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我?”
谢凝扯了扯唇角,脸上尽是不屑:
“那你便罚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收拾我?”
说着,她翘起二郎腿,抬手就去拈桌上的桂花糕,刚要往嘴里送,手腕却被萧玄澈一把握住。
“本王倒是觉得,你做这些荒唐事,不过是吃饱了闲得发慌。” 萧玄澈盯着她红滟滟的樱唇,眸光淡淡:
“所以,你未来三天,可以不必用膳了。”
谢凝捏着桂花糕的手一顿,眨了眨眼睛,似是没听清般追问:
“你当真要罚我三天不许进食?”
“凝凝,你目无尊长,戏弄属下,身为王妃不能以身作则,反而屡次不顾王府颜面,理当受罚。” 萧玄澈眼神冷了几分:
“本王会派人盯着,三日内,不许任何人给你送膳食!”
“萧玄澈,你来真的?” 谢凝眼珠子转了转,猛地起身去夺桌上的桂花糕盘子。
萧玄澈眼疾手快,连同盘子和她手里的桂花糕一同夺下:
“你的性子,也该好好收一收了!”
话音落,他一手端起桂花糕盘,另一只手抄起旁边的瓜子碟子,疾步出了院子。
下一刻,院门呯的一声被重重关上。
谢凝眨了眨眼睛,顿时跳着脚大骂:
“萧玄澈,你给我等着,你一定会后悔的!”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院外便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七八名侍卫竟列队站在了院墙四周,个个神情肃穆,显然是萧玄澈特意安排的。
想来他也知晓谢凝诡计多端,这次是铁了心要惩治她的性子。
就连听竹和沐雪,也被无咎与夜隼关进了偏院,连靠近这处院门的机会都没有。
处理完后宅之事,萧玄澈先转道去了母亲柳娉婷的住处。
屋内熏着安神的檀香,柳娉婷正坐在窗边生着闷气,见他进来,脸上的怒意才稍稍收敛:
“澈儿,不用想,今日这事定是谢凝那贱妇所为。她实在太过分了,竟敢把我抛到树上,让我在府里丢尽脸面!”
萧玄澈在她身旁坐下,端过侍女递来的热茶递过去,好言安慰:
“母亲,此事是她不对,儿子已经罚了她。未来三天不许她用膳,让她在后宅思过。”
“三天不吃饭?” 柳娉婷一听,当即皱紧眉头,甚为不满:
“这惩罚也太轻了,不疼不痒的,哪能让她长记性?依我看,该吊起来抽上一百鞭才好!”
萧玄澈好言解释:
“母亲有所不知,谢凝最是馋嘴,三天不让她进食,对她而言,比打罚还难受。”
柳娉婷仍恨得牙根痒痒,手指攥着帕子拧成一团,可转念一想,儿子如今正是筹谋大事的关键时期,若因这点小事与谢凝闹得太僵,影响大局,只得按捺下火气,悻悻道:
“罢了罢了,就依你所言,待日后大事将成,我一定亲手处置了这个贱妇。”
萧玄澈眉头微挑,却未再说什么,母子俩又闲谈了几句,他才回到自己的海棠轩。
他在榻边坐下,揉了揉发酸的额角,闭上眼准备小憩片刻。
“表兄,你真的要惩罚表嫂?”
一道清润的声音突然在屋内响起,萧玄澈猛地睁开眼,只见慕容珒不知何时已站在窗边,一双眸子似笑非笑盯着他,精光闪烁。
萧玄澈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却并未起身:
“本王教训自己的王妃,与慕容太子无关罢?”
慕容珒缓步走近,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话里有话:
“表兄何必动怒?孤只是觉得,表嫂性子活泼,不过是闹了点小脾气,三天不吃饭,未免太过严苛。万一伤了身子,表兄难道不心疼?”
“心疼不心疼,是本王的事。” 萧玄澈抬眼看向他,目光锐利如刀:
“殿下倒是对本王的王妃格外上心,前日绮云阁之事还未清算,如今又来管本王府内的事,是不是越界了?”
慕容珒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孤与表嫂一见如故,见她受罚,自然不忍。至于那无咎和夜隼二人,是孤命人吊的,与表嫂无关。表兄若想惩罚,何不惩罚孤?”
“惩罚你?” 萧玄澈冷笑一声,起身走到他面前:
“你是西川太子,本王哪里敢惩罚你?不过,殿下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如今尚在天启境内。谢凝是镇北王妃,是我萧玄澈的妻子,轮不到你来置喙。本王也希望,殿下收起那本不该有的‘一见如故’,你和她,这辈子怕是有缘无份。”
慕容珒微微眯起眸子:
“孤对表嫂只是欣赏,表兄何必草木皆兵?倒是表兄,心里明明已有表嫂,却是存了不少旁杂的心思,难道不怕将她推远吗?”
“本王如何对待自己的妻子,无需殿下来教。” 萧玄澈眼神冷到极致:
“太子还是顾好自身,毕竟,你在天启待的时间已经够久,当抓紧时间放松放松,就莫再掺和本王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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