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单写得清清楚楚——
易忠海、刘海忠、何雨柱、许大茂……
他们竟敢诋毁功勋卓着的陈青同志!
得知消息时,杨厂长心头一紧:这位陈青名字怎么如此耳熟?
经秘书核实,正是那位在山茶医馆工作,曾在轧钢厂事故时连续完成十几台急救手术的年轻医生。
杨厂长气得浑身发抖。
这几个混账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整个轧钢厂的名声都让他们毁了!
此刻他站在台上,锐利的目光在人群中反复搜寻。
但人潮汹涌,一时难以找全。
被我点到名的上台!易忠海、刘海忠、何雨柱、许大茂......
被念到名字的几人心里咯噔一下。
要完蛋了。
可他们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台去。
面对着台下无数双眼睛。
杨厂长狠狠剜了他们几个眼刀,声音冰冷:
昨天,厂里某些人做出了极其恶劣的行径!
还记得上回事故中救人的陈医生吗?
那位做完手术累得几乎虚脱,医术高超的年轻人。
【
我记得清楚,水生的老婆当时晕死过去,小陈大夫——就是陈青——本来都准备下班了,愣是冲上去做心肺复苏,生生把人从鬼门关拽了回来。
杨保平说着闭了闭眼,喉结滚动两下。
车间工人们全站起来了,人群里飘出几句我知道这事水生家的。那女人现在已经在厂里接了工位,抚恤金也拿到手,总算能让那个破败的家喘口气。
她能忘了陈青?
没人忘得了。
那些等着拆线的工人,伤口还泛着红呢!
杨保平猛地睁开眼:可咱们厂偏有几个现世宝!拳头砸在讲台上,昨天陈医生领了一等功勋,咱们厂的易忠海、刘海忠,厨房傻柱何雨柱,宣传科的许大茂——都是和陈医生住同院的——这帮人竟敢!
他抖着手里红头文件:今早接到上级通报,我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你们摸摸心口——文件劈空一甩,那玩意儿早让狗嚼了是不是?!
台下炸了锅。
有个青工蹿上讲台:上个月李主任登门道谢,他们就阴阳怪气!工人们撸胳膊挽袖子,吼声震得玻璃嗡嗡响:
揍他丫的!
往死里削!
“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愤怒的吼声震耳欲聋,吓得易忠海和傻柱等人直打哆嗦。
陈青虽未现身,但他的威慑力笼罩着整个院子,让这群人惶惶不可终日。
......
** 乍起,影响深远。
轧钢厂的闹剧还未平息,红星小学又起波澜。
校长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将闫埠贵叫上主席台严厉训斥。
“闫老师,你师德败坏!”
“居然敢污蔑战斗英雄,今早教育局特意下达文件!”
“必须从严处理!”
“各位同学要以闫老师为戒,这就是典型的反面教材!”
教师队伍里,冉老师望向闫埠贵的眼神充满不屑:
“平时装得道貌岸然,没想到心肠这么黑,连一等功臣都敢抹黑。”
“听说还经常收家长红包呢。”旁边老师附和道。
“有偿补课也没少干。”
“这闫老师真是......”
台上校长的斥责,台下同事的窃窃私语,学生们异样的目光,都让闫埠贵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扭头就跑。
但失去房产的他,再也经不起失业的打击。
他只能咬牙硬撑。
......
傍晚时分,易忠海、刘海忠、傻柱和许大茂四人浑身恶臭地回到大院。
“要死!”
贾张氏老远就捏着鼻子嚷嚷:
“哪个缺德玩意儿把茅坑搬院里来了?臭气熏天的还有没有公德心?”
“谁家的粪桶!”
“把我宝贝孙子都熏哭了!”
“赶紧挪走!”
易忠海四人阴沉着脸踏入院子时,刺鼻的恶臭让左邻右舍纷纷掩鼻逃出家门。
当众人发觉这令人作呕的气味竟是源自易忠海他们身上时,整个四合院都炸开了锅。
老易,你们身上这味儿也太冲了!
该不会真掉粪坑里了吧?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打听,活像一群闻着味儿赶来的郎中。
易忠海几人铁青着脸,任凭旁人如何询问都不吱声。
直到轧钢厂的工人们陆续回院,事情才 ** 大白。
原来这四位在厂里倒了血霉,正值盛夏时节,厂长竟罚他们连续三个月打扫厕所。要知道厂里的茅房本就臭气熏天,随便去趟厕所都能沾一身味儿,更别说整天在里面干活了。
这处罚可够狠的,不光当众挨批斗,还得掏三个月茅坑,工资还要扣一半!
听说工人们当时差点把他们生吞活剥了,保卫科要不是端着枪镇场子,估计人都得交代在那儿。
现在工人们变着法儿整他们,有往墙上糊屎的,有在门框上架臭水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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