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段铁生就踩着晨光到了车行,手里还攥着个油纸包,一进门就喊:“李师傅!我带了刚出炉的肉包子,咱们吃完再修吉普!”
里屋传来一阵动静,李修车飘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昨晚没看完的维修手册:“早起来了!我把‘民生牌’的结构图都看了一遍,这车的变速箱有点特殊,得用专用扳手,你工具箱里有吗?”
“放心!” 段铁生拍了拍随身的工具箱,“昨天特意回了趟家,把我爹传下来的老扳手找着了,就是有点锈,等会儿磨磨就能用!”
两人正说着,赵乘风骑着摩托车停在门口,车斗里装着个大铁桶:“我去加油站打了桶汽油,等会儿修完吉普,正好试试车!对了,林默呢?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 林默的声音从巷口传来,手里还提着个塑料袋,“王大妈说今天降温,让我给你们带点热水,装在保温杯里,修起车来手不冷。”
苏曼丽和李若雪也跟着进来了,李若雪怀里抱着个大盒子,里面装着各种颜色的线:“我娘说吉普的座椅缝线得用耐磨的线,我带了好几卷,都是当年做马具用的,特别结实!”
众人(鬼)刚把东西放下,就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是昨天来问吉普的客户 —— 姓刘,是个做老物件收藏的,手里还拿着个放大镜:“林老板,我来早了点,没打扰你们吧?就是想看着你们修,也学学老车的门道。”
林默赶紧迎上去:“刘先生客气了!您能来看着,我们更有干劲!这两位是段师傅和李师傅,修老车的老手,您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跟他们说。”
刘先生眼睛一亮,赶紧走到还盖着帆布的吉普旁:“这就是‘民生牌’吧?我找这车找了三年了,当年我爷爷有一辆,后来在战乱中丢了,我一直想找辆一样的,圆他的心愿。”
段铁生笑着掀开帆布,露出深绿色的吉普车身:“您眼光真好!这是民国三十一年产的‘民生 110 型’,当年只生产了两百多辆,现在能跑的没几辆了。您放心,咱们今天保证给您修好,让您能开着它去见老爷子!”
众人(鬼)立马分工 —— 段铁生和李修车负责拆变速箱,段铁生用砂纸打磨老扳手,李修车则用细铁丝清理变速箱里的油污;苏曼丽和李若雪负责拆座椅,准备重新缝线;张伟坐在电脑前,查吉普的原厂零件型号,还时不时给刘先生介绍老车历史;陈守业和陆茗山则在角落支起小桌子,泡上热茶,给大家当后勤。
刘先生看得入了迷,时不时蹲下来问两句:“段师傅,这齿轮要是磨坏了,去哪儿找替换的啊?”
段铁生手里的扳手没停:“找废品站淘!我之前修‘中正式’的时候,在废品站蹲了三天,才找着个原厂齿轮。实在没有,就自己打磨,虽然费点劲,但修出来的车才够味儿!”
李修车也接话:“当年我修这种吉普,都是自己做零件,用铜块一点点磨,虽然慢,但耐用。现在有张伟帮忙查资料,能找到原厂零件,省了不少事。”
就在段铁生拆到变速箱第三颗螺丝时,突然 “咔嗒” 一声,扳手碰到了个硬东西,不是金属,倒像是木头。他愣了一下,伸手往变速箱缝隙里摸,竟摸出个巴掌大的木盒,盒身上还刻着淡淡的茶芽图案。
“这是什么?” 段铁生把木盒递给陆茗山,“看着像装茶的。”
陆茗山接过木盒,打开一闻,眼睛突然亮了:“是云雾茶!而且是我当年存的老茶!跟我茶馆里的一模一样,连包装都一样!”
众人(鬼)都围了过来,李修车凑过去闻了闻:“跟昨天在仓库树林里闻到的茶香一样!难道这茶盒跟黑影有关?”
林默接过木盒,仔细看了看,盒底刻着个小小的 “陆” 字:“陆阿姨,这是您的茶盒?”
陆茗山皱起眉,仔细回忆:“我当年是有几个这样的茶盒,送给了常来喝茶的老茶客,其中一个是……” 她突然顿住,“是个修火车的老工匠!当年他总来我茶馆喝茶,说我的云雾茶能提神,我就送了他一个茶盒,让他装茶带在身上。”
“修火车的老工匠?” 张铁道突然从吉普旁飘出来 —— 他昨天听说今天要修吉普,特意过来帮忙,“我当年认识个修火车的老工匠,姓周,民国三十五年在火车站旁开了家修车铺,后来听说去了外地,难道是他?”
陆茗山点点头:“对!就是姓周!他说他喜欢修老车,不管是火车还是汽车,都想修一修。难道…… 黑影就是他?”
众人(鬼)都愣住了,刘先生也凑过来:“要是修老车的工匠,怎么会跟噬魂车行的人混在一起?还搞破坏?”
张伟赶紧掏出手机,查了查:“我查到了!姓周的老工匠,民国三十七年的时候,他的修车铺被噬魂车行的人砸了,还抢走了他修的老车,他本人也失踪了,大家都说他可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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