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好像乐队里有一个不是读高中的。
不过,算了,这也无关紧要了。
东海点了点头,说:“我接受你这个提议,我们可以考虑在演出时让羊宫穿花女的制服,不过关于一个月要穿多少次的问题,这还需要进一步商榷。”
“毕竟除了羊宫外,乐队里还有鼓子和阳菜,她们都是花女的学生。”
听到东海的这番话,水野晴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她本来只是想只让羊宫一个人穿花女制服作为学校的宣传。
没想到现在多加两个人,这在不了解情况的外人看来,这就更加凸显了花女培养学生的实力。
虽然她不知道阳菜是谁,是几年级的学生,但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力量。
随后,他们围绕这一提议展开了一番讨论。
经过一番权衡利弊,最终商量决定。
无论一个月中有多少场演出,都至少安排一场且只有一场让羊宫、鼓子和阳菜穿着花女的制服亮相。
而且东海更是大方地提出,可以用“我来自花女学院”,作为羊宫他们三个人的自我介绍时的slogan。
关于这句slogan的使用频率,东海表示完全没有限制,无论演出多少场次,每次自我介绍时都会说出来。
这一点无疑让水野晴子更加满意了。
谈论刚好结束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水野晴子微笑着说了一句“请进”。
随后,门缓缓被推开,羊宫的身影映入眼帘。
羊宫已经换上了崭新的花女制服,显得格外清新脱俗。
看着她走进来,东海关切地问道:“现在衣服合身了吗?没有像之前那样勒着脖子了吧?”
羊宫微微低垂着头,羞红着脸回答道:“不勒了,新的制服挺舒服的。”
事实上,早上因为起得太急,羊宫在慌乱中竟将打底T恤穿反了,这才导致之前的衣服勒着脖子不舒服。
但这种丢脸的事,羊宫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回答完东海的话后,羊宫把包好的旧制服放在了东海的旁边,随后拿起自己的通勤包,轻声告别:“我回课室上课了。”
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下一抹新衣服出厂时自带的、清新淡雅的香气在空气中悠悠荡漾,让人心旷神怡。
“学生要上课真是忙啊!一刻都不得闲。”东海感叹着。
水野晴子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补充道:“是啊,为了汲取更多的知识,为了提高自己的学业成绩,多上课是很有必要的。”
“不过花女比其他学校已经精简了很多不必要的课程了。我敢确保,周六时间的课都是最重要的课程,这对于学生们来说,无疑是一大福音。”
“我们致力于让学生在有限的时间内,获得最大的学习效益。”
说着,水野晴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自豪的微笑。
东海先顺着她的话说道:“确实,我能感受到水野理事长你的良苦用心。你为了学生们的成长,付出了很多。”
随后,他话锋一转,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不过,我认为只要达到一个足够的水准就可以了。”
“就像大学一样,只要修够学分,就证明你已经掌握了这门课程。过于严格的要求,可能会让学生们感到很大压力。”
水野晴子闻言,打了个哈哈,笑道:“我看东海先生你也是上过大学的,大学的宽松氛围,你也不是不知道吧?”
东海微微一笑,说:“但是主科远比其他学科的严格,不也让这个学分显得含金量十足吗?”
东海似乎话里有话的样子。
水野晴子见状,也不多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东海见水野晴子不说话了,他便直接说道:“我希望学校这边能对我的人有一些优待。比如说,放松考试的批改标准,降低出勤率的考核要求之类的。这样,他们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精进自己的技术了。”
“这样不行的。”这次轮到水野晴子断然拒绝了。
她的语气坚定而有力,显然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妥协。
东海并不气馁,他拿出其他学校的情况作为论据:“你看像其他剑道名校,他们也是普通类高中,但每年都会在上课期间空出一个月时间来给他们的剑道部集训,参加玉龙旗大赛。”
“学生毕竟不是全才,总要有些偏向。你若想要她在特长上有所发展,必然要放松她在学习方面的要求。”
东海说的有理有据的,水野晴子听后陷入了沉思,犹豫了很久。
虽然这有些违背她的教育理念,但经过一番权衡利弊后,她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见状,东海自己也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拿起自己随身的公文包。
水野晴子以为事情谈完了,东海要告辞了。
于是她把手扶在自己的膝盖上,准备着起身和他道别。
但没想到东海却只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放在桌面上。
这让水野晴子刚刚提起来的一股气又泄了下来。
她无奈地笑了笑,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不知道水野理事长是怎么看待松泽家的?”
这个问题仿佛一枚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让水野晴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显然没想到在这时东海会突然提到松泽家。
水野晴子沉吟片刻后,以一种既尊重又保持距离的口吻说道:“松泽家是本地有名的企业家族,实力雄厚,影响力广泛。不过,东海先生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东海注意到水野晴子虽回答得面面俱到,却似乎有意避开更深层次的探讨。
于是他决定更进一步:“实际上,我好奇的是,水野理事长和水野雄男,不,现在应该叫松泽雄男关系如何。”
此言一出,水野晴子的脸色微微一变,她轻轻抿着嘴唇,目光低垂,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的边缘,显然不是很想谈论这些事情。
但是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她无意间瞥见了东海放着桌上的、现在正对着她的一张纸。
她的脸色变得更加复杂。
那是一份关于松泽家的简要资料,其中不仅包含了一些公开信息,还夹杂着一些水野晴子从未见过的细节。
水野晴子声音略带颤抖,艰难地开口说:“他是我……哥哥,亲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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