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时候写这一章了。
首先,得把场景设定好。
这整个“救世主”的活儿真让你累坏了。
昨天的英勇事迹让我想睡上一个星期。
我都快进入甜美的梦乡了,那讨厌的箫声就响起来了。
呃,那声音……凄凉,就像一座荒凉的边境小镇。
是将军在吹曲子?
我猜也是。
小桃还是像往常一样反应过度,证实了我的猜测。
她说他一整晚都在为我吹箫。
真的吗?
好吧,冷静一下。
让我们看看情况……黑色的军装,玉箫还抵在他的唇边,盯着我的椅子?
连狗都被吓到了,所以我知道他是认真的。
然后我突然反应过来,这曲调听起来很熟悉……就像我跑调的哼唱?
还有系统提示!
有人认同我很棒?
真搞笑。
而且……他说这是“感谢”?
更像是一场“折磨”。
不管了。
接着睡。
快进到中午。
现在,一大群退伍老兵和他们的家人来了。
他们管这曲子叫《慰魂谣》。
我那难听的曲调?
成了圣曲!
他们还想让我教他们?
我正想拒绝,这时我看到了小蝉。
她的手指随着节奏敲打着陶罐,看起来很平静。
该死。
好吧。
我想为了她我可以破例一次。
是时候教他们了。
好的,首先我需要一个凳子。
得让这事儿……更容易些。
这是打击乐,是基于我的坏习惯形成的节奏。
嗑瓜子、打哈欠,这就是我生活的节奏。
得确保他们能记住。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准。”然后是我的口头禅。
砰!
记忆法就有了。
很简单,对吧?
那天晚上,营地开始整齐地哼唱起来。
这不再只是一段曲调,而是一种力量。
就连宫里的太监都睡得很香。
不错。
然后到了午夜。
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了……直到传来尖叫声和犬吠声。
真的吗?
冷七夜?
又回来了?
我心想,我都快进入真正的梦乡了!
现在他在我的屋顶上。
他在流血,他的箫也坏了。
他很愤怒。
他说我毁了他的“音阵”,毁了他的道心!
他说这是艺术与混沌的较量。
我只是耸耸肩,缩在椅子里打哈欠。
这家伙太执着了。
他拿出了他的终极武器。
《泣魂引》。
好吧。
来吧。
但阻止他的不是我,而是我军队的哼唱节奏。
他那“纯净”的声音对抗他们的混沌之音!
这一切都取决于基本原理,对吧?
砰。
他的音阵裂开了!
他很震惊。
你是说……把“混沌”当作武器?
“就连艺术也得遵循基本法则。”然后是威胁。
他会让我毁掉自己的“声音”。
但这不仅仅是他和我之间的事。
我的声音是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是狗的呜咽声……有些不对劲。
这是他第一次听起来真的疯了。
望着黑夜,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今晚的风声似乎更尖锐了。
就连阿黄的咆哮声都跑调了。
这事儿比我想象的要严重。
这次,是针对个人的。
而且影响范围要大得多。
我伸了个懒腰,骨头缝里都透着舒坦,正准备把头重新埋进软枕里,一股子苍凉萧瑟的箫声就钻进了耳朵。
这调子不对劲。
不是城东冷七夜那种恨不得把人三魂七魄都勾出来的阴森鬼调,而是像三九寒天里,守着一堆将熄篝火的老兵,喝着最后一口烈酒,拍着空瘪的酒囊哼出来的边关旧梦。
雄浑,苍凉,还带着一股子马革裹尸的悲壮。
我正纳闷京城里哪儿又冒出来个吹箫的,小桃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脸白得像刚从面粉缸里捞出来。
“姑娘!不好了!”她把药碗重重往桌上一搁,汤汁都溅了出来,“是……是昨夜那位将军!萧沉舟将军!”
她指着院门外,声音都在发颤:“他……他就在咱们清欢居的街口,从天没亮就开始吹,吹了一整晚了!街坊们都吓得不敢出门,他还跟守门的老张说,这是在给您‘还礼’!”
我眼皮懒懒地掀开一条缝,透过竹帘的缝隙望出去。
果不其然,萧沉舟一身墨色劲装,身形笔挺如枪,就立在街口的青石台阶上。
晨曦的微光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淡金,手中的玉箫未曾离唇,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却越过重重人群,精准无比地落在我后院屋檐下那张晃晃悠悠的藤椅上。
院里的阿黄伏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压住,连龇牙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夹着尾巴呜咽。
我心头猛地一跳,这调子……怎么越听越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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