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入津州城区时,清晨的阳光正好洒在红砖墙的老房子上,胡同里飘着煎饼馃子的香气,自行车铃 “叮铃” 作响,满是生活气息。张伟指着导航上的 “李记铁匠铺”:“根据资料,这是津州最后一家还在做手工工具的铁匠铺,李师傅做了四十多年老工具,肯定能按图纸打造变速箱专用工具!”
赵乘风把车停在铁匠铺门口,铺子门脸不大,门口挂着个生锈的铁砧,里面传来 “叮叮当当” 的打铁声。众人刚走进来,一个皮肤黝黑、满手老茧的老人就迎了上来,手里还拿着把刚打好的扳手:“你们是来打工具的吧?看你们带着老车图纸,是修老车用的?”
“您是李师傅?” 林默赶紧递上工具图纸,“我们要修津州牌老车,它的变速箱是特殊结构,需要按这图纸打造专用工具,您看能做吗?”
李师傅接过图纸,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这图纸我见过!三十年前,有个姓陈的工程师来找过我,说要给老车做套专用工具,当时我还帮他打了一套,后来听说他把车藏起来了,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这图纸!”
众人又惊又喜,老福赶紧调整显形度,声音温和地飘向李师傅:“李师傅,您还记得那套工具的细节吗?我们需要跟当年一模一样的,才能修好津州牌的变速箱。”
李师傅往声音方向看了看,笑着说:“虽然记不太清细节,但图纸上标的尺寸很清楚,我这就开工,保证跟当年的一模一样!你们先去老纺织厂找张师傅,等工具打好了,我给你们送过去!”
林默赶紧道谢,留下张伟跟李师傅对接工具细节,自己则带着其他人(鬼)往老纺织厂赶。老纺织厂藏在城区边缘,厂房的红砖已经褪色,巨大的烟囱矗立在厂区中央,车间门口的牌子上还写着 “津州纺织一厂”,只是早已没了当年的热闹。
“张师傅!我们是来拿津州牌老车的!” 林默对着车间里喊,很快,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老人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串钥匙:“你们是默哥车行的吧?陈工程师当年跟我提过,说会有人带着龙纹玉佩来,快跟我来,车在最里面的车间,我一直锁着,没让外人靠近。”
最里面的车间里满是灰尘,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户,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车间中央停着辆深蓝色的轿车,车头挂着 “津州” 标牌,车身虽然有些旧,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厚重感 —— 正是津州牌老车!
“太好了!终于找到津州牌了!” 段铁生快步走过去,打开车门,座椅虽然有些磨损,却很干净,显然张师傅经常打扫,“张师傅,谢谢您一直照顾它!”
张师傅笑着说:“这是陈工程师托付的事,我肯定要好好做!当年这津州牌,还是我跟陈工程师一起开到这儿的,当时厂里的工人都来围观,说这是咱们津州造的最好的老车,后来厂里不景气,陈工程师怕车被当废铁卖了,就把它藏在这儿了。”
李修车打开引擎盖,检查变速箱:“变速箱的结构果然特殊,跟普通老车的不一样,必须用专用工具才能拆开,幸好李师傅在打造工具,等工具来了,咱们就能修了!”
老海飘在变速箱旁,仔细观察:“这变速箱的齿轮比沪州牌的更精密,当年陈工程师肯定花了不少心思设计,就是为了让老车能跑更远的路。”
众人(鬼)开始清理车身,段铁生用抹布擦去车身上的灰尘,苏曼丽和李若雪则用软毛刷清理车窗缝隙里的污垢,老龙和老麒用鬼气吹走车间里的蜘蛛网,张师傅坐在一旁,给众人讲起津州牌的故事:“当年这津州牌,还帮厂里运过物资呢!有次厂里的货车坏了,眼看物资要耽误运输,陈工程师就开着津州牌,跑了三天三夜,把物资按时送到了,厂里的工人都很感激他,说这是辆‘救命车’!”
傍晚的时候,李师傅骑着三轮车,带着刚打好的专用工具赶来了:“工具做好了!你们试试,要是不合适,我再改!”
段铁生赶紧接过工具,是套银色的扳手和螺丝刀,上面还刻着 “津州牌专用” 的字样,跟图纸上的一模一样。他拿着工具,开始拆变速箱,可刚拆到一半,就发现有个齿轮卡壳了,怎么也拆不下来。
“不对劲!” 段铁生皱起眉,“这齿轮好像生锈了,卡得很紧,硬拆会把齿轮弄坏!”
李修车赶紧凑过去,用手电筒照向齿轮:“确实生锈了,而且齿轮之间还卡了些棉絮,应该是车间里的棉花飘进去,时间长了跟锈混在一起,把齿轮粘住了!”
张师傅也急了:“这可怎么办?当年陈工程师说,这变速箱不能随便拆,要是坏了,就再也修不好了!”
“别担心!” 老中突然说,“我当年修过类似的变速箱,只要用特制的润滑油浸泡,再用鬼气轻轻震动齿轮,就能把锈和棉絮弄掉,还不会损坏齿轮!”
苏曼丽赶紧从拖车上拿来特制润滑油 —— 这是她特意从车行带来的民国时期老润滑油,对老车零件有很好的保护作用。段铁生把润滑油倒在齿轮上,老中、老平、老海一起,控制着淡绿色、淡橙色和淡绿色的鬼气,小心翼翼地往齿轮上吹,像是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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