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就是喜欢!”夜清鸢脸色微红。
“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皇甫封想说爱,但是这个字很沉重,在没有确定夜清鸢是否爱上自己前,他不会轻易说出口,因为这个字是坚持;是守护;是相守;是牵手一生!
两人相拥,春风拂过,桃花簌簌落下,落在他们的发间、肩头,像是为这场爱恋,撒下最温柔的祝福。
桃花坞的春夜总是带着湿润的花香,夜清鸢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刚整理手头上刚结束的案子的最后一份法律文件,手机就在桌面急促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她心头一紧——是巴黎分所的同事,安雅。
“清鸢……”电话那头的声音虚弱而断断续续,背景里混杂着救护车的鸣笛声,“我在巴黎……遇袭了……”
夜清鸢猛地站起身,指尖攥得发白:“安雅?你怎么样?现在在哪里?”
“在医院……子弹擦过肋骨……没生命危险……”安雅的呼吸带着痛感,“但我手上的案子……跨国人口走私案,主犯后天上午开庭……我没法上庭了……分所没人能接……只有你……”
跨国人口走私案。夜清鸢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卷宗的细节——主犯是东欧某犯罪集团的核心成员,涉案人员遍布十余个国家,受害者超过两百人。安雅追踪这个案子三年,好不容易将主犯引渡到法国受审,关键时刻遇袭,绝非偶然。
“是谁干的?”夜清鸢的声音冷得像冰。
“不知道……对方蒙着面……”安雅咳嗽了几声,每次咳嗽都带着剧烈的疼痛,“清鸢,这个案子只有你接得住……联合国那边也会同意……同意开庭换主诉律师,求你了……帮我……”
夜清鸢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这个案子的分量。作为TSDR的在职国际律师,处理这种涉及跨国犯罪的紧急案件,本就是她的职责之一。更何况,安雅是她在伦敦法学院做研究时的同门师姐,她们也曾一起在难民营为受害者辩护。
“交给我!”夜清鸢睁开眼,眼神坚定,“把卷宗加密传我邮箱,我现在订机票去巴黎。”
挂了电话,夜清鸢立刻打开电脑订机票,屏幕的光映在她紧绷的脸上。皇甫封端着温牛奶走进来,看到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放下杯子轻声问:“出什么事了?”
“同事在巴黎遇袭,TSDR现在没有能腾出手的的律师接她手上的人口走私案,我必须去一趟。”夜清鸢快速敲击着键盘,“明天最早的航班,直飞巴黎。”
皇甫封的眉头瞬间蹙起:“人口走私案?是不是那个东欧犯罪集团的案子?”这个案子他有听说过。而且集团在做商业调查中接触过类似的犯罪网络,知道他们的手段有多残忍。
“是。”夜清鸢点头,“安雅遇袭肯定和犯罪集团有关。头目被抓,他下边的人绝对不会安分,这个案子不能断。”这是个国际大案,安雅团队已经跟踪了整整一年了,如果主诉律师不能在法庭上进行申诉,对方很有可能会以证据不足,提请法庭延后审理,更甚至释放犯罪嫌疑人。
这个头目如果被释放,无异于放虎归山,到时候迎接安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追杀。
“我陪你去。”皇甫封的语气不容置疑,“F国分公司有法律团队,能帮上忙。”
夜清鸢摇摇头:“不用,苍木的实验室刚出成果,你离不开。而且这是TSDR接的任务,我需要以独立律师的身份处理。”她转过身,看着他担忧的眼神,轻轻握住他的手,“放心,我会小心的。真有处理不了的危险,我可以申请国际刑警帮忙。”
皇甫封看着她眼底的坚定,知道劝不住。他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牌,上面刻着联合国维和部队的徽章:“这个带上,紧急情况下可以联系当地的维和部队。还有……”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别省着,安全第一。”向国际刑警部门提交申请再到派人过来,浪费的只有时间,她的生命安全才是首位。
夜清鸢接过金属牌,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心里却暖暖地,但是,他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以后有机会问问他!
“等我回来。”夜清鸢伸手抱住皇甫封坚实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
“好,我等你回来。”皇甫封抱着怀里的人儿,夜清鸢发顶的馨香传入鼻尖,“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会,晚点我送你去机场!”他注意到夜清鸢定的是凌晨两点的机票,现在休息还能睡一会
“不睡了,安雅的案子很多细节我还不清楚,一会等她把相关文件发过来,我还得过一遍,后天上午要开庭,时间紧!”夜清鸢摇摇头,今晚应该没得睡了。
这话刚说完,夜清鸢邮件提示音响起,安雅的邮件过来了。
“需要我回避吗?还是你要去书房?”皇甫封松开她,她有正事,他不想打扰她。
“我要去书房,你可以陪我吗?”夜清鸢拿起笔记本,点开邮件,加密文档一打开,好家伙,将近一百页,看来上飞机也没得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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