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和于莉似懂非懂,眼中透着茫然。
唉,她们终究难以参透。
榕树下,易忠海试图重启“奉献讲座”,但许父早已兴致缺缺——若不能用来 ** 陈青,这套说辞连他自己都不愿再听。
“许当家的,你不是对奉献颇有心得?”易忠海仍不放弃。
许父摆了摆手:“这事以后再说吧。眼下我儿子大茂的病,你们有什么主意没?一大爷,您不是大国重工吗?应该认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吧?”
“我哪里认识……就算认识,也不好开口。我这身份,怎么能拿来办私事呢?”
易忠海故作清高。
许父又急又无奈:“照您这么说,您就真只讲付出,一点回报都不图?”
“那是自然。”易忠海答道。
“那您自己的房子,也不打算要回来了?”
“对,不要了。”
“那二大爷、三大爷他们的房子和存款,您也不肯用大国重工的身份帮他们要回来?”
“嗯,应该是的。”
“那要是往后您生病,或是傻柱、院里谁生了病,您也不愿用这身份搭把手?”
“差不多吧。”
易忠海那股爱谈奉献的劲儿渐渐消了,周围人看他的眼神,也一点点冷了下来。
许父两手一摊:“您这奉献精神,我佩服。可好像……没什么用。”
“不,奉献是好的,是有意义的。”易忠海想了想,又说,“但大国重工这个身份,不能拿来用。我不能以权谋私。”
“行,我们明白了。”许父说完,转身就走,对易忠海不再抱任何期待。
其他人也陆续散了。
“我回去睡了。”
“听半天奉献,白听了。”
“还不如回家睡觉。”
众人一哄而散。
连傻柱和聋老太,也悄没声儿地 ** 了。
最后只剩下易忠海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大榕树下。
………
易忠海怎会不知道,他们为何聚来,又为何离去。
人来人往,无非为利。
人无利益不早起。若无好处,他们怎会如此热情地围在他身边。
只是骤然失去众人的簇拥与奉承,易忠海仍感到极不习惯。
他心中涌起巨大的失落。
“唉,太现实了。”
“如果我真是什么大国重工,那该多好。”
易忠海思量片刻,满脸落寞地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许父带着许大茂来到陈青家,二话不说,开口就要卖房。
陈青问他:
“今天不谈奉献了?”
“别提了,原以为一大爷能帮上忙,谁知他只会空谈。”许父一提这事就来气,“真是晦气,耽误我儿子治病。”
陈青差点笑出声。
办完手续,陈青给了许大茂一瓶治糖尿病的“神仙水”。
其实就是之前那瓶闰田矿泉水。
许大茂欣喜若狂地接过去,当场喝完,并把瓶子当作宝贝般收了起来。
然而,当许父和许大茂走出陈青家,许父把许大茂叫到大榕树下。
突然,许父重重一巴掌扇在许大茂脸上!
“啪!”
这一巴掌惊飞了满树的鸟雀。
周围玩耍的几个孩子也被吓得哭着跑开。
许大茂有些委屈:“爸,您好好的干嘛打我?生病也不是我选的,我也无奈,谁让我身体不争气!”
许父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我是为这个打你吗?我是因为你蠢!”
“你连一大爷帮不帮忙都没搞清楚,就去砸陈青家玻璃,搞得这事我们连一分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许父越说越气:
“上次你生烂疮,咱家好歹通过操作保住了一些财产,可这次呢?什么都没留下,房子就这么没了!”
“老子辛辛苦苦攒下的家业,一下子就被你败光了!”
“都怪你这蠢货,你去讨好什么?人家什么都不给你,只跟你谈奉献!”
“你这个笨蛋!真是蠢到家了!”
“没用的东西!”
许父对着许大茂大声责骂。
整整骂了三十多分钟。
院子里的邻居们议论,都说贾张氏是院里最能说会道的,但和许父一比,谁更厉害还真不好说。
其实,都是没 ** 到那个地步。
要是真 ** 急了,谁都能变得能言善辩。
许大茂最后被骂得哭了出来,跪在榕树下打自己耳光:
“爸,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去讨好一大爷了。我真没想到……”
说到这里,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被易忠海给骗了。
“一大爷根本不想帮我,才说什么奉献精神。要是聋老太太病了,我就不信他还会光说不做!”
想到这里,许大茂心里冒出了一个主意。
他要让聋老太太也病一次,看看易忠海到时候还会不会只谈奉献不帮忙!
“可恶的一大爷,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死老太婆,你等着瞧,看你到时候心不心寒!”
许大茂这个坏家伙,因为记恨易忠海不肯帮忙,竟然想出了让聋老太太生病的主意。
不过,他可没陈青那么容易得手。
许大茂是个小人,整天琢磨着坏主意。
他先连着几天洗冷水澡、不盖被子,让自己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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