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出租屋闷热如蒸笼,白月月正对着医院催款单掉眼泪,破旧的木门突然被人踹开,带着一身寒气的男人闯了进来。
霍星河穿着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温度,深邃的眼眸像结了冰的寒潭。他身后跟着两名黑衣保镖,气场强大得让整个小屋都显得逼仄起来。
白月月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里的催款单飘落在地。
“白月月?”霍星河的声音低沉冷冽,像淬了冰,目光扫过她苍白的小脸,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这张脸,确实和那个人有七分相似。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抽出一张支票,“啪”地拍在桌子上,笔锋凌厉的字迹写着“五百万”。
“嫁给我,这五百万给你妈治病。”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像是在宣布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期限一年,等你生下孩子,我再给你五百万,我们好聚好散。”
白月月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妈妈的胃癌已经到了晚期,急需手术费,这五百万无疑是救命钱。可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危险的男人,心里满是不安:“你……你是谁?为什么要娶我?”
“霍星河。”他报上自己的名字,语气依旧冰冷,“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签字。”他又拿出一份拟好的婚姻协议,扔在她面前,“签了它,明天我会派人来接你。”
白月月拿起协议,快速浏览着。上面写着“契约婚姻”“借腹生子”“互不干涉私生活”等条款,字字句句都透着冰冷的交易感。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眼泪又掉了下来。
可一想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妈妈,她咬了咬牙,拿起笔,颤抖着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霍星河看到签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伸手,用指腹粗暴地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长得像她,倒有几分用处。”
他的指尖带着凉意,力道大得让白月月疼得蹙眉。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混合着高级古龙水的气息,危险又迷人。
“既然签了协议,就该履行妻子的义务。”霍星河松开她的下巴,伸手扯了扯领带,领口微敞,露出性感的锁骨。他步步逼近,将白月月逼到墙角,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你……你想干什么?”白月月吓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神里满是恐惧。
“干什么?”霍星河低笑一声,声音沙哑而暧昧,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当然是做夫妻该做的事。”
他俯身,猛地将她压倒在身后的旧沙发上,双手撑在她两侧,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不等白月月反应过来,他的嘴唇就狠狠覆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惩罚般的粗暴,没有丝毫温柔。他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唇齿间肆意掠夺,带着强烈的侵略性,让白月月瞬间懵了。
她拼命挣扎,可霍星河的力气大得惊人,将她牢牢锁在怀里,让她无法动弹。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霍星河的手背上,带着温热的温度。
霍星河的动作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冰冷取代。他更加用力地吻着她,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直到白月月快要窒息,他才缓缓松开她。
白月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唇被吻得红肿,眼神里满是委屈和恐惧。
霍星河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红肿的嘴唇,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依旧冰冷:“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个替身,别妄想得到我的爱。”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又恢复了那个冷漠疏离的模样:“明天上午九点,我会派人来接你去民政局领证,然后搬去霍家别墅。在那之前,好好准备一下。”
说完,他转身就走,黑衣保镖紧随其后,木门被“砰”地一声关上,留下白月月一个人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她抱着膝盖,眼泪掉得更凶了。她知道,从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就彻底改变了。她成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妻子,一个替身,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可一想到妈妈,她又擦干眼泪,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只要能救妈妈,再苦再难她都能忍。
第二天上午九点,果然有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出租屋楼下。司机恭敬地请她上车,将她送到了民政局。
霍星河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依旧是一身黑色西装,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两人没有交流,只是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拍照、签字、领证。
拿到结婚证的那一刻,白月月的心里五味杂陈。这本红色的小本本,对别人来说是幸福的象征,对她来说,却是一场冰冷交易的证明。
霍星河将结婚证塞进她手里,语气冰冷:“上车,去别墅。”
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停在了一座豪华的别墅前。别墅大得像一座城堡,花园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喷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看得白月月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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