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云州日报又爆出了新的新闻,以南记米庄为首的十多个粮绅,想推翻云王所发的新政,意图断掉云州城供粮,掀起民愤。结果被云王殿下识破,这些图谋不轨之人现已全被抓获。
因这些人田产已经无人耕种,将按照帝国律法规定,因占有过多田地而导致田地荒废,荒废的田地被没收。如果是荒废已登记纳税的田地或未按规定种植作物,也将受到惩罚,并需补缴税粮。
云州城的底层百姓无不大骂这些粮绅,并对云王殿下对其作出的惩罚拍手叫好。现在在云州城,杨昊的声望高得离谱。
申家大院内,申明之和申元父子相视苦笑,没想到让他们当心整晚的阴谋,被殿下这么轻巧的就破掉了。
申元嘲讽的说道:“这些蠢货谋划阴谋前不仔细考虑的吗?自己送上这么一个好借口,我要说他们是蠢呢,还是蠢呢?”
申明之摇摇头:“他们只是陷入惯性思维了。因为他们从没遵循过帝国律法,所以不会考虑到这一点上去。”
这群粮绅说句实话,只不过是靠胆子大,心够狠,手够黑才从底层爬上来的,能认识几个字就不错了,哪可能还去阅读牢记帝国律法,起家以来一直采用的是各种手段谋夺他人财产,已经习惯了。
帝国律法是个什么东西?在他们的概念里就是要收买大官,大官收买不了就收买小官,总有被收买的,那这些被收买官员的就是帝国律法。
而南明相反,他出身高贵,家族势力庞大,他知道有帝国律法,但越是出身高贵之人,越是容易不把律法放在眼中,在他的认知里,帝国律法只是约束贱民的,只要他不违背家规,那就一切万事大吉,什么事都有家族支撑,所以更不会去了解什么帝国律法。
所以说,他们这样毫无警觉的踏入杨昊的陷阱,其实也是必然。
“王万钱这一次饶幸救了半条命,可惜了,要是连他的米庄也封了就好了。那我们申记米庄就~~~”
申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申明之打断:“就什么?你以为就只剩我们一家米庄是好事?这殿下特意给我们留下的挡箭牌和平衡器,懂吗?”
申明之看着自己儿子那茫然的眼神,叹口气摇摇头:“好好想想,你应该会想通。想不通就说明你还是欠缺历练。”
云王府内,杨昊坐在椅子上,周四爷抱着自己的女儿周灵铃在一旁相陪。
逗弄了一会女儿,周四爷开口道:“这一次云州城官府吃肥了,那些粮绅七成的田地收归官府。可现在你那开荒令一出,这些地将会缺少人耕种啊。你有何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很简单,我政令推出后,有不少人在向官府申请开荒登记,毕竟三年免税和三年半税吸引了不少人,再说将会有源源不绝的外来流民被新政吸引流向云州城。
另外,把这些田地一半推出去,承包给那些佃户,这些地正常收税。另外一半留着,等二舅带的商队来了后,我将面向那些商人举办一场拍卖会,把这些田地拍卖出去,争取把他们留在云州城。”
周四爷皱了皱眉:“云州城地处边境,那些商人会买吗?”
“所以我才大力建设卫城,将来还要建立民兵军团,这一切有效的保证了云州城的安全。另外你不要小看人们对土地的追捧,商业这一行有赚有赔,唯有拥有土地才最稳定,何况云州城的比列税,也保证了他们的利益。所以,四舅放心吧,会有人买的。”
云岚城,这也是一座边境大城,人口五十多万,距离云州城不过两百来里,这里是属于垒南王南宫家的藩地,城内半数土地是属于南宫家私产,几乎一半的人在端着南宫家的饭碗。
此时,城正中的一座庞大的庄园内的一间大堂中,南宫家的几十位核心人物正在商讨云州城之事。
“我早就说了,干脆发兵摧毁那小子建立的一切,区区一个废物,居然来到我们南宫家的地盘上耀武扬威。”
一个眼中闪着暴戾光芒的虬须大汉高声说道:“只要给我两万兵马,我保证把云州城打服,这个时候不打,等他那个卫城建好后,更加要多费手脚。”
这人正是南宫家这一代的主事人之一,南宫威猛,是现任南宫家主南宫威名的二弟,大宗师中期高手,在南宫家主主军事。
“呵呵,二哥,这不是在商量嘛。我那儿子在杨昊手上我都没急,你急什么?”说话之人正是南宫威云,是分支长房一脉。此人有四个儿子,南宫明正是他第三子。
“哼~!急也确实没用,这次你那个儿子把计划上交上来时,我就说过要仔细斟酌,但是没人听我的,现在可好,云州城的田地全被回收,米庄被封。
南宫家在那的根基被毁了个七七八八。你儿子就算回来,也要接受长老团审问。”这次说话的是南宫家分支另一脉的人,叫南宫威赫。
这两脉向来不对付,一脉赞成的另外一脉肯定就反对。
这几个长辈在此争吵,底下几个有资格参与家族会议的小辈也在不停的小声互相讽刺。
“哼~!真是可笑,平时看上去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没想到这么蠢,还自己把自己坑死。”此人是南宫威赫的长子南宫显,
“我不否认我弟弟这次是做的有些差了。但是你又有什么资格讽刺他,你又为家族做了什么?或者说你懂帝国律法?来来,把你上次奸杀那个佃户之女是犯了哪一条帝国律说来听听。”这个说话之人是南宫威云的长子南宫书,也就是南宫明的胞兄。
而这些子弟当中一个身穿白色锦袍的青年男子双眼微闭,对这些兄弟的争执充耳不闻。夹着二郎腿,右手搭在座椅扶手之上轻轻敲打。此人是南宫主脉嫡长子南宫日。
其余之人皆是旁观,这事与他们无关,看戏就行。
“好了,有什么好吵的。”正坐上首的南宫威名冷声道:“成何体统?明儿此事是有些差错,但计划交上来时是我们几个审核过的,所以有差错也不能怪明儿一个人。”
南宫威云心中松了一口气,眼中深藏的焦虑消失不见,他眼神斜扫了南宫威赫一眼,心中一声冷哼。
南宫威名沉吟一下,抬头问道:“日儿,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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