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掌柜的应得干脆利落,转身离去时脚步轻快,仿佛完成了一场仪式。
直到掌柜离开,柳如烟才仿佛从梦中惊醒,死死盯着桌上的银袋,声音发颤:“这……这是怎么回事?你哪儿来的铺子?”
“哦,别人送的。”我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谁会送你铺子!”她尖叫起来,彻底失了态,“苏清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我要去告诉王爷,让他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我终于正眼看她,眼神却冷了下来:“柳妹妹,有句话叫‘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我和萧景玄已经没有关系了,我的事,也轮不到他来管。你与其有闲心在我这儿打探,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你头上的‘侧’字早日去掉。”
这句话精准地戳中她的痛处。
她脸色煞白,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慢条斯理地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木纹的粗糙感从脚心传来,提醒我此刻的真实。
我趿拉着鞋走到桌边,拿起她丫鬟捧着的那个荷包,在手里掂了掂——轻飘飘的,连重量都不够诚意。
然后,我随手一抛,荷包落地,发出一声闷响,像是尊严坠地的回音。
“这五十两,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毕竟,以后需要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柳如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一声,转身狼狈地跑了出去。
听着她慌乱的脚步声远去,踢翻了廊下的花盆也顾不上捡,我心情舒畅,连带着空气都清新了几分,鼻尖似乎还能嗅到庭院里新开的茉莉香气。
宿主成功打脸反派,彰显咸鱼的财力与底气,咸鱼点数+50。
我满意地伸了个懒腰,骨头节发出轻微的噼啪声,惬意得快要融化在这午后的阳光里。
这送上门来的点数,不要白不要。
只是,柳如烟这一闹,萧景玄那边怕是更要疑神疑鬼了。
也好,你越是好奇,这场戏才越有意思。
我悠闲地吃完面,一下午都歪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听着系统时不时“咸鱼点数+10”的提示音,像是秋蝉低鸣,伴着风拂树叶的沙沙声,渐渐织成一首催眠曲。
指尖搭在额前遮光,皮肤感受到阳光的热度一点点渗透进来,温暖却不灼人。
夜幕降临,客栈里华灯初上,灯笼晕开一圈圈橘黄的光晕,映在青石板上,像撒了一地碎金。
我正准备回房睡觉,却见小桃神色慌张地从外面跑了回来。
“小姐,不好了!”她一进院子就压低声音,脸上满是惊恐,“我刚才出去买桂花糕,听到街上的人在议论……说、说天机阁抓到了一个前朝余孽,就在城西的破庙里,还搜出了剧毒‘牵机引’的配方!”
我的手猛地一顿,指尖几乎掐进掌心,那一瞬的刺痛让我清醒过来。
牵机引……那晚茶壶里的粉末,在我内力震荡下灰飞烟灭。
怎么会牵扯到前朝余孽?
是谁栽赃?
还是说,有人故意放出风声,引蛇出洞?
半晌,我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拍了拍小桃的肩:“别怕,没事的。你先去休息。”
回到房中,锁好门窗,我在灯下怔坐良久。
烛火摇曳,光影在墙上跳动,像无数潜伏的影子。
我闭上眼,在心里问系统:“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彻底隐身,谁也找不到?”
检测到宿主强烈的避世需求,符合咸鱼核心价值观。
正在生成解决方案……方案生成:当咸鱼点数达到1000点时,可兑换“神级易容术”或“十里结界(一次性)”。】
一千点……我看了看自己刚过三百的点数,叹了口气。
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咸鱼仍需努力啊。
不,是咸鱼仍需继续“不努力”。
我躺在床上,强迫自己放空大脑,什么都不去想。
管他什么天机阁,什么前夫哥。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这一世,只为自己活着。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敌人要查,那就让他们查去吧。
反正我这条咸鱼,最擅长的就是——装睡。
迷迷糊糊间,系统传来低语:
【宿主今日成功规避三次社交邀约,维持低存在感状态达14个时辰……咸鱼点数+20】
我勾了勾嘴角,翻个身,沉入梦乡。
京城的风起云涌,权谋诡计,都成了我梦境之外的嘈杂背景音。
清晨的阳光再次照进房间时,我正舒舒服服地赖在床上,盘算着今天该如何把“无所事事”这四个字发挥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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