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该透个底吧?阎埠贵搓着手指笑道,你们哥俩打的什么算盘?
南易再度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如今我可是院子里唯一的管事大爷,你们做什么事情不该先跟我通个气?
嗨!我当是什么大事...许富贵见脱身不得,索性又坐回椅子上笑道:三叔,真不是我有意瞒您。
只是这事还没定论,等家兄那边确认了,肯定第一时间告知您。”
南易可不受这搪塞,拽着许富贵的胳膊正色道:少来这套!甭管什么事总得知会我一声,难道要我这个管事大爷最后才知道?
这话在理。
作为四合院现任唯一的管理者,南易确实有权知晓院内一切事务。
尤其是涉及全院利益的大事,他更要了解清楚,否则出了岔子还得担责任。
许富贵心知瞒不住,想到何聪早有交代,便神秘一笑:得,跟您直说吧。
家兄想把咱们院的房契地契都盘下来...
什么?要把院子买断?南易触电般跳起来,死死盯着许富贵:何聪这是要赶尽杀绝?
许富贵不慌不忙地摆手:三叔,您这说的哪门子话?家兄待您家可不薄。
解放当初不过是个纺织厂小学徒,如今可是炎黄重工重点培养的技术骨干。
您这么想,不怕寒了人心?要是我告诉家兄...
南易顿时语塞,挤出一丝笑容:我这不是着急嘛!身为管事大爷,总要为大家考虑,不然往后还怎么服众?我南某人这辈子最重名声...
许富贵作势起身,那回头我就说您也不想住这儿了,跟着街坊们一起搬走得了!
南易连忙拽住他:这话怎么说的!我哪能不想住?就是想问问何聪的具体打算...
许富贵嗤笑一声:我倒无所谓,就怕家兄心寒。
原本看在解放的情分上,打算把整个前院都交给您家照看。
现在倒好...
南易虎躯一震。
前院十几间房全归自家打理?比起现在六口人挤三间屋,简直是天上地下!
老财迷立刻笑成了一朵菊花:大侄子你说,要三叔怎么做?保证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让院里没人敢嚼舌根!
......
同一时刻,何聪骑着自行车来到房管局。
这年头的房管局权力极大,房屋买卖、修建乃至大修都得先行报备,否则罚款能让人倾家荡产。
停好车走进办公室,何聪四下张望许久,才找人打听到产权管理科的方位。
何骁理了理衣襟,径直走向产权管理科办公室。
请问是钱科长吗?何骁向办公桌后的中年男子礼貌问候。
钱科长漫不经心地抬眼:什么事儿?
这个部门虽管着整座神都的公产房,但如今能买得起产权的人寥寥无几,自然成了局里最清闲的衙门。
钱科长的语气里透着几分散漫。
想请您帮忙办理几套房产的过户手续。”何骁依旧保持着微笑。
就你?钱科长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目光中满是怀疑。
这时敲门声响起,钱科长正要发作,看清来人立刻换上笑脸:东阳啊,快进来坐!手忙脚乱地沏茶倒水。
骁哥?闵东阳惊喜地看着何骁。
两人亲热地叙起旧来,完全把一旁的科长晾在一边。
钱科长尴尬地站在旁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看走了眼。
聊得尽兴时,闵东阳这才想起介绍:钱科长,这位是炎黄重工的何厂长。
骁哥,这是我们钱科长。”
何骁微笑着握手致意。
哥你今天来是......
想给厂里职工解决住房问题。”何骁似笑非笑地瞥了眼钱科长,可惜......
钱科长额头渗出冷汗,连忙插话:何厂长您早说是为职工谋福利啊!这真是......
不必了。”何骁淡淡道,我们商人哪敢高攀。”
见气氛紧张,闵东阳打圆场:要不我来帮骁哥办手续吧?
对对对!钱科长如蒙大赦,东阳最熟悉业务了!
也好。”何骁终于点头。
何骁冷冷扫了钱科长一眼,转身带着闵东阳走出办公室。
骁哥,别跟这种人计较。”闵东阳笑着说,他就是个势利眼,倒也不是什么坏人......
***
夜晚的四合院前院,久违的全院大会再次召开。
往日三位大爷的座位,如今只剩阎埠贵一人。
邻里们窃窃私语,有人猜要重选管事大爷,也有人以为是要追究刘海中家的事。
阎埠贵轻咳一声:今天就说一件事——咱们院的产权,现在归何骁所有了。”
这话像炸了马蜂窝,几个年轻人立刻蹦起来嚷道:
何骁你什么意思?仗着有钱欺负人是吧!
厂长了不起啊?凭什么赶我们走!
阎埠贵求助地看向何骁。
何骁不慌不忙走到桌前:各位叔伯婶子,前天的事大家都看见了。
要不是我会点医术,我老婆孩子就危险了。”
你是怀疑我们也想害你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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