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茶楼。
三楼雅间内,檀香与茶香交织弥漫。
赫连霁斜倚在梨花木椅上,姿态看似悠闲地品着雨前龙井,眸光却如鹰隼般紧凝着那扇雕花木门,骨节分明的长指随着心跳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扣桌面,空气中满是等待的沉滞。
突然,“吱呀”一声轻响打破寂静,雕花木门被缓缓推开,一道纤细的人影出现在门口,正是傅璃若。
今日,她身着一袭暖白色流纱裙,裙摆随动作轻晃如流云,乌黑长发如瀑般垂落肩头,小脸因连日忧虑而略显苍白,却衬得眉眼愈发精致,透着一股易碎的美感,格外惹人怜惜。
赫连霁的视线瞬间锁定她,从她苍白的脸颊缓缓移至发髻,当看到她头上别着一根银质发簪,而非自己此前所赠的白梅玉簪时,眼底的温度骤然冷却,一丝不悦悄然蔓延。
他眯了眯眸子,语气听不出情绪:
“来的倒也准时,没让本王等得太久。”
傅璃若本就揣着满心焦虑,听到这话,眸间瞬时积起怒火,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赫连霁,我兄长和谦哥哥的失踪,是不是你做的?”
这话并非无端猜测。
这几日她早已被不安裹挟,兄长失踪已有一个多月,音信全无,如今谢谦竟然也出了事,她瞬间便怀疑到赫连霁的身上。
可她苦无半点证据,加之,谢茵和楚樾他们提及此事与“鸩门”有关,又让她觉得自己凭空揣测。
毕竟,赫连霁不过是个闲散王爷,怎会与江湖上的毒杀组织扯上关系?
可她又无法彻底放下疑虑,赫连霁对她爹娘的恨意是真切的,对谢谦他似乎甚是不喜,难保不是他暗中花钱买通杀手。
这几日,她坐立不安,想着要不要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谢茵和楚樾,可是,她若说了,自然也暴露与赫连霁的这层关系,所以,她左右为难。
直到,今日晨起,她收到赫连霁的飞鸽传书,约她独自来清风茶楼,她明知对方没安好心,却实在想亲口求证真相,思索再三,还是咬着牙来了。
此刻,面对傅璃若的质问,赫连霁忽然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兴师问罪?来,你过来,坐本王腿上,本王再告诉你!”
傅璃若紧咬红唇,牢牢站在门边,不肯挪动半步:
“赫连霁,有话就在这里说。你莫忘了,这里是茶楼,你最好放尊重一些。我只问你,他们的失踪,与你有没有关系……啊……”
话音未落,赫连霁的身影突然如一道闪电般掠过。
傅璃若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身子便已被一股力量揽住,稳稳落进他的怀里。
下一刻,她便被赫连霁裹挟着重新坐回桌边,紧接着,只听得呯的一声,他大掌一挥,雅间的门重重闭合,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傅璃若从未想过他的身法竟如此之快,被困在他的怀中,只觉浑身冰凉,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作一团,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想要挣扎:
“赫连霁,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赫连霁却丝毫未松,大掌紧紧扣着她的腰,将人牢牢锁在怀里,脸凑近她的颈间轻嗅,带着暧昧的沙哑:
“若儿还是那么的香,本王这几天,想你想的,夜不能寐。”
“赫连霁,你再敢这样,我就喊人了!”傅璃若又急又怒,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喊吧。”赫连霁却毫不在意,反而笑得越发放肆:
“让楼下那些茶客们都上来,好好欣赏一出活C宫,倒也不错。”
嘴上说着,他的大手已滑进傅璃若的流纱裙。
傅璃若吓得浑身一颤,死死咬住红唇,挣扎得更凶,情急之下喊道:
“赫连霁,我爹爹娘亲就要回来了!我定会将你对我做的这些事,全都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
“呵。”
赫连霁发出一声冷笑,手下却没有半分停顿,语气带着残忍的漫不经心:
“是么?那也要看看他们有没有命活着回来。”
傅璃若的水眸骤然瞪大,满心的愤怒瞬间被恐惧取代,颤声追问:
“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本王能做什么?”
赫连霁挑眉,语气无辜,眼底却满是嘲讽:
“本王只是个闲散王爷。他们夫妇二人沿路若出点什么事,也只怪他们平素树敌太多,与人无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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