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
萧玄澈终于按捺不住怒意,低吼一声,大手猛地伸过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谢凝哪里肯任他拿捏,当即偏头想躲,眼见躲不开,张口就往他的手背上咬去。
可萧玄澈早有防备,手指微微一偏,便牢牢扣住了她的下颌,让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仰着头,与他那双满是怒意的眼睛对视。
萧玄澈掐着谢凝下巴的手又紧了几分,眼底一片平静,语气却冷得像淬了冰:
“谢凝,你性子野,在王府里顶撞母亲,本王可以忍。毕竟靖安王夫妇,似乎从没教过你什么是教养,什么是规矩。”
他俯身逼近,呼吸里都带着压迫感:
“不过,你要记得,你已是本王的王妃,若敢做出半点不守妇德之事,本王定不饶你!”
谢凝下颌疼得发紧,却仍扯着嘴角冷笑:
“萧玄澈,你明知我是这样的人,偏要娶我,那就该受着。受不了就和离,或者,你休我或是我休你,都随你。否则,只要我在这王府一日,就绝不会安生!”
“你敢!”
萧玄澈的声音陡然拔高,眼底杀意一闪即逝。
“你看我敢不敢?你若敢对我有半点不好,我指定让你戴上绿油油的帽子!”
谢凝迎上他的目光,半分不肯退让。
萧玄澈盯着眼前这一脸倔强的小女子,大手一抖,竟生出几分想扭断她脖子的冲动。
可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恶风不善,伴着一声凶狠的狗吠。
原来,玄卫见主人受制于人,竟疯了似的朝萧玄澈扑来,张嘴就要咬他的手臂。
萧玄澈眸光一凛,动作快得像闪电,反手一把揪住玄卫后颈的皮毛。
玄卫瞬间被提在半空,四肢乱蹬着吠叫,却半点动弹不得。
“畜生,活够了不成?”
他的声音冷得骇人,眼底杀意清晰可见,手臂微微扬起,便要将玄卫狠狠摔向墙面。
谢凝看得心头一紧,瞬间炸了:
“萧玄澈!你今天敢弄死玄卫,我立即睡了你表弟,你信不信!”
这话像根刺,扎得萧玄澈手臂微微一颤。
他冷着脸将玄卫往院门外一扔,玄卫摔在地上哼唧了两声,立刻爬起来呲着牙还想冲进来,却被谢凝厉声喝住:
“玄卫!边待着去!”
玄卫委屈地呜咽两声,见主子态度坚决,终究不敢再动,只得趴在院门口,警惕地盯着萧玄澈。
谢凝揉了揉发疼的下巴,一脸讥讽:
“萧玄澈,你看看,连狗都知道护着我,你呢?咱们从相逢那天起,就没什么好光景。哪次不是你占尽便宜?”
她历数萧玄澈的不是:
“你啊你,新婚之日让公鸡替你拜堂,这好主意是你老母想的,还是你自己的心思?你们母子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懒得去猜。但我清楚,你从来不是真心想要娶我。可你到底为什么要娶我,只有你自己心里明白。”
她顿了顿,语气愈发散漫:
“不过,我也没指望嫁个真心爱我的夫君,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玩玩罢了。毕竟,你虽然老了那么一点,倒是个很好的玩伴。能玩到一起就继续,玩不到一起,我就去找别人玩。多大点事,你至于这么较真?”
“放肆!”
萧玄澈见她吊儿郎当,根本不把女子德行放在眼里,饶是再过沉稳 ,眸中也染了一丝怒意:
“谢凝,你已经嫁入萧家,生是我萧家的人,死是我萧家的鬼。至于和离么,这辈子都别想!”
“那可不一定。”
谢凝挑眉,促狭一笑:
“和我拜堂的是公鸡,它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不过已经进了我肚里,我得和它生死相依。你萧玄澈,又算哪根葱?”
萧玄澈眼底怒意瞬间暴涨,却又硬生生忍了下去。
片刻之后,他竟缓缓勾起唇角,声音放软了些:
“凝凝,你到如今还在在意拜堂的事?那日本王并非故意羞辱你,实在是有要事缠身,才没能赶回府。”
“要事?”
谢凝嗤笑一声,满眼不信:
“拜堂之日能有什么要事?当我是傻子么?还是说,你又去算计谁了?或是你去陪了外面的旧相好?”
萧玄澈脸色微变,眼神闪烁了一瞬,随即哑然失笑,伸手去碰她的脸颊:
“凝凝说的哪里话?夫君心里只有你一个,哪来的什么旧相好?”
谢凝偏头躲开他的手,满是嫌弃:
“鬼才信你,你这老P客,玩得那么花,真当我看不出来?”
萧玄澈却也不恼,反而俯身凑近,呼吸扫过她的耳畔,带着一丝撩拨:
“本王向来洁身自好。只不过么,这种事不需教,也能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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