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举完手,明天就能领老婆,家家户户美滋滋。”
易忠海脸色铁青,喝道:“陈青,我们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陈青回道:“怎么不是玩笑?要不是玩笑,我怎么会笑得这么开心?”
“就是因为太好笑了,我才一直笑到现在。”
“毕竟我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这不是玩笑的理由。”
陈青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
转而浮起一抹讥讽。
“还是说,你们有什么资格,靠一个提议、一群人举手,就想使唤我这个一等功臣?”
“是狼牙棒打得不够狠,还是房租涨得不够多?”
“又或者你们觉得自己以后都不会生病?”
“谁给你们的胆量,在这儿装模作样地对我指手画脚?”
“你们算什么身份,也配来命令我?”
陈青话音落下,
全场陷入死寂!
众人只觉得喉咙发紧,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
他们当然可以举手表决,可那和陈青有什么关系?
那种表决既没有约束力,也不具备任何权威性。
连请求都算不上,不过是这群人自说自话的表演。
陈青点破的正是这个事实。
易忠海嘴角抽搐着辩解:“陈青,我们不是命令,只是提议。”
“对,就是提议。”刘海忠连忙附和。
“这是全院住户的共同建议……”闫埠贵补充道。
“我拒绝。”陈青斩钉截铁。
“全院这么多人的诉求,你说拒绝就拒绝?”易忠海语气阴沉。
“不然呢?你们还想动手?能拿我怎样?”陈青反问。
易忠海顿时语塞。
沉默许久,他憋出一句:“你要是这个态度,我们就孤立你。”
“求之不得。二大爷、三大爷、许大茂,你们三家房租先翻一倍。不交租,我就请街道带着狼牙棒来清场。”
陈青说完轻笑,刘海忠等人脸色骤变。
易忠海怒斥:“陈青,你仗势欺人!”
“没错,我就是在仗势欺人。而且根本不在乎你们怎么想。”
此刻陈青毫不掩饰,直接把话挑明。
他就是对他们存着恶意。
又能怎样?
“说实在的,我根本不需要指望你们什么。”
“大家关系闹得越僵,对我反而越有利,这样我就能把诊费抬得更高。”
“至于你们不来我这里看病,我根本不在乎。现在找我看病的人多的是,不差你们几个。”
“其他方面我更不需你们什么,眼下我的日子过得挺不错。”
何止是不错,简直是纸醉金迷——在场众人暗自腹诽。
易忠海气得脸色铁青,手中的茶杯举起又放下,反复数次。
突然他重重一拍桌子喝道:
“那你让我们怎么办?要是往后聋老太再来袭击你,可别怪我们不管!”
陈青冷笑着回应:
“她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哪怕只是用砖头砸我家窗户,我立刻就会找街道办的人来收拾她。”
“别以为她是个精神病,我就会对她客气。”
“你看,问题这不就解决了?”
易忠海浑身发抖:
“你简直蛮不讲理!难道就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吗?”
在场众人也都觉得陈青的处理方式过于粗暴。
对待精神病患者,怎么能动用暴力呢?
“咱们对待精神病人,应该用爱心去感化。”傻柱没头没脑地插了一句。
顿时引来满堂哄笑。
这话本身没错,但要说用爱感化聋老太——还是算了吧。
笑声平息后,现场再度陷入死寂。
显然问题并未解决,陈青拒绝为聋老太诊治的态度十分明确。
这个结果其实早在多数人预料之中。
毕竟陈青早就声明不会给聋老太看病。
先前他也确实任由易忠海等人再三恳求,始终不肯出手诊治。
今天原本就有很多人没抱太大希望。
陈青拒绝医治聋老太,既在情理之中,也是意料之中。
易忠海沉默不语,只觉心乱如麻,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迫使陈青就范。
刘海忠等人也都各自默然。
过了一会儿,易忠海开口:
“那就集体捐款,送老太太去精神病院治病。”
“每家每月出一块钱。”
“陈青家条件好,就多出些,我看就……”
“我一分都不会出。”陈青没等他说完就直接打断。
易忠海脸色一沉:“你还算这院里的人吗?怎么这么冷血!”
“我今天才冷血?你热心你全出。”陈青回道。
易忠海气得不行,他从没遇到过陈青这样的——打不得骂不得,什么事都不配合,简直是个刺头,偏偏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院里最难缠的,非他莫属!
“陈青,你到底想怎样!”
“办法你不给,钱也不出!”
“你究竟要怎么样!”
易忠海怒吼道。
傻柱也跟着喊:“就是,你到底想闹哪样!”
刘海忠、闫埠贵等人纷纷望向陈青。
刘海忠清了清嗓子:“那个,陈青,就算你不同意出钱,你是医生,大家都是邻居,要不,你帮忙出个主意也行。”
“是,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帮我们想个办法吧。你聪明,有能力,有见识,我们相信你肯定能拿出好主意。”闫埠贵说。
众人也纷纷开口请求陈青。
这才像求人的态度嘛。
陈青这次笑得温和多了。
“办法嘛,也不是没有,就怕一大爷和傻柱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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