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梦笛身着一袭洁白无瑕的婚纱,在刘国的引领下,款款走向顾霆岩。那一刻,她仿若璀璨星辰,成为全场无可争议的焦点,美丽得令人窒息,而那份由内而外散发的庄重气息,更是让她显得高贵典雅。婚宴现场热闹非凡,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与喜悦。
然而,在这片看似完美的喜庆氛围中,却悄然夹杂着一丝不和谐的声音。
“这新娘子真是好命,竟有幸嫁给顾霆岩。”一个女子酸溜溜地嘀咕道,语气中满是不甘与嫉妒,仿佛一坛打翻的醋坛子,酸味四溢。
确实,顾霆岩不仅外貌英俊非凡,那如雕刻般立体的五官,仿佛出自名家之手,每一处都恰到好处。更重要的是,他出身显赫,家世背景如同一座巍峨大山,让人仰望。如今,这样一位无数女子心目中的理想对象,却被一个看似普通的乡下女子夺走了,她心中自然难以平衡。
“是啊,顾家这次可真是大手笔,听说还给了股份呢。”另一个女子接着说道,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那光芒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却又带着一丝遥不可及的失落。在她们看来,王梦笛能够嫁入顾家,简直就是一步登天,不仅可以享受荣华富贵,还能得到顾家的股份,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幸运,幸运得让人难以置信。
“真的假的?”有人半信半疑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惊讶与怀疑。对于这些普通女子来说,股份简直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如同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即。她们自然难以相信王梦笛能够得到如此丰厚的彩礼。
“真的,顾二婶亲口说的,她都气死了。”之前那个女子肯定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仿佛在欣赏一场好戏。
顾二婶在顾家一直是一个颇有地位的人物,向来以精明能干着称。如今她都对王梦笛的彩礼感到气恼,可见这彩礼确实非同一般,非同一般到让顾二婶都难以接受。
“看来这乡下女人真有本事。”有人感慨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敬佩,那敬佩中又夹杂着几分复杂。虽然王梦笛出身乡下,但她却能够凭借自己的本事嫁入顾家,还得到了如此丰厚的彩礼,这确实让人不得不佩服,佩服她的勇气与智慧。
“说什么呢?”吴君兰突然开口道,她的目光冷冷地扫过那些嘀咕的人,如同寒冬中的利剑,让人不寒而栗。吴君兰在圈子里可是一个颇有地位的人物,她的家族势力庞大,如同一座坚固的堡垒,坚不可摧。而且她本人也性格泼辣,行事果断,一般人都不敢得罪她。
一群嘀咕的人吓得噤声,她们可不敢惹吴君兰。这个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她的脾气火爆,如同炸药桶,一点就着。而且手段狠辣,让人望而生畏,要是得罪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没什么。”之前那个酸溜溜的女子连忙说道,她的眼神有些躲闪,不敢正视吴君兰,仿佛吴君兰的目光能将她看穿。
“能娶到王梦笛那是他顾霆岩的福气,你们只看到顾家出了多少彩礼,你们可知道女方出了多少嫁妆?”吴君兰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那不屑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的冷。
“一个乡下人,能出多少。”一个女子不服气道,她显然对王梦笛的身份有些看不起。在她看来,乡下人怎么可能拿出什么像样的嫁妆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呵呵,她可比你高贵多了,就你还敢嘲笑她。”吴君兰嘲讽道,她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刺向那个女子,那目光锐利而冰冷,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与假象。那个女子被吴君兰的目光刺得有些狼狈,她低下头,不再说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羞恼。
“吴小姐,你之前不也喜欢顾大少吗?怎么,这就放弃了。”那女子还试图挑拨离间。她显然是想利用吴君兰对顾霆岩的感情来挑起事端,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吴君兰闻言,唇角微扬,冷笑一声,眼神骤然凌厉:“喜欢?我吴君兰喜欢的人,轮得到你们在这里指手画脚?顾霆岩是块冰,可王梦笛是能融冰的火——你们懂什么?”她顿了顿,环视众人,声音陡然抬高:“你们不是好奇嫁妆?好,我告诉你们——光是野生人参、灵芝,就整整六十支,年份最短的也有百年!甚至……失传已久的丹药,她都拿得出来!这些东西,别说钱买不到,就算有钱,你敢开口求,都没人敢卖!你们口中的‘乡下女人’,拿出来的,是你们祖上八代都没见过的珍宝!”
全场瞬间死寂,连呼吸声都仿佛被冻结。有人张着嘴,半天合不拢;有人脸色发白,手不自觉地颤抖。那先前挑衅的女子早已面如死灰,冷汗涔涔而下,连退两步,几乎站不稳。
“现在,还觉得她配不上顾家?”吴君兰冷冷扫视,声音如刃,“不是她高攀,是你们,根本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底蕴。”
“天哪,六十支野生人参?百年份?那不是药材,是古董啊!”终于有人颤声打破沉默,声音里满是惊骇。野生药材本就稀有,如此年份与数量,简直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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