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个月的时间,村里的稻谷都晒好了,王梦笛领着两个舅舅开始上门收货。
那是一个晴朗的早晨,阳光洒在金黄的稻田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王梦笛和舅舅们开着农用车,带着秤和袋子,穿梭在村里的每一条小路上。每到一家,村民们早已等候在门口,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三人分工合作,有条不紊的。王梦笛负责记录每家的重量和金额,两个舅舅则忙着装袋、称重、搬运。稻谷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能闻到丰收的味道。花了2天时间,才全部收完,按照原本说好的价格,一斤20块的价格收,最多的人家斤,拿到了70万,最少的人家也拿到了20万。
当最后一袋稻谷装车时,村民们围在一起,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拿到钱的村民们一个个激动不已,从来不知道在家种田也能赚这么多钱。
那位拿最少钱的老两口——老李头和他老伴,站在人群边上,手里紧紧握着手里的老人机,手微微发抖。老李头低头看着短信,嘴里喃喃道:“这……这真是咱们种地赚来的?不是做梦吧?”
老伴拍了他一下,眼眶泛红:“你傻了?梦能有这么真?银行都发短信来了,钱都已经打进卡里了!”
老李头忽然抬头,冲着正要上车的王梦笛喊:“小笛啊!明年……下半年你还发稻种吗?还收吗?我们老两口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给你种出更好的稻子!”
王梦笛回头一笑:“李大爷,您放心,只要您想种,我就发。”
老两口相视一眼,咧开嘴笑了,那笑容像秋阳一样灿烂。老伴拉着老李头的手,轻声说:“老头子,咱这把年纪,还能挣这么多钱,往后……不用再拖累孩子了。”
老李头点点头,声音哽咽:“是啊,种了一辈子地,头一回觉得,这地,真能养人。”
夕阳西下,王梦笛和舅舅们满载而归。虽然身体疲惫,但心里却充满了成就感和满足感。
老李头眯着眼,喜悦藏不住地从皱纹里溢出,他用颤抖的手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儿子,咱家今年种水稻的收入到账了,整整20万块呢!王梦笛那闺女真讲信用,说按合同价收就按合同价收,一分钱都没少。你说,这下半年要是再种一茬,说不定能挣更多。儿子啊,你在外面辛苦这么多年,也该回来歇歇了,咱一家人好好守着这片田,也比啥都强。”
电话那头的儿子显然有些震惊,沉默了片刻才回应道:“爸,真的吗?我一直担心这事儿不靠谱,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行,我跟工头打个招呼,尽快把手头的工作交接一下,就回来帮忙。其实我在城里也挺想家的,工地的日子太机械,每天抬头就是钢筋水泥,不像在村里,土地是活的,人也有奔头。”
而村头的老张家却有着不同的反应。老张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女儿的电话,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闺女啊,咱家种水稻的钱到账了,可我心里总不踏实。这王梦笛突然这么大方,会不会有什么猫腻?你说咱们要不要继续种下去?”
女儿在电话那头沉思片刻,答道:“爸,先别着急下定论。王梦笛既然能按时给钱,说明她还是有诚意的。咱们可以先观望一下,看看下半年情况再说。如果真的能一直这么顺利,那咱们当然要继续种下去。如果有什么变故,咱们再想办法也不迟。”
她顿了顿,又低声说:“不过爸,我这边刚升了职,项目正关键,现在辞职风险太大。村里要是真能稳定赚钱,明年我再看情况吧。”她的语气里有向往,也有现实的权衡。
村西的小陈是90后,原本在城里做外卖骑手,听说这事立刻回了村,蹲在田埂上看了半天,咧嘴一笑:“这才是正经日子!送外卖风吹日晒,挣的还是辛苦钱。现在种地有合同、有保障,还有人统一收购,我宁愿回来当‘新农人’。”他当场就在朋友圈发了条动态:“告别外卖箱,回归稻田,我的乡村振兴之路,开始了!”
可同龄的小林却嗤之以鼻:“种地?一辈子困在村里?我才不干。现在那点收入看着不错,可万一下半年她不收了呢?城里再难,机会也比村里多。”他宁愿继续在电子厂加班,也不愿把未来押在一片田上。
还有些年轻人在微信群里吵翻了天。有人说:“这是机会,王梦笛就住咱们村,她一家子都在,你看上次她结婚的场面,也嫁了个有钱人,并且还在村里见证下签了合同,她还能跑了不成。”
也有人反驳:“再不一样也是种地,能种出个什么前途?孩子上学、结婚买房,靠种地能行?”
“怎么不能行,你见过20块一斤收稻谷的吗?地多的人家一季赚70万呢,少的也有20万,两季就翻倍,一两年不就能买套房了。”
争论中,有人收拾行李回乡,有人咬牙留下,城市的霓虹与家乡的稻浪,在他们心中拉扯。
村里的人们因为这笔突如其来的收入而陷入了一场激烈的讨论。有人已经开始计划着用这笔钱翻新房屋,有人则考虑购买更多的农具,为下半年的种植做好准备。
而那些选择回乡的人,已经在收拾行囊,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这片熟悉的土地,重新开始他们的农耕生活。年轻人的态度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乡村复兴路上的希望与矛盾,也预示着一场悄然改变正在这片土地上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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