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正要往里挤,聋老太猛地扔出一块砖头!
砰!
砖头砸进人堆,三大妈不幸被砸中,当场哭喊起来。
见聋老太动了真格,众人一时都不敢再闹腾。
聋老太冷笑着扫视众人。
“真是怪事。”
“从来只有我去别人家 ** 的份。”
“今天倒有人敢闯到我家里来撒野。你们活腻了?”
“我就算当场砸死一两个,闹到街道办我也不怕。这院里除了陈青,谁的关系能硬过我?”
“我是五保户!我儿子是大国重工!”
“你们强闯民宅,我要是手上有杆枪,早就把你们全崩了!杀个痛快!”
众人听得心里发毛。
聋老太又捡起一块砖头,一步步逼近:
“我儿子还给你们留面子,跟你们讲道理。”
“我可没这耐心!”
“你们别忘了,这房子是我的!我的家!在这儿我说了算!”
“就算我大孙子、我儿子同意,只要我不点头,你们就休想进去!我说不让就是不让!”
“讲再多道理有什么用?还不是看我乐不乐意?”
“我就是不让你们进,谁敢硬闯试试?”
“看是你们脑袋硬,还是我砖头硬!”
说完,聋老太一砖头甩过去——这次竟是瞄准棒梗!
这老太太真够狠的!
砖头直冲棒梗飞去,要是砸中了,说不定能要了他的命!
幸好聋老太只剩一只眼,砖头擦着棒梗耳边飞过。
“砰”一声砸在他身后,地上顿时多了个坑!
所有人都吓傻了。
这老太太是真敢下死手!
“奶奶,奶奶,我不吃了,我好怕!”棒梗哭着躲到贾张氏身后。
“我也不吃了,呜呜呜……”小当也跟着跑过去。
贾张氏也吓破了胆——聋老太这是来真的,下手太狠了!
闫埠贵也怂了。
眼下是聋老太占着理,她仗着年纪大,根本不把别人的性命放在眼里。
那块砖头要是真砸在棒梗头上,怕是连脑浆都得迸出来。
就冲这股狠劲,还谈什么吃饭?
别到时候饭没吃成,反倒成了他们两家晚上办丧事!
连易忠海都吓得不轻,赶紧拉住聋老太劝:“老太太,您收着点,收着点!”
聋老太冷笑着,又捡起一块砖头,说:“干儿子,我教你个道理。”
“人不狠,站不稳!”
“有些人以为我老太家好闯?笑话,我这儿什么时候好闯过?”
“今天竟有人敢欺到我老太门前,简直闻所未闻!”
“真以为那姓陈的小子能压我一头,就谁都能压我一头?”
“哼,我看谁敢乱来!今天我就先弄死一两个,反正我占着理,街道的人也拿我没办法。干儿子你让开,这回我绝不会砸偏,先砸死一两个立立威!”
聋老太说着,脸色渐渐狰狞起来,神情也越来越不对劲。
易忠海急忙大喊:
“不好!老太太间歇性精神病要发作了,她真想 ** !”
“你们快跑,等会儿我拦都拦不住!”
“快跑!快!”
易忠海一声吼,饿得头晕眼花的贾张氏、闫埠贵等人,赶紧带着家人四散逃窜。而聋老太果然越来越疯,砖头高高抛起,直朝他们头顶砸去!
这一下要是砸中,非出人命不可!
贾张氏腿上不幸被砖头擦到,一边惨叫,一边拉着孙子孙女慌忙逃离。
经过这一场 ** ,贾家和闫家的人都躲得远远的。
等他们一路跑到中院附近,才敢停下脚步,稍微安下心来。
贾张氏一屁股坐下就哭喊起来:“太没天理了!那老太婆怎么这么狠毒!”
“我们不过是想上门吃顿饭,她怎么下得了这种手!”
“这疯婆子怎么不早点咽气!”
闫埠贵也破口大骂:
“那老东西简直没人性,越来越疯,居然拿砖头砸人脑袋,刚才差点把命丢在她家门口。”
“简直不是人!”
“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骂完这几句,闫埠贵嗓子干得冒烟。
他们本来就饿得头晕眼花,先是被聋老太扔砖头吓破了胆,又在这儿扯着嗓子骂了半天,体力早就耗尽了。
这会儿饿劲上来,连骂人的心思都没了,一个个赶紧回家喝水充饥。
贾张氏也没了力气,拖着伤腿,慢慢挪回家喝水啃窝头去了。
说实在的,这次他们真是亏大了。
早知道会弄成这样,说什么也不会白白饿这两顿。
现在又饿又气还带着伤,每个人心里都憋着一团火。
个个都想讨个说法,要找聋老太理论。
而聋老太赶走他们之后,却像没事人一样恢复了平静。
她回到屋里坐下,叹了口气:
“哎,我老太太也不容易。”
“这院子里的人心,实在太复杂。”
“要不是我今天豁出去,这张老脸都不知道要丢到哪儿去。”
冉秋叶有些不解:“您为什么要这样赶他们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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