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霁的目光胶着在沈涟漪脸上,深邃的眼眸里还漾着酒后的朦胧。
沈涟漪眼见今日的赫连霁,一身大红喜服的衬托下,越发的俊美昳丽,被这样的美男子深情注视着,直让她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滚烫的热度顺着脖颈蔓延,心头翻涌着悸动,娇羞地唤了一声:
“王爷。”
赫连霁就这般盯着她,眸底的情绪变幻莫测,半晌没有言语,直到沈涟漪的耳尖都染上绯红,才忽然勾了勾唇角,那笑意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抬手取过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捏起其中一杯递到她面前,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
“漪儿,今日是你与本王的洞房花烛夜,这酒么,夫君敬你。”
话音未落,不等沈涟漪反应,他便粗鲁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将杯中烈酒强行灌进她的嘴里。
辛辣的酒液呛得沈涟漪剧烈咳嗽,眼泪都呛了出来,胸口阵阵发闷,她一边咳一边慌忙摆着手,声音断断续续:
“王爷,您今日醉了吧,这…… 这是咱们的合卺酒,理应交杯才是。”
赫连霁低头看着她咳得泛红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像是真的醉得糊涂了,完全没将她的话听进去。
他反手端起桌上的另一杯酒,不由分说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将酒液尽数灌了进去。
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浸湿了胸前的衣襟,他却像是见了什么赏心乐事般,眸中划过一抹邪恶,低笑出声:
“本王的王妃本就生得美,喝了酒之后,更是不可方物。既然你知道夫君喝多了,那就替夫君多喝几杯,咱们也助助兴!”
说着,他索性端起桌上的酒壶,另一只手猛地揪住沈涟漪的长发,迫使她仰起脖颈,冰凉的酒液顺着壶口一股脑地涌入她的喉咙。
沈涟漪拼命挣扎,可他的力道大得出奇,像是铁钳般将她禁锢住,让她动弹不得。
辛辣的酒液呛得她撕心裂肺地咳嗽,眼泪混合着酒液滚落,满心都是慌乱与恐惧,嘴里不住地哭求:
“王爷,您真的醉了…… 快停下,我不能再喝了……”
可赫连霁置若罔闻,直到酒壶彻底空了,才松开手。
沈涟漪只觉得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她本就不胜酒力,此刻被灌了满满一壶烈酒,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火烧着一般,浑身绵软无力,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便直直瘫软在身后的喜榻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榻边的赫连霁,脸上的醉意不知何时已然褪去,那双深邃的眼眸变得清明锐利,哪里还有半分糊涂的模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榻上人事不省的沈涟漪,嘴角勾起一抹不屑,阴毒且无情:
“一个破落户,也配和本王喝合卺酒?待过些时日,便是你的死期!”
话音落下,他双击手掌,“啪”“啪” 两声轻响过后,紧闭的窗户被人轼轻推开,一道黑影从窗外迅速跳了进来,单膝跪地行礼,正是聂荆。
赫连霁转过身,脸上满是玩味的冷笑:
“既然你尝过她的滋味,这活,还归你罢。”
聂荆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连忙应声:
“是!多谢王爷!”
说罢,他起身一步步走向喜榻,伸手缓缓放下了绣着龙凤呈祥的帐帘,将榻上的人与外界隔绝开来。
赫连霁瞥了一眼那剧烈晃动的帐帘,听了一会,咂了咂嘴,脸上浮起一丝轻佻:
“这么美妙的洞房花烛夜,岂能浪费,看来,本王也该找点别的乐子。”
……
赫连霁信步踏入偏殿的舞榭阁,这里养着十几名歌舞妓,个个美艳如花,琴棋歌舞样样精通,是他往日寻欢作乐的去处。
此刻,厅中灯火通明,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们,正在莺歌燕舞,说笑逗趣。
眼见赫连霁进来,个个脸上换上谄媚的笑,如蜂蝶般簇拥上前,软声软语此起彼伏:
“王爷,今儿个可是您的洞房花烛夜,怎么不在新房中陪着王妃,反倒来寻我们姐妹的开心啦?”
她们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地往他身边凑,有的想牵他的衣袖,有的则忙着递上刚温好的酒,满身的香粉味混杂着酒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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