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院,何骁的目光就不停地扫视四周。
阿米娜被撞绝非意外,背后必定有人指使。
虽然因清理炎黄旧员工得罪了不少人,但院里的人也未必干净。
毕竟,这里可是出了名的“禽兽窝”
,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眼下只是怀疑,还得找证据。
最可疑的,莫过于之前被自己撕掉介绍信的那人——心怀怨恨,完全可能干出这种事。
边走边观察,直到中院前都没发现异常。
可就在穿过中院拱门时,他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个黑影从后院拱门后缩了回去。
何骁眼睛一眯,顿时警醒。
对方只露了双眼睛,即便他眼力再好也认不出是谁。
但鬼鬼祟祟的行径,八成和阿米娜的事脱不了干系。
他装作没察觉,快步往家走,心里已锁定后院几家可疑对象。
首先排除许大茂夫妇,再筛掉平日不惹事的邻居,最后剩下三户值得怀疑。
最可疑的是刘海中——那天他眼中 ** * 的恨意,让何骁不得不重点关注。
进屋后,他让岳母去收拾阿米娜的用品,转头问何雨水:
“丫头,这几天你在家,有没有发现谁行为反常?”
“没……”
何雨水刚摇头,突然顿住,眯起眼睛回忆片刻,迟疑道:
“哥,你说的反常……比如有人老往女厕所跑,算不算?”
“出入女厕所?雨水,你说的是谁?”
许大茂又好奇又紧张——他媳妇可天天用那厕所呢!
何骁神色平静:“详细说说,什么人怎么混进去的?你怎么发现的?”
何雨水脸一红,支吾道:“那天我拉肚子……”
听完描述,何骁在脑中勾勒出那人身形,发现不像院里人——比最胖的刘海中还臃肿。
若不是刘海中,刚才后院躲躲藏藏的又是谁?
思绪翻涌间,他意识沉入系统空间,从角落翻出一张几乎遗忘的真言符。
将符纸揣进口袋,他对许大茂和何雨水道:“你们等着,我出去一趟。”
不等回应,他已大步离去。
两人面面相觑,何雨水忍不住问:“大茂哥,我哥是不是猜到是谁了?”
许大茂摇头:“按你说的,那人应该不是咱们院的啊……”
何骁离开家后,径直朝后院走去。
他发现住户们都紧闭着门,院里透着几分萧条。
他走回拱门处低头查看地面痕迹,随后直接向刘海中家方向迈去。
刘海中家同样大门紧锁,何骁却不管不顾,抬脚就踹。
单薄的木门应声碎裂,木屑飞溅。
正在喝酒的刘海中吓得跳起来,酒杯啪地摔碎在地上。
他强压惊慌,涨红着脸吼道:何骁你发什么疯? ** 砸我家门,想 ** 吗?
何骁你想干嘛?刘光福兄弟从里屋冲出来叫骂。
他们今天都没去上班,此刻对着何骁怒目而视。
何骁冷笑走近刘海中,在他耳边低语:老东西,你有什么仇冲我来,敢动我媳妇儿......
刘海中瞳孔猛缩,这细微变化没逃过何骁眼睛。
果然是这个老 ** 。
刘光天扑上来要拽何骁胳膊,却被随手一挥甩到桌上,木桌当场散了架。”找死。”何骁的冷哼让刘光福缩回了脚步。
再动手我就报警!刘光福色厉内荏地喊道。
报警?何骁咧嘴一笑,去啊,看警察抓谁。”这句话噎得刘光福哑口无言。
何骁盯着面如土色的刘海中:说,还有谁参与?不说就送你去陪贾张氏作伴。”
放屁!刘海中突然硬气起来,有证据就去告我!没证据就赔钱滚蛋!
何骁一把掐住他脖子提起来,直到老头翻白眼才松手,像拖麻袋似的往外拽。
刘光天咬牙对弟弟喊:你去报警,我去拦他!
两兄弟分头行动时,何骁早看在眼里。
报警?正好让警察把这窝蛇鼠一锅端。
他拖着刘海中来到中院,左右开弓就是几记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引来邻居围观,昔日被刘海中欺压的住户们纷纷指指点点,说尽风凉话。
“刘海中活该挨揍,惹谁不好非要招惹何厂长!”
“没错!这种人就是欠收拾!”
“平时装模作样的,现在怎么蔫了?”
“我看八成是他偷了何厂长家的东西……”
周围的议论声让本就爱面子的刘海中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他恶狠狠地瞪着何骁,眼神像是要把他撕碎。
何骁却连看都不看他,巴掌一个接一个地扇在那张肿得发亮的脸上。
他这是在替阿米娜和未出世的孩子讨债。
只要不闹出人命,在警察来之前,他绝不会停手。
要不是没带银针,他甚至想暗中给刘海中下点狠招,让他后半辈子在牢里也不得安生。
通过真实之眼,他已经确认刘海中就是谋害阿米娜的主谋。
至于其他同伙,何骁暂时不打算打草惊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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