安’。”傻柱铲起第一锹土时,小当蹦蹦跳跳跑过来,手里举着个玻璃弹珠:“默哥哥!我找到我的弹珠了!”陈默接过弹珠,放在手心——阳光透过弹珠,照出老槐树的影子,像幅模糊的水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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