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你怎么了?”
云霁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语气带着一丝关切,眼底却划过一丝暗芒。
“是不是醉了?没关系,靠在我身上歇歇就好。”
傅璃若想推开他,身体却软得没有力气,只能含糊地道:
“我、我要回府……”
“别急……若儿,你仔细想想,”
云霁的声音放得愈发轻柔,长指轻轻拂过她泛红的脸颊:
“你如今这般醉态,若是就这么回府,门口的家丁、府里的丫鬟瞧见了,难免会传到你兄长耳中,见你这般模样,岂会不责备你?”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傅璃若因晕眩而微蹙的眉头上,语气又添了几分 “担忧”:
“你的祖父傅太师一生清正,对后辈的要求何等严格。若是让他知道你在外饮酒至醉,失了端庄,怕是要动气的。太师的身子本就不算硬朗,你忍心让他为你操心劳神吗?”
这番话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在傅璃若混沌的意识里。
对于兄长和祖父,她向来遵从,尤其是祖父近来身子不好,她也怕祖父动怒,莫要伤了身子。
被云霁这般说来,她心中顿时升起几分慌乱,原本就软得无力的身子,此刻更是像没了骨头般,彻底靠在云霁怀中。
云霁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踏进了雅间的内室。
此刻,傅璃若的脸颊烫得惊人,满心都是尴尬与窘迫。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云霁手臂的力量,感受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这让她浑身不自在,却又无力挣脱。
意识如同被浓雾笼罩,一点点变得迷离,她怎么也想不通,不过是一杯清酒,后劲竟这般大,体内那股莫名的温度更是越来越盛,像是有团火在烧,让她忍不住轻轻喘息。
待云霁将她放在软榻上,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起身子,可是……纤细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揪住了衣襟,轻轻拉扯着。
领口被拉开少许,露出小片白皙的肌肤,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云霁坐在一旁,目光如同贪婪的猎手,牢牢锁定着榻上的女子。
傅璃若蹙着眉、咬着唇,明明窘迫得快要哭出来,却又因无力而只能任人摆布的模样,在他眼中成了最诱人的景致。
他欣赏着她的狼狈,享受着她的无措,唇边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笑意里,却没有半分疼惜。
“若儿,你真是不胜酒力。”
他开口,声音依旧温柔,可眼底的热度却早已变了质,那是混杂着Y望与危险的光芒,像是即将吞噬猎物的猛兽:
“热得难受?”
“呜……”
云霁缓缓伸出手,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的额头上,那抹微凉的触感让傅璃若瞬间放松下来,她下意识地蹭了蹭,像个寻求安慰的孩子。
云霁笑得更加邪肆,那双大手缓缓下移,从额头滑到脸颊,再到脖颈,指尖带着刻意的摩挲,一点点勾起她的温度。
“这样是不是好点?”
傅璃若迷迷糊糊地点头。
他轻声问,语气里满是蛊惑:
“若儿,其实还有更凉快的法子……”
……
云霁见状,唇边的冷笑更甚。
他轻轻解开傅璃若的扣袢,长指一寸寸滑过:
“你看,这样是不是就不热了?”
在这一刻,傅璃若的脑海中,竟不受控地想起了自己的爹爹和娘亲,他们在北苍那么久,为何还不回来?
……………………
云霁俯下身子,轻轻吻上她的唇:
“若儿,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既然你喜欢我,又何必再拘着礼仪……”
傅璃若身子微凉,意识似是清醒一分,偏头避过那带着灼热温度的唇,双手抵在云霁胸前,声音带着几分慌乱,却依旧恪守分寸:
“阿霁……不可!男女授受不亲,我二人未禀父母、未行媒妁,这般亲近已是逾矩,你怎能…… 怎能……?”
她垂眸望着衣襟上绣着的缠枝莲纹,指尖微微泛白:
“礼法纲常不可废,若今日失了分寸,来日纵是你我有情,也难登正途。我虽心悦于你,却断不能坏了这规矩……”
云霁闻言却低笑出声,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眸望进自己眼底,眸中满是温柔缱绻,语气却带着几分诱哄:
“若儿,你怎的如此迂腐?礼法虽重,可你我心意相通,难道不比那些虚文俗礼更重要?我等这一日,从春樱初绽等到秋叶飘零,日日思你念你,如今好不容易得偿所愿,你却要因那几句礼法将我推开?”
他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声音愈发温柔:
“你放心,我并非要对你始乱终弃。待你我日后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朝夕相伴,再无人能置喙。再说,我现在,也是在帮你……”
云霁的声音,在傅璃若的耳边飘远,逐渐变得空灵。
她只觉得,自己的意识 ,又一次被拉进了云端,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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