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喊，我耳朵没聋！”周兰才不会承认是她的错，凡事儿子顶锅！
“您真的是……”司徒冥无语，对着母亲竖起了大拇指，“这个！”谁让她是他的母上大人呢？锅扣下来，他就得顶着！
“鸢姐，你好厉害！”苍木双眼冒光，一个律师，身手居然这么好，“你和司徒大哥默契度好高！”两人配合的太默契了，他们看的是胆战心惊。
皇甫封一脸深意，他看向夜清鸢和司徒冥。刚才打斗的画面，在他脑海里反复回放——夜清鸢避开攻击时，司徒冥总能恰好挡住她身后的偷袭；司徒冥被围攻时，夜清鸢会主动牵制对方的敌人；甚至连眼神的交汇，都带着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
这种默契，不是一天两天能形成的。它源于无数次的并肩作战，源于彼此的绝对信任，源于刻在骨子里的了解。就像游戏里的墨染鸢和暗夜冥，现实里的律师和刑警，他们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知道对方需要什么，会做什么。
而他，皇甫封，像个局外人。
在商场上，他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在游戏里，他能指挥千军万马，赢得帮战。但在刚才的巷子里，面对挥来的钢管，他第一反应是护住夜清鸢，却发现她早已自己避开；他想上前帮忙，却发现司徒冥和她的配合天衣无缝，根本不需要他插手。
皇甫封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财富和地位，在这种生死瞬间，竟然如此苍白无力。他像个站在舞台边缘的观众，看着主角们上演着精彩的对手戏，却找不到任何插入的机会。
“走吧，回去休息。”夜清鸢的声音打断了皇甫封的思绪。她脸上带着一丝疲惫，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却依旧挺直着脊背。
“我帮你擦擦。”司徒冥自然地拿出纸巾，伸手想帮她擦汗。
夜清鸢下意识地偏了偏头，自己接过纸巾：“谢谢，我自己来。”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皇甫封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至少，他们之间还保持着距离。
回到酒店，周兰拉着夜清鸢在房间里聊了很久，反复叮嘱她以后一定要注意安全。夜清鸢耐心地听着，时不时点头应和。等周兰终于回自己房间休息后，她心里却在想林章的事——那个男人，绝对不只是个普通的无业游民，他身上的纹身，他的身手，还有听到“国际刑警”时的恐惧，都透着诡异。
“你在想什么？”司徒冥的微信弹了进来，还想知道她在顾虑什么，这也算是多年在一起养成的默契吧。
“那个林章。”夜清鸢回他，“感觉他在正规部队待过，但是那地方出来的人，怎么会当地痞无赖？”
“我已经让警方查他了，应该很快会有结果。”司徒冥很快就回复，“有结果告诉你，早点休息。”
“好。”
夜清鸢放下手机，走到窗边，看着不远处空荡荡的小巷。刚才的打斗仿佛一场梦，但手腕的酸胀提醒着她，那是真实发生过的。她想起刚才和司徒冥的配合，心里也有些惊讶，这些年，司徒冥似朋友，似老师。他空闲的时候，都会拉着她练习招式——杀人的招式。
夜清鸢接案子后，经常会满世界的跑，有时候是发达国家，有时候是边缘国家，其实安全不能完全保障，防身的手段是必须学会的，伤人的手段，也必须会，因为在一些地方，如果你不能反抗和攻击，那迎接你的只有地域！
顶楼总统套房。皇甫封站在露台上，手里拿着那枚桃花香囊。晚风带着凉意吹过来，让他清醒了许多。他知道，自己对夜清鸢的感情，已经不仅仅是欣赏那么简单。他想要的，是走进她的世界，成为她可以依靠的人，而不是像今天这样，站在一边当旁观者！
但司徒冥的存在，像一道无形的墙，横亘在中间。六年的情谊，并肩作战的默契，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比拟的。
“老大，查到了！”苍木难得语气凝重，他正抱着笔记本，敲门走进皇甫封的房间，“林章，杭城人，五年前从驻港部队退伍，之后一直无业。但我们查到，他不是正常退伍，是被谴退的，这边调查出来是说他生活作风有问题。还有，游戏里妖气天下的帮主扶风，IP地址就在杭城，而且和林章的手机号绑定在一起。”
皇甫封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吃夜宵时，你就怀疑了？”
“嗯，我就是突然有一种感觉，所以想着先查一下，怕万一搞错了。”苍木顿了顿，“林章玩游戏一直靠女人养，认识胡昕芷三个月，把游戏里之前的媳妇踹了，林章哄着胡昕芷给他换了一身装备，目前好像两人确立关系了。”
皇甫封捏紧了手里的香囊，指节泛白：“和残阳说一下，派人看好三狐食品，必要时候可以采取一些必须手段。华东市场，我们可以强行吃下！”
苍木点头，退出房间，
皇甫封看着手中的香囊，眼神变得坚定。无论前方有多少阻碍，无论司徒冥和夜清鸢有多少默契，他都不想放弃。他皇甫封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过。更何况是一个让他心动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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