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应了一声好后就拿出手机给我爷爷打电话,这时候我爷爷应该还在徽州。电话接通后,爷爷慈祥和蔼的声音响起:“然然啊,怎么了?怎么突然给爷爷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林然从小就跟我一起,所以爷爷对林然就跟亲孙女一样。师父听见爷爷说话,没等然然说话,就从她手里拿过了电话。
“老沈,是我。”
“老齐?怎么是你啊?你找我有什么事。”
“赶紧回来吧,你孙女受伤了,我只能暂时护住她心脉,剩下的只能你来了。”
电话那头一阵惊呼:“受伤?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呢?”
“你先别管为什么了,赶紧回来吧。”
“行,我现在就往回走。看好她。”
“一会我让然然给你发地址,你回来直接过来吧。小秋也昏迷了。”
“知道了。”
电话挂掉之后,师父指尖凝聚一点星光从印堂点入林秋体内,又来到我跟前用真气护住我的心脉不受损。看着这满屋子的人,师父让他们都该干嘛干嘛去吧,他自己守着就行了。张姨魏叔几人都下楼了,只剩谣香和灼华,还有死活不肯走的成庭和星星在这。师父坐在沙发上看见了小小的陆星,问道:“这就是阿黎前两天收的那个小徒弟吧,你叫什么名字?”
陆星歪着个小脑袋瓜,反问师父:“你是谁呀?”
成庭拉过陆星,给他解释:“星星,这是师爷。是师父的师父,快叫师爷。”
星星似是明白了般点点头,乖巧的叫道:“师爷好,我叫陆星。师父叫我星星。”然后迈着小腿跑向师父扑到师父怀里撅着小嘴晃着师父的手臂跟他说:“师爷,我师父怎么了?她好像受了很重很重的伤,你能救救她吗?”
师父眼神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安抚他:“星星不用担心,你师父会好的。等你沈爷爷回来,你师父就没事了,乖。”
“沈爷爷是谁啊?是很厉害的医生吗?”
“沈爷爷是你师父的亲爷爷,确实跟星星猜的一样,他是很厉害的医生。比你师父还要厉害。”
星星无奈的说了一句“好吧”,就老老实实坐在师父旁边。灼华和谣香也一人一侧坐在沙发上,成庭搬了把小椅子坐在我跟前守着我。
灼华看向师父:“齐老,林秋为什么会引来天罚?”
师父沉默了片刻后,缓缓道:“若有一天你知道他前世是什么人,或许就明白为什么了。”
“前世是什么人?齐老可知道?”
师父淡淡的点了点头:“知道,但我不能告知。此乃天机,若我泄露,下场就是天罚殒命神魂俱灭。”
谣香好奇的问道:“所以,阿黎的身世齐老您也知道,只是不能说才让她自己探寻?”
“是。”
“那您也知道阿黎前世所应劫难是什么?”
“天劫降世,天女为救苍生应劫而死,不是千年前世人皆知的吗?”
“您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们从千年前活过来的,都不曾知道当初所发生之事,我又如何得知呢?”
谣香没有接话,只是垂下头掩饰眸中流露出的落寞。
一直到张姨上来叫他们下楼吃饭,他们几人才下去。只剩师父在屋里。张姨见师父不肯下楼,索性拨了点菜,给师父端到楼上。
师父站起身踱步到我身前,一个人自言自语:“怪师父大意了,没保护好你们俩。有时候,师父多希望你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孩子。这样可以少受多少苦和伤害啊。但师父无法阻拦,你们各有天命,也终将为了自己命中所求之事奔波一生。因果循环,各司其职。”师父无力的摇了摇头,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等待着爷爷的到来。
下午三点多,爷爷风尘仆仆的赶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我哥沈哲。一进屋爷爷没有多余的动作,直奔我而来。伸出手给我把脉,脸上的神情凝重。来到另一边给林秋把脉时,神情却是疑惑。爷爷侧身向身后的沈哲伸出手:“小哲,把针给我。”
沈哲抬手将手中爷爷的一套银针递给爷爷。爷爷打开装有银针的合包,取出几针,分别刺入我几个穴位又精巧的转动银针,而后让师父分别在几个针上施以适量真气。十几分钟过后将针拔出,又重新给我把了脉后松了一口气。把银针收好递给沈哲。
爷爷看向一旁的林然,嘱咐道:“然然啊,去给爷爷找个纸笔。我给你写几味药,出去找一下,然后给你哥煎药。他并无大碍,身上的伤已经愈合了。”
林然转头就去我书房寻了纸笔,爷爷写好药方后,魏叔接过了方子说他去就好。然后就出门去买药了。
灼华见爷爷面色缓和许多,想来是问题不大了。于是向前一步礼貌的询问:“沈老爷子居然会失传已久七星回阳针?”
爷爷缓缓摇头,语气无奈的说道:“虽会针法,但无真气行针。如果没有老齐施以真气,恐怕我也无法回天乏术。”然后爷爷抬头环视了屋内一众人,发现自己都不认识:“倒是有很多陌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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