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早已等得焦急的洛天虹、阿标、占米一群人立刻围了上来,满脸期待。
社团地位的变化,直接关系到他们这群人的前途和面子。
跟着一个普通红棍混,和跟着一位揸fit人干,那是天差地别!尤其在这港岛,社团格局就是江湖的脸面。
“成了。”洪俊毅笑着点头,“我现在是旺角揸fit人,也是双花红棍了。”
一听这话,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顿时炸开了锅,激动得比娶老婆还高兴。
毅哥上位,意味着他们整个班底水涨船高,真正踏进了上层门槛。
阿标一蹦三尺高:“毅哥!我要当旺角堂口的红棍,我要做大哥!”
他已经开始幻想自己穿西装、带小弟、收场子的风光模样,咧着嘴傻笑起来。
“呸!凭什么你做大哥?”洛天虹立马不服,“你要能当,我也得当!不然我还得叫你一声‘标哥’?门都没有!”
两人你推我搡,吵成一团,笑声在夕阳下回荡。
晚霞染红了半边天,映照着这群年轻人的身影。
他们不过十九二十出头,眼里还有少年的光,心里还存着纯粹的情义——这些人,才是洪俊毅真正愿意用命去护的兄弟。
“你们两个别争了,一根红棍有啥好抢的!将来你们每个人都能独当一面,帮我掌管一片地盘。”
洛天虹和阿标怔在原地,他们从未想过要爬到那么高的位置,可就在这一刻,他们终于明白毅哥心里藏着多大的格局!
而他们又怎能辜负这份信任?三人彼此心照不宣,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拼出个样子来,早日成为毅哥的左膀右臂!
“走,回家。”
说的家,自然是指旺角那间俊毅拳馆。
至于酒吧那边,早已步入正轨,洪俊毅便交由飞全打理天不亮酒吧。
飞全身上有一股沉得住气的劲儿,管几家夜场绰绰有余。
刚才洪俊毅抽空查了一下洛天虹、阿标和占米三人的忠诚度——好家伙,清一色九十五分以上,属于那种刀山火海都不会背叛的铁杆兄弟。
这种情谊,不是外人靠利益能换来的。
毕竟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兄弟,那份默契与牵连,哪是后来者能比的?
回到拳馆后,洪俊毅一眼就瞧见了等了好几天的小阿细——苏阿细,正怯生生地站在房门口,模样楚楚可怜,像是怕被丢下了一样。
“毅……毅哥,你你……终于回来了。”
她说话依旧磕绊,但眼里闪着光,像雨后初晴的天。
“傻姑娘,哭什么?以为我把你忘了?”
苏阿细先是点头,意识到不对又赶紧摇头,这副憨态惹得洪俊毅朗声大笑。
“我这不是去给你找治口吃的法子了吗?现在找到了,来,让我试试。”
他从随身空间取出一套银针——系统配送的高级货,专用于针灸疗疾,品相极佳。
“别动,我要开始了。”
洪俊毅手法如电,在苏阿细背上精准落针,八十一针循经布位,用的是早已失传的扁鹊古法。
五分钟后,收针入袋,动作利落。
“阿细,感觉怎么样?”
“毅哥,我这毛病是家里传下来的,治不好的……你心意我懂,别再费劲了。”苏阿细轻声安慰道。
话音刚落,她忽然愣住——咦?刚才那一串话说得……竟然顺溜得很!
她试着念洪俊毅写在纸上的绕口令:“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儿。”
一字不卡,一句不停,清晰流畅得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我不结巴了?”她瞪大眼睛看着洪俊毅,满是难以置信。
“哈哈!真的好了!以后没人能笑话我了!”
她激动得几乎要蹦起来。
原本对洪俊毅亲密度是85分,属于“亲密爱人”的级别,此刻直接飙到满分100——至死不渝,生死相随。
哪怕洪俊毅让她赴死,她也会含笑前行。
这不是理智的选择,而是深入骨髓的痴恋。
“宝贝,你说该怎么谢我?”
洪俊毅笑着调侃,语气宠溺。
以前总叫她“小结巴”,如今却再也用不上这个称呼了,该好好唤她一声——苏阿细。
谁知她没回答,只是朝他轻轻一笑,随后默默解开了衣扣。
这是她唯一知道的报答方式。
“阿细,我不是那个意思……呜——”
话未说完,唇已被封住。
屋内灯火昏黄,春意悄然弥漫……
旺角俊毅大楼,二十二层高,是洪俊毅不久前买下的产业,总价五个亿,放在当下也算不上天价。
三层划给电影公司办公,四楼是俊毅服饰,五楼做球鞋经销,六楼则是财务公司驻地。
其余楼层暂未自用,干脆出租出去。
洪俊毅摇身一变成了包租公,单是年租金收入就有五千六百万港纸。
当然,他也背上了数亿贷款。
可那又怎样?每年躺着收钱的日子不香吗?更何况港岛楼市正逐步回暖,明年这栋楼恐怕八个亿都难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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