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里,这位二大爷虽然只是普通工人,却一直痴迷当官,把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徐卫阳手里捏着的把柄足以让他身败名裂,刘海中自然不敢不从。
徐卫阳从刘海中家出来,迎面撞见傻柱。
“哟!这不是徐卫阳吗?什么风把轧钢厂的工程师吹来了?”
傻柱一见徐卫阳,嘴上就不饶人。
他一向如此,本事不大,嘴上从不认输,何况眼前站的还是他的死对头。
徐卫阳早把傻柱的性子摸透了,纯粹一个愣头青。
在四合院时两人就斗过无数次,每次傻柱都被徐卫阳整得够呛,却还是不长记性。
说他傻,是真傻,傻在甘当舔狗;说他横,也是真横,凡事都要胡搅蛮缠。
“怎么,记吃不记打是吧,傻柱?”
“你也想学许大茂,被绑到街上丢人现眼?”
徐卫阳冷笑着回敬,对这种人他从不客气。
“徐卫阳,你别得意,你蹦跶不了几天了!家里有个成分不好的老婆,你就等着被抄家吧!”
傻柱又耍起横来,“看见新来的厂长没?明摆着就是冲你来的。
马奎已经倒了,下一个就是你!徐卫红,你等死吧!”
曾经在四合院他最瞧不起的人,如今混得风生水起,傻柱心里当然不服。
“说,你今天来我们院干嘛?你都搬出去了,肯定没安好心!”
傻柱扯着嗓子嚷嚷,搬了把椅子往院中一坐,直接挡住徐卫阳的去路。
这一闹,把邻居都惊动了,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嘿,傻柱,这又是咋啦?”
三大爷闫埠贵探出头来。
自从一大爷被发配北大荒,二大爷随着李富贵的倒台也失了势,闫埠贵就成了院里实际管事的。
“卫阳啊,今天怎么有空回院里?”
“他能有什么好事?八成是来找麻烦的。”
贾张氏向来嘴不饶人,她对徐卫阳是又眼红又嫉恨。
“徐卫阳,别以为挣了几个钱就忘了自己是谁,傻柱说得没错,你家里还有个成分不好的老婆,迟早有你受的。”
尽管贾张氏平常对傻柱也没好脸色,但在对付徐卫阳这件事上,两人却出奇地一致。
傻柱喜欢蛮干,可贾张氏最受不了的,是徐卫阳家日子竟过得这么红火。
从前她最看不上的人,如今却混得风生水起。
不但有独门独院,还在派出所做事,连街道办那边也挂得上关系。
凭什么他就这么好命?这些运气本该是她儿子贾东旭的,肯定是徐卫阳抢走了贾家的气运。
贾张氏恨不得徐卫阳立马倒大霉,甚至巴不得他彻底垮掉。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徐卫阳今天过来是例行巡查,代表派出所看看这一带有没有小偷小摸。”
“为的是四合院这一片的治安,免得又出现手脚不干净的人。
要再出个‘神偷’,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贾张氏,你说是不是?”
徐卫阳语气平淡,却字字扎人。
贾张氏一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顿时炸了毛。
她哪会听不出徐卫阳话里有话?一想到还关着的孙子棒梗,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徐卫阳!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孙子棒梗哪里惹你了?他都被关进去了,还不是你害的!”
“贾张氏,我提你孙子半个字了吗?那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徐卫阳笑了。
“看来你心里也认同,你孙子就是个‘神偷’啊。”
“你胡说!我没有……”
贾张氏气得差点吐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徐卫阳绕进去了。
“还有你,傻柱。
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我来四合院巡查治安,轮得到你质问我?”
“你反咬我居心不良,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有鬼?”
徐卫阳转头又对准了傻柱。
“怎么,想跟许大茂一个下场?还是说你想去派出所坐坐?”
傻柱被问得一愣,脸涨得通红,这才想起徐卫阳还兼着派出所的职。
他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
“不是……我没那意思……”
被徐卫阳一顿抢白,他面子上彻底挂不住了。
确实,徐卫阳来不来四合院,以他的身份,根本轮不到别人过问。
院里其他人都不敢出声,生怕引火烧身。
这傻柱和贾张氏也是,没事去惹徐卫阳做什么?简直是自找难堪。
徐卫阳轻轻摇头,心底满是鄙夷。
“一群废物,连个像样的对手都找不出来。”
收拾完傻柱和贾张氏后,徐卫阳心情舒畅地离开了。
这两人一个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毒妇,见不得旁人半点好;另一个是没脑子的莽夫,只会逞凶斗狠。
徐卫阳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出手教训不过是随手为之。
若傻柱继续不识相,徐卫阳不介意让他重蹈许大茂的覆辙——捆起来游街示众。
这满院禽兽本就沆瀣一气,徐卫阳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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