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夜清鸢在罗马处理跨国并购案,连续三天泡在律所,深夜走出办公楼时,寒风吹得她裹紧了大衣。街角的路灯下,皇甫封那辆黑色轿车,指尖夹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热可可,身上的羊绒大衣沾着些许风尘。
“猜你又没顾上吃饭。”他声音温和,递过热可可,又从车里拿出保温盒,里面是温热的蔬菜粥,“借了酒店厨房简单煮了点,比外卖合胃口。”
夜清鸢捧着热可可,暖意从指尖传到心底,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她知道,他刚结束跨国视频会议,就横跨半个地球赶了过来。
他们的相处从没有鲜花铺道的盛大场面,更多是无声的陪伴。夜清鸢在律所加班,皇甫封就坐在旁边的会客区,处理集团文件,偶尔抬头,目光交汇,便是无声的默契。他从不会打扰她的工作,只在她揉着眉心时,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茶;在她对着复杂的法律条文皱眉时,轻声说一句“累了就歇十分钟”。
她去布鲁塞尔出差,恰逢连阴雨,皇甫封提前订好法院附近的酒店,带着她爱吃的家乡酱菜和一本她惦记了很久的绝版法律专着来找她。
在纽约公寓里,他会默默帮她整理散落的文件,将洗好的水果切成小块放进保鲜盒,甚至会提前查好附近的中餐厅,在她结束工作后,牵着她的手穿过雨巷,去吃一碗热乎的面。
工作起来的夜清鸢很少有时间回国,皇甫封便成了跨越山海的奔赴者。他会根据她的日程,挤出自己的时间,飞到她所在的城市,哪怕只能待两天,哪怕大部分时间只是看着她忙碌。
有一次她在迪拜处理仲裁案,忙的四天没合眼,最后还是她的助理看不下去了给皇甫封打去求助电话。
皇甫封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连夜赶过去,看见夜清鸢的第一眼,直接上前将她抱走,直到酒店,一路无言。
直到皇甫封将夜清鸢压在怀里躺在那张大床上,威胁她如果再不闭眼,他就直接用自己的方式办了她,这才让她乖乖闭眼。她是累极了,五分钟就进入深度睡眠,连皇甫封给她换衣服她都没反应。
他们的联系也很克制,夜清鸢开庭时,皇甫封从不会发消息打扰;皇甫封开董事会时,夜清鸢会把想说的话留到深夜。没有轰轰烈烈的告白,没有狗血的误会,只有“我知道你忙,但我在”的笃定。
自从确定关系之后,夜清鸢的行李箱里,永远放着皇甫封给她准备的便携茶具和一小罐她爱喝的茶叶;皇甫封的别墅和办公室里,多了许多小装饰,都是夜清鸢从世界各地带回来的小物件——东京的樱花书签、伦敦的复古钢笔、开罗的手工饰品。
有一次,夜清鸢在维也纳赢得一场重要的官司,走出法庭时,皇甫封就站在广场的喷泉旁,手里拿着一束小小的白色洋桔梗,那是她最爱的花。
“恭喜!”他笑着走近,轻轻拥抱了她,“晚上带你去吃你上次说的那家歌剧院餐厅。”夜清鸢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那些跨越山海的奔赴,那些细水长流的陪伴,比任何轰轰烈烈的爱情都更让人安心。
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一杯温茶,没有烈酒的浓烈,却有着绵长的回甘,在各自忙碌的人生里,以最温柔的方式,成为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回忆结束,夜清鸢收拾好从浴室出来,皇甫封已经买了一些小吃,刚刚摆好准备叫她。
皇甫封牵着夜清鸢坐下,打开筷子递给她:“吃完早点休息!”
“太多了,你也一起!”夜清鸢夹着一个中式锅贴,递到皇甫封嘴边,皇甫封嘴角上扬,张嘴吃下。两人相视一笑,温情就是两人这样淡而暖的相处。
两周后,巴黎法院再次开庭。这一次,所有证据都已齐全。失踪女孩的证词、港口仓库的交易记录、瓦伦丁手下袭击安雅和试图灭口的监控录像,以及国际刑警联合调查出的、他与东欧犯罪集团的联系证据。
法庭上,夜清鸢条理清晰地陈述案情,每一个证据都指向瓦伦丁的罪行。当女孩颤抖着说出自己被拐卖、被虐待的经历时,旁听席上一片哗然。
瓦伦丁的辩护律师试图反驳,却被夜清鸢一一驳斥。她拿出TSDR组织和国际刑警部提供的该犯罪集团在其他国家的犯罪记录,证明这是一起有组织、有预谋的跨国犯罪。在绝对的证据面前,瓦伦丁无言以对,他的辩护律师无力反驳!瓦伦丁和他的律师第一次直观体验了一把夜清鸢的绝杀!
最终,法官敲响了法槌,当庭宣判:“被告人瓦伦丁,犯跨国人口走私罪、故意伤害罪、威胁证人罪,数罪并罚,判处无期徒刑,不得假释。”
听到判决,女孩激动地哭了出来,夜清鸢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庭审结束后,安雅拄着拐杖来到法庭外,紧紧抱住夜清鸢:“谢谢你,清鸢。我就知道,有你在,案子一定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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