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的钟声还未散尽,邻国使者已带着傲慢的笑意踏入太和殿。他将国书重重拍在案上,尖声道:“我王听闻大曜皇后貌美绝伦,特备万金聘礼,恳请陛下割爱。若陛下不应,三日后,我国铁骑便会踏平大曜都城!”
话音刚落,朝堂顿时炸开了锅。户部尚书颤巍巍出列:“陛下,邻国兵力强盛,不如……”
“不如什么?”一声怒喝打断他的话,苏家父兄提着长剑闯了进来,铠甲上的寒气尚未散尽,“我苏家的女儿,岂是说送就能送的?谁敢动倾绾一根头发,我苏家军第一个不答应!”
皇叔拄着拐杖重重一敲地面:“老臣附议!大曜建国百年,从不怕任何挑衅!开战便开战,我大曜儿郎还怕了不成?”
文武百官见状,纷纷倒戈,怒斥使者狂妄。苏倾绾站在萧烬渊身侧,指尖微微发凉,却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包裹——萧烬渊的掌心滚烫,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缓缓起身,玄色龙袍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凌厉的风。“使者,”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可知,觊觎朕的皇后,是什么下场?”
使者刚要嗤笑,就见萧烬渊突然将苏倾绾揽入怀中,低头狠狠吻了下去。那吻带着狂风骤雨般的占有欲,辗转厮磨间,满殿的呼吸都仿佛停滞了。苏倾绾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只能攀着他的脖颈,脸颊烫得能滴出血来,耳边却清晰听到他带着喘息的誓言:“绾绾是朕的皇后,是朕此生唯一的妻。谁敢觊觎,朕就灭了谁的国家,挫骨扬灰,永不超生!”
吻毕,他将她打横抱起,稳稳放在龙椅上,自己则半跪在她脚边,仰头望着她,眼底是焚尽一切的疯狂爱意:“从今日起,谁敢再提让皇后改嫁,斩立决!”
满殿死寂后,是山呼海啸般的“陛下圣明”。使者早已吓得面如死灰,被侍卫拖下去时,还在嘶吼:“我王不会放过你们的!”
回到寝宫,萧烬渊将苏倾绾按在龙床上,吻像燎原的火,从额头一路烧到锁骨。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耳边粗喘:“绾绾,记住了,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
苏倾绾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指尖划过他的脊背,觉醒的金光随着心跳蔓延。她能感受到他的不安,那是怕再次失去她的偏执。“我是你的,”她主动踮起脚尖吻他的下颌,声音软得像棉花,“永远都是。”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引线,萧烬渊的动作愈发急切。龙床的帷幔垂落,遮住了窗外的天光,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他的吻带着强势的占有,却又在触及她伤口的瞬间放缓,指尖的金光与她体内的力量交织,像两团相拥的火焰,温暖而灼热。
“别怕,”他在她颈窝喘息,手掌轻轻抚过她的小腹,“有朕在,没人能伤你。”
苏倾绾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她知道,这场仗,他们必须赢。
三日后,边境传来捷报——萧烬渊御驾亲征,苏家父兄为先锋,苏倾绾则留在宫中,利用预知能力绘制出邻国的布防图,又以金光治愈重伤的士兵。当她的力量透过传讯符传递到前线时,萧烬渊正挥剑劈开敌军将领的头颅,感应到那抹熟悉的暖意,他回头望向皇宫的方向,笑得疯狂而温柔。
然而深夜,一道黑影潜入皇后寝宫。那人握着淬毒的匕首,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不仅要杀了苏倾绾,还要夺走她体内那股神秘的力量,以及象征大曜皇权的传国玉玺。
黑影的匕首即将刺下时,突然被一道金光弹开。苏倾绾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冷冽——她早已预知到这场刺杀。
“邻国国王派你来的?”她轻声问,指尖的金光越来越盛。
黑影狰狞一笑:“皇后娘娘,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说着再次扑来,却没注意到,寝宫的门已悄然打开,萧烬渊一身铠甲,提着染血的长剑,站在月光下,眼神是噬人的疯魔。
“敢动朕的人,你找死。”
金属落地的脆响与惨叫声划破夜空,苏倾绾窝在萧烬渊怀里,看着他擦拭剑上的血,轻声问:“怕吗?”
他低头吻去她的眼泪,笑得偏执而宠溺:“有你在,朕什么都不怕。”
只是他们都没注意,那黑影临死前,指尖捏碎了一枚传讯符。邻国国王收到消息时,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他还有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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