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登台之战,如同一场风暴,彻底席卷了整个漠北草原。神机营的威名,随着那些溃逃的牧民和士兵,传遍了草原的每一个角落。人们用最敬畏的语气,描述着那支从天而降的军队,他们用“会打雷的棍子”和“能连射的火铳”,在一天之内就摧毁了不可一世的北元大军。
脱古思帖木儿可汗,在亲兵的拼死保护下,带着不到两万的残兵败将,一路向北狂奔。他不敢有片刻的停留,白天怕被天上的“鹰眼”(望远镜)发现,夜晚怕被那可怕的“雷声”追上。他一生所有的骄傲和荣耀,都在白登台那片火海中,被烧得一干二净。
而骆文博,则没有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白登台之战结束后,他只让部队休整了一天,补充了弹药和粮草,便立刻开始了追击。
“先生,如今已是九月,北地严寒,将至。我军将士皆是南方人,恐怕难以适应草原的寒冬。况且,脱古思帖木儿已成惊弓之鸟,我军只需守住边境,便可高枕无忧,何必非要冒着风雪,深入险地?”徐辉祖有些担忧地劝道。
他代表了所有传统将领的想法:穷寇莫追,见好就收。
骆文博摇了摇头,他指着地图上那片广袤的克鲁伦河流域:“辉祖,你错了。对于一头受了伤的狼,你若不将它彻底打死,等它养好了伤,它会回来咬断你的喉咙。北元,就是大明北境这头最大的狼。这一次,我们必须将它连根拔起,永绝后患!”
“至于严寒,”骆文博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我早已有所准备。我军士兵所穿的军装,内里都夹有一层薄薄的棉花,足以抵御风寒。而且,我让工兵营携带了大量的煤油和固体酒精,足以保证我们在雪地里也能生火取暖。我们追击的速度,会比脱古思帖木儿逃跑的速度更快!”
徐辉祖看着骆文博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的疑虑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敬佩。
神机营,再次踏上了征程。
这一次,他们的行军速度更快。骆文博将全军分成了三个梯次,轮流乘坐马车,保证了部队的体力。斥候部队更是如影随形,像草原上的猎鹰,死死地咬住北元残军的踪迹。
追击的第十天,天气骤变,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在草原上,很快,第一场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北风呼啸,大雪纷飞,整个草原瞬间变成了一片白色的世界。
“先生,下雪了!路不好走,是不是该找个地方避一避?”徐辉祖的眉毛上已经结了一层薄霜。
骆文博勒住马,抬头看了看天,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不,这正是天助我也!大雪,会掩盖我们的行踪,也会让脱古思帖木儿那家伙,以为安全了,从而放松警惕。传令下去,全军加速,趁着夜色和风雪,追上他们!”
风雪之夜,正是杀人时!
神机营的士兵们,虽然也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但他们身上有厚实的棉衣,心中有对胜利的渴望,更有对骆文博这位主帅近乎狂热的崇拜。他们咬着牙,在风雪中急行军,没有一个人叫苦。
而另一边,脱古思帖木儿看到漫天大雪,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认为这是长生天在庇佑他,大明军队绝不可能在这样的天气里追来。他下令大军,在一处背风的山谷里扎营,燃起篝火,让又冷又饿的士兵们烤火取暖。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死神,已经悄然降临。
当脱古思帖木儿正在温暖的帐篷里,喝着热马奶酒,庆幸自己逃出生天的时候,山谷外,突然响起了一阵熟悉的、让他肝胆俱裂的“雷声”!
“轰!轰!轰!”
神机营的炮兵团,竟然在这样的风雪夜里,架起了大炮!
炮弹拖着火光,撕裂了雪夜和风声,精准地落入了北元军的营地。那些围在篝火旁取暖的士兵,瞬间被爆炸的火光和冲击波吞噬,惨叫声、哀嚎声,与风雪声混在一起,显得格外凄厉。
紧接着,山谷的四面八方,亮起了无数火把。神机营的士兵们,如同从地狱里爬出的魔神,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从雪地里冲了出来,将整个山谷围得水泄不通。
“投降不杀!”
冰冷的汉语,在山谷中回荡。
北元士兵们看着从天而降的神机营,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所有的抵抗意志,瞬间被彻底摧毁。他们纷纷扔下武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脱古思帖木儿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他拔出腰间的弯刀,嘶吼着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却被一名神机营的士兵,用枪托狠狠地砸在后脑勺上,当场昏死过去。
当骆文博走进那顶金顶大帐时,看到的是被捆绑得像个粽子一样的脱古思帖木儿。
“脱古思帖木儿可汗,我们又见面了。”骆文博的声音很平静,脱古思帖木儿却觉得比窗外的风雪还要寒冷。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汉人将领,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恐惧:“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是大明的驸马,神机营的统帅,骆文博。”骆文博淡淡地说道,“现在,跟我回金陵吧。陛下,还在等着你的捷报。”
这一战,神机营在风雪之夜,以雷霆之势,全歼北元残部,活捉北元可汗脱古思帖木儿。
消息传回南京,举国沸腾!
朱元璋在奉天殿上,捧着骆文博的报捷奏疏,激动得老泪纵横。他当场宣布,大明朝,放假三天,以示庆祝!
而骆文博的名字,也随着这场辉煌的胜利,传遍了天南地北,成为了大明朝一个新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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