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涟漪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模样瞧着可怜又娇弱:
“我…… 我想回房歇会儿,只是这会儿头晕得厉害,怕是走不动了……”
她说着,抬眼看向赫连霁,眼神里带着几分恳求,“王爷,能否…… 能否劳烦您送我回房?”
赫连霁嗅着她身上那股愈发明显的甜香,点头应道:
“无妨,沈小姐扶着本王,慢些走便是。”
沈涟漪心中一喜,连忙伸手轻轻扶住赫连霁的胳膊,纤指触到他微凉的衣袖,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她故意将身子往他身边靠了靠,那股甜香更清晰地飘向他,声音柔得像水:
“多谢王爷,劳烦您了。”
赫连霁扶着沈涟漪往闺房走,廊下的灯笼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沈涟漪紧紧贴着赫连霁,拼命往他怀里钻,赫连霁一脸宠溺,并未躲闪。
到了闺房门口,沈涟漪对着身后几名婢子摆了摆手,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虚弱:
“有王爷陪我说话,你们先下去吧,不用在这儿候着了,有事再叫你们。”
几名婢子看了眼赫连霁,见他没说话,便躬身应了声 “是”,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临走时还贴心地将房门轻轻掩上。
屋内烛火摇曳,空气中飘着浓郁的香气,与沈涟漪身上的甜香交织在一起,透着几分暧昧。
沈涟漪扶着赫连霁的胳膊,慢慢走到窗边的软榻旁,故意脚下一软,整个人往他身上靠得更紧,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
“王爷,我…… 我头好晕,身子也有些软……”
她说着,抬眼看向赫连霁,眼底水汪汪的,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勾缠,手还轻轻在他胸口上蹭了蹭:
“方才在荷花池边,风一吹就更难受了,幸好有王爷在……”
赫连霁倒似来者不拒,他在沈涟漪脸上摸了一把:
“确是有点发烫。”
他将她扶至榻上坐下,转身来到桌边,倒了一碗凉茶,递到她面前,唇边带着温和的笑意:
“沈小姐许是方才吹了风,又或是晚膳时吃了些油腻的东西,先喝杯茶解解暑气,或许能舒服些。”
沈涟漪看着赫连霁眼中的关切,心头美滋滋的。她伸手接过茶杯,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随之,她笑着将空杯递还回去:“多谢王爷,喝了茶,果然舒服些了。”
此刻,沈涟漪心里忐忑,她今日特意在衣襟内侧喷了些 “醉春融”,初闻时只有淡淡的茉莉清香,待在温热的肌肤上熏得久了,便会透出勾人的甜意,悄无声息地扰人心神。
同时,她又命人在屋内提前点了暖情香,此刻这屋里甜腻的香气,越发的浓了。
沈涟漪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要引诱赫连霁,待生米煮成熟饭,他会将婚事进度加快。
虽然赫连霁嘴上答应,可她心里终究没底,尤其,她莫名地总会想起傅璃若,恐夜长梦多,赫连霁若真是和那个女人有了什么,难保婚事生变。
不得已,她才想到这个办法,就算成事后,赫连霁清醒过来,她直接将责任推到他的身上,说他酒后失控,毕竟是未婚夫妻,她失身于他,他必会尽快娶亲。
况且,她也心甘情愿和他成其美事。
眼见赫连霁站在近前,笑眯眯地看着他,脸色却是无恙,沈涟漪的心中却有一丝疑惑:屋内暖情香的气息这么重,怎么赫连霁脸色未变,似是丝毫未受香的影响?
反而是她自己,明明事先闻了解药,可这会为何,身子越发灼热,像有团火在五脏六腑里烧,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她眼前开始发花,烛火的光晕在她眼里晃成一片,赫连霁的身影也变得模糊起来,耳边似乎还响起了细碎的低语,让她心头发痒,浑身都软得没了力气。
“王…… 王爷……”
她想开口,声音却变得娇媚沙哑,身子不受控制地往软榻上倒去。
就在这时,屋内的烛火突然 “噼啪” 响了一声,火苗猛地暗了下去,整间屋子瞬间陷入昏暗,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微光。
紧接着,一道高大的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一把将软榻上的沈涟漪抱进怀里。
沈涟漪浑身燥热难耐,意识早已被药效搅得混乱,只觉得这怀抱温热有力,直觉是赫连霁。
她的心头瞬间涌起狂喜,也顾不上矜持,伸手勾住对方的脖颈,迫不及待地将樱唇凑了上去,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
“王爷…… 我…… 我好热……”
夹杂着衣物摩擦的细碎声响,屋内的低喘声渐渐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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