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连哄带骗:“咱爷俩谁跟谁,我还不知道你?记住,好好表现,让秦淮如安心。属于你的好日子来了!”
傻柱像条摇尾巴的狗,使劲点头:“一大爷还是您懂我!”
“我肯定好好干!”
“您说得对,贾东旭一死,新时代来了!”
确实。
新的时代开始了。
有人死了,四合院的局面也要大变样。
说句难听的,贾东旭活着反倒拖累贾家。
如今他一死,秦淮如算是彻底解脱了。
从今往后,贾家就靠秦淮如撑着了。
这女人可不简单,
院里难得找到她这么精明能干、会来事、眼光又毒的女人。
有她当家,贾家的日子肯定越过越红火。
傻柱也重新找到了人生方向,干劲十足。
他铁了心要接这个盘,好好疼他的秦姐。
不过这事儿能不能成,可不好说。
毕竟谁都清楚,贾东旭一死,对傻柱是个机会。
可对陈青来说呢?
如今陈青的态度,俨然成了院里一举一动的风向标。
谁也不敢不把陈青放在眼里,哪怕再小的事,只要他不点头,就绝无办成的可能。
中午,林佳佳和陈青回家吃饭。
听到贾家门前传来哭声,她疑惑地望过去。
“陈师兄,他们家谁过世了?”
“就是咱们第一台手术那个贾东旭,昨晚没了。”
“?他走了?怎么走的?”
陈青也在想,贾东旭是怎么死的?
按理说,他给贾东旭下的是弱智基因液,并不致命。
而且贾东旭虽然一天比一天差,也不至于突然就没了。
这事,确实有点蹊跷。
“你倒是提醒我了。”
陈青笑了笑,牵着林佳佳往贾家走去:“走,我们去看看。”
陈青居然又到贾家来了!
消息迅速传开,易忠海等人本来在家正要吃饭,连忙端着碗赶向贾家。
贾家内外顿时一片慌乱,贾张氏手里的碗差点摔了,脸色惨白:“他来做什么?”
秦淮如神色平静,她理了理衣服,挽了挽头发,整了整仪容。
家里办丧事最累人,从昨晚到现在,她已经疲惫不堪,但陈青作为客人上门,她必须跪迎。
于是,陈青一到,匆忙赶来的闫埠贵嘴里还嚼着饭,却拉长了调子,像念祭文一样喊道:“跪——”
秦淮如跪下,磕头。
陈青扫了一眼,愈发觉得穿着丧服的秦淮如,别有韵味。
邻家未亡人,那感觉,懂的都懂。
这情节陈青可太熟了,就是不知道贾东旭有没有遗像,要是当着他遗像那样……
啧啧,那可太 ** 了,这种场面可不常有,淮如。
林佳佳有些奇怪地朝里望去,贾东旭的 ** 已被装入棺材,摆在贾家客厅正中。
“陈师兄,那盖子合上了,我们瞧不见了。”林佳佳语气里带着惋惜。
医学生本就不惧那些,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更是他们日常所见……罢了,不提也罢,免得影响他们找对象。
陈青微微一笑,对秦淮如说:“起来吧。”
说完,他对着空气虚扶了一下,仿佛在搀扶什么人。
“起——”闫埠贵咽下嘴里的饭,跟着喊了一声。
这时,易忠海等人也赶到了,目光齐刷刷落在陈青身上。
易忠海开口道:“陈青,你可别乱来,死者为大!”
傻柱也跟着说:“陈青,做个人吧,贾哥才走没多久,你就找上门来,这合适吗?就算你再厉害,也不能这么办事!”
刘海忠也插话:“陈青,我们是奈何不了你,但你也不能砸了贾东旭的棺材、大闹灵堂,这太不地道了!”
众人一个个紧张地盯着陈青,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陈青一脸无奈:“你们是不是有毛病?我就是带贾家的人来给贾东旭上柱香,毕竟同住一个院子,是不是?”
这话倒让易忠海他们一时语塞。早上他还说“你们配当我邻居吗”,现在又说“一个院的邻居,来上柱香”。反正话都让他说了,解释权也归他,是吧?
真是够可以的。
不过陈青这么一说,他们倒也稍微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把贾东旭拖出来鞭尸,或者砸了棺材,就随他去吧。
易忠海松口道:“行,你要上香就上吧。”
陈青牵着林佳佳走上前,秦淮如让棒梗拿来两炷香,递给陈青和林佳佳。
按理说上香要拜,陈青拿着香却不急着动作,反而绕着棺材走了一圈。
忽然,他开口念道:
“东旭,你我匆匆一别,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语气听着像那么回事,脸上却不见半点悲伤,倒更像在背台词。
他这副模样,让众人摸不着头脑——陈青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没能赶上见你最后一面,我心里好难受,以后再也看不到你的容颜,听不到你的声音了。”
陈青继续低声说着。
易忠海一行人简直要抓狂,这到底是在演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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